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仰头狠狠的给自己灌了口白酒,亦在此时原本着急等在外面的季茵在看清楚来人后就立刻踩着高跟鞋冲了过去。
她扶助季节的腰身,“姐,你怎么会喝那么多?”
“茵茵……我没喝多少,你看手里不还有吗?”季节打着酒嗝说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茵茵……你怎么变成了两个人?”
季茵暗扯了句,“确实没喝多少,至少还能认得出我。”
“是啊!”季节哭笑着,“我倒是想醉,可就是越喝越清醒。茵茵,你说……为什么他不喜欢我呢?我就那么讨人厌吗?”
弄了半天原来还是为了那个向言默,她到底该说她笨还是太傻?
一个男人都那么对她了,她竟然还对他念念不忘。
季茵费劲的将她扶到了楼上,一打开门两人就差点直接栽进去,随手将灯打开,她将她扶到沙发上。
如果她今天不来找她,指不定她就直接睡外面了。
季节瘫在沙发上,嘴里还喃喃着“向言默”三个字。
季茵给她倒了杯水喂给她喝,“姐,你到时候会明白你爱的那个男人其实一点都不值得你为他付出……”
这话季节倒是听得清楚,“不……他值得,他值得我为他付出一切。”
“即便他不爱我……”
说完这话,季节就直接陷入了昏睡中。
季茵看着那张沉睡的面容,起身走过去,蹲下身抬手抚过她的脸颊,“姐,放心吧!我会让你得到向言默吧的,有时候一旦得到后就没那么想念了,真的……我试过,而且屡次不爽。”
……
初然其实没将温景煜说的要见长老的事情记挂在心上,直到在一周后她接到了来自未来婆婆的电话。
才真正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曼儿的公寓里,也就是说她跟温景煜真的很少有交集。
不过每天下班后他都会厚着脸皮来这里蹭饭,还把做饭的周母逗得心花怒放,每天都早盼晚盼他过来。
在接到许夏木通知后的第二天两人就一起出发去皇城。
在回去的途中,温景煜对她施行各种软、捏政策,目的就是想让她别不理他。
至少不能无视他的存在。
一到温家,因为路途的颠簸初然就被许夏木安置在房间里休息,而温景煜则是被自己的父亲叫去谈话。
因为地点突然转换的关系,亦或者是牀不一样了,总而言之初然睡不着,在牀上辗转反侧了许久都无法入眠。
许夏木端着热牛奶进房时就瞧见她坐在牀沿,不知在想些什么。
“初初,在想什么呢?不累吗,先睡一会儿,等晚饭的时候再来叫你。”许夏木说道。
听见声音,初然笑着抬头,“有点睡不着。”
“把这个牛奶喝了吧!”许夏木将牛奶递到她手里,“牛奶有助于睡眠,对孩子也好,长骨骼的。”
其实自从怀孕后,初然已经喝了很多牛奶,说实话已经喝到有点反胃了,但是她还是笑着接过道:“谢谢夏木阿姨。”
“还叫阿姨啊?”许夏木笑米米道:“该改口了吧?”
“……”
初然皮薄,被这么一说就小脸通红。
许夏木亦不为难她,“看来我想先过过耳瘾是没办法了。”
之后又说道:“今天果儿也会回来,你很久没看见她了吧,到时候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哇!”初然从小就对温夏有着近乎执拗的崇拜感,“果儿姐姐也会回来吗?真的吗?”
许夏木见她小眼神亮堂了起来,不禁失笑道:“嗯,会回来。不过几点到家就不清楚了,也可能要半夜了。”
初然却道:“半夜我也会等她的,她可是我的女神啊!”
“小丫头,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许夏木看着心里却是有点心疼自己的宝贝女儿。
果儿从小就跟她爹长大,耳濡目染了许多他做事的方式与手段。
虽然后来有她的介入后她也改变了不少,但是有些东西已经养成无法改变。
她不能说不好,只是一个女孩子那么好强,又那么冷静聪慧,难免有时候就会少去很多乐趣。
初然双眼笑米米,完全沉浸在即将见到自己心目中女神的喜悦里,“不知道啊!我就是觉得果儿姐姐好厉害啊,什么都会,什么都懂,不像我那么笨,别说六国语言了,我连最起码的英语都是半吊子。”
许夏木安慰道:“不要妄自菲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
初然小嘴嘟了嘟,“我就没觉得我自己身上有什么优点。”
“只是你自己没发现,可是我们却看见了很多……”这话绝对不是安慰的意思,说的是事实。
小丫头从小就是个乐天派,遇上任何事似乎都能简单化,这就是许多聪明人无法企及的。
因为聪明人难免会被聪明所误,往往会将很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
温景煜从书房出来去找初然的时候,打开房门就瞧见她坐在牀沿,五黑莹亮的头发柔顺披散在脑后,白希纷嫩的小脸挂着干净美好的笑容,整个人恰好沐浴在从窗外漏进了阳光里。
这一刻,他恨不得就直接将她揉进骨血里。
都说妖娆魅惑才是勾人的利器,可是谁又知晓清冽如淡菊的样子更是惹人心动。
他倚在门口,双手环胸,笑容优雅深邃,“妈!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