“……”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聂霆炀说完这些后就直接脱了鞋子尚了**,侧着身子紧挨着颜言躺下,大手握着她紧攥的小手,将她的手展开,手心里湿湿热热的全是汗液。
他又将身子贴近她一些,脸贴着她的头发,闭上了眼睛。
后来过了多久唐震离开的他都不曾察觉,因为他睡着了。
颜言知道唐震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然后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眼眸里没有多大的情绪波澜,她睨了眼身边的男人,有些抗拒这样亲密的接触,可无奈动弹不了。
她试了试打算抽出手,反而却被他握得更紧。
这男人到底是睡着了还是在装睡?她侧脸盯着他的“睡颜”,本来是看他是否在装睡,可看着看着却有些心猿意马了。
褪去白日里的冷酷和高傲,此时的他看起来恬静安然,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难道说白日里的他都是虚假的吗?睡着了的时候脱掉伪装才是真实的他?
这不得而知,但真的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面部表情放松而自然,修长上扬的标准剑眉此时带给人的不是畏惧而是随和,那一对比女人的睫毛还有浓长的睫毛遮挡了那双能够窥探人内心的双眼,薄唇微微抿着,唇角上扬,这大概是心情好或者是睡梦里遇到了什么开心事的缘故。
还是喜欢这样的他,随和,亲近。
猛地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住了,她的脸倏然红透,目光油走不敢再直视这张令人怦然心动的脸,心里像是住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扑通,扑通。
……
第二天的早上,黄蕊过来病房的时候聂霆炀还在睡着,颜言早已经醒来。
“饿了吧?我让厨房熬了粥,阿炀说你喜欢吃煎鸡蛋,所以我就让厨房做了不少,起来吃点吧。”
“谢谢聂太太。”颜言的声音带着些淡淡的冷漠。
黄蕊笑笑,将早饭放在了**头的桌子上,看向依然没有睡醒的聂霆炀,轻声说:“叫阿炀也起来吧,你们一起吃点。”
“妈,一大清早你能不能让人再睡一会儿。”这时候聂霆炀将脸在埋在颜言的脖颈蹭了蹭,声音不是特别清楚的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低语,“老婆,昨晚上都没睡好……好难受……”
颜言无语地对他翻了个大白眼,你还没睡好,半夜还打呼噜,睡得跟头猪似的,她没睡好才是真的,这么窄的**他使劲的挤她,估计如果不是她受伤,他都把她给挤到地上了。
难怪别墅里他卧室的**那么宽,才发现,他晚上睡觉占**!
“老婆,你有没有感受到我的煎熬……”
颜言正要说,煎熬个屁,就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碰到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
起开始她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的时候一张脸瞬间红成了大苹果!
她极力的想要挣脱,可男女力量的悬殊,在他面前她那点力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聂霆炀!”她禁不住吼了一声。
黄蕊不知道被子下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看向儿子,“阿炀你是不是碰到颜言的伤口了,快点起来!”
聂霆炀不应她,甚至利用被子的遮挡更加的肆无忌惮,竟然拉着颜言的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颜言又羞又急,可无奈浑身却用不上劲,一张脸从通红变成了暗紫色,“聂霆炀你给我滚开!”
黄蕊看了看颜言难看的脸色,想要去帮她,一下子就抓住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
“妈!”聂霆炀陡然喊了一声,眼睛与此同时睁开,声音暗哑无比。
作为过来人,黄蕊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手如同触了电流一般连忙缩回去,脸也涨得通红,真是又羞又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有点分寸!”
聂霆炀侧脸,不悦地看着她,“你出去!”
“……”黄蕊还想说什么,嘴唇却张了下最终没说,转身匆匆离开。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颜言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松懈,但脸上依旧是愤愤地表情,“聂霆炀你松手!”
“不,我们是新婚你就让我做和尚,我受不了,你得负责给我解决,不然憋坏了,以后你就没幸福了。”
颜言此时是羞愧远多于愤怒,她不是纯情少女,她生过孩子,结过婚,做过亲密的事,只是,这个男人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的直接?虽然房间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可是这里是医院,随时都有人会进来,如果看到他们这样,以后都别想再出门了!
以前是被人贴上肇事逃逸坐牢的标签,这以后恐怕是,**。
“……你到底松不松手?”
“开弓哪有回头箭,老婆……已经晚了……”聂霆炀的声音越发的暗哑,带着丝丝压抑的难受,令人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记得在一本书上看过,说男人拥有剑眉,兴yu强,莫非是真的?她这还在病**上他都这般的折磨她,简直就是**不如!
颜言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