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小么子锦帘微抬,端着盒子跪在地上,直到太后葱手持起,特意亲手递给了任汝嫣和简玥,太后微微一笑,淡声:“哀家很看中你们的合作,虽然看你们混战有些晕,但哀家觉得,这是你们应得的。”随后,太后抬起手,把颜色偏暗,赤金环佩,珠九转的玲珑镯,一一给俩人戴上,又不放心地摸了一番,这才收手。
任青柠冷眼旁观,不禁攒着手指,闪过一丝狰狞。
颜刖也是鼓着一张脸,颜钰无奈地摸着颜刖的头,直到颜刖冷哼一声:“罢了,本公主挺喜欢这个什么任大小姐的,也就就不计较了。”
“是喜欢任大小姐没有揭发检举,没有把你的行踪告诉侍女吧。”颜钰淡笑,挑着修长的眉毛,漫不经心地点着颜刖的头,道。
颜刖尴尬地挠着头,气恼于自家大哥一语道破天机,压根没给自己有理由的余地,脸上染起一片云朵,哼了哼,没有说话。
简玥和任汝嫣得到奖赏后,太后环视一周,想到了什么,突然对着周宸妃道:“哀家的觥儿呢?怎么没跟着你一并来?”
“太后娘娘,觥儿最近正复习课本,夙公子在一旁督促管书,妾身看着不忍打扰,遂没叫上他们。”周宸妃眼底闪过一丝欣慰,缓缓道。
“是吗?”太后的声音也夹杂着一丝喜悦,淡笑:“平日里觥儿就勤奋努力,想不到这种时刻也想着读书,这孩子将来一定能成大器。”
太后的一锤定音,不禁让在座的人,面色都不好看了,纷纷迟疑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想一想都知道,太后不轻易钦佩一个人,尤其是自己的儿子,每次都是严加管教、露不出好脸儿。可这个算是什么?莫非太后想凭借自己的势力,给五皇子撑个腰,随带去跟天子说上一嘴,那十有*就会让五皇子登基。
任汝嫣则是抿着嘴角,淡然处之,若是别人,恐怕不了解太后的心思。可任汝嫣常伴于太后身侧,早就清楚她的秉性、举旗的每一步决定。
太后心中有数,毕竟她老了,不希望自己的孙子们争个你死我活,到头来白发人送黑发人,自个儿消停着,自己的孙子们却先入葬了。
为此,任汝嫣相信,太后只是由衷的赞叹颜觥用功刻苦罢了。毕竟,在皇子中,最勤劳聪慧,懂得见风使舵会看形势、地位,隐匿自己的人,也只有——三皇子颜宗了。
太后摆了摆手,笑:“快去把我们的觥儿请来,不能在你们逍遥的时候,哀家的觥儿还在那儿用功读书。”
太后话音一落,小幺子便去请颜觥了。
周宸妃不由得喜笑眉梢,跪在地下,眸子如波:“多谢太后娘娘,妾身估摸着,只有女子们的投壶,根本不够看,要不要让皇子们也来一端儿?”
“哦?”太后支起下巴,眼底闪过一丝兴趣:“哀家的那帮皇子们要弄什么?”
这话就代表太后同意了,颜宗和颜钰对视一眼,互相对酌许久,颜钰最先笑道:“三弟,我记得你可是从外邦里带来了新的游戏,竟然女子那边儿都创新了,我们何不妨把这个拿过来?”
颜宗笑了笑,点了点头:“本以为这个用不上的,看来这时候派上用场了。”随后,颜宗命灵柩去把东西取来。
“宗儿到底带了什么?”太后突然插声慈祥一笑,问道。
颜宗回拱手:“皇奶奶,宗儿这次特意把外邦那里常玩的游戏给拿了过来,保准好玩。”
颜宗神秘兮兮地敷衍了太后,太后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能挑着眉:“哀家期待着宗儿能让哀家大开眼界。”
颜宗高声一笑,直接命人掀起灵柩刚端上来的白布…众人不由得伸长脖子,巴望的看着,似乎能看出个花来。
“这是鲁班锁,土木建筑固定结合器,不用钉子和绳子,完全靠自身结构的连接支撑,就像一张纸对折一下就能够立得起来的锁头。”颜宗一一介绍,听得众人似懂非懂的。
“那这个该怎么玩?”
“用六根木条,拼合而成,不断的拆开拼上,弄成像”三八结“,那种图案就可以了。”颜宗深邃的眸子一闪,应声道:“外邦没有几个人能拼得上。”
“这有什么难的?”
“很简单的东西啊!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这么困扰。”
“我看啊,是他们做出来的东西不敢玩。”
众人不屑一顾,纷纷攘攘地出了声。
这时,颜宗笑了笑,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请示太后,让它把这个东西端至正中央,摆成一个圈,所有公子们都可以参与进去。
公子们一听,立马搓着手,准备第一个把这么简单的东西给弄好。
“五皇子驾到!”
小幺子尖声一喝,瞬间让众人把目光望去门口。只见颜觥衣着朴素,偏色缙绅,高带冠帽。旁侧跟着刚换了一身衣服的夙薄,他换上了略紫锦袍,乌黑的眸子一闪,妖孽绝色。
夙薄淡笑地跟着任汝嫣对视了一眼,任汝嫣心中一跳,心中作祟,带着一丝悸动。
五皇子颜觥这时缓缓朝着太后行礼:“祝皇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太后摆了摆手,淡笑:“起身吧,哀家们正在聊孔明锁呢,你们要不要来?”
“什么锁?”颜觥一愣半响,深邃的目光凝着夙薄,想从他那里知道些什么。
夙薄挂着一丝淡笑,在颜觥耳边低语,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