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果然睡得很死啊。宇文砚舒稍稍对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去会周公的行为默默的表示吐槽了一下。但很快就独孤凌话里的另一个信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咦?你说阿璘和秋朝阳都没有回来?”宇文砚舒感觉有些不对劲。
独孤凌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妥,但上门是客,也许主人家确实遇到了大麻烦,需要人手帮忙,也不疑有他:“嗯。梦夫人派人来告诉我们的。”
宇文砚舒犹豫了一下,道:“可是我今早还看到梦池从房间里出来。”
如果庄子里真摊上了什么大事,为什么身为大小姐的梦池可以回房休息,而作为客人的萧景璘和秋朝阳却迟迟未归呢?
独孤凌愣了一下。旋即道:“他们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正好时候不早,我们先用早膳,用完了也该去拜访下梦夫人,顺便探探消息。”
毕竟心里挂着心事。两人吃饭的速度都明显加快了不少,这可苦了夏启扬这个大夫,他可是一直推崇养生之道,如此快速的用饭,肠胃怎么能受的了呢。可是那两人根本无视他好意的提醒,三下五除二把早餐解决完毕。然后就看见宇文砚舒眨巴着大眼睛对着他望啊望啊望,害的他不得不打乱原有的计划,也风卷残云般消耗掉自己的那一份。
三人联袂来到梦夫人的住处。
梦夫人的住处是一栋二层小楼,雕刻精致的镂花门窗,蒙着天青色的轻纱。屋檐壁角微微飞起。犹如二月的燕子展开的翅膀。
此刻,小楼大门洞开,门内传来梦池隐隐约约的哭泣声,还有一妇人低低相劝的声音。三个人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一夜之间能发生什么事,让梦池这样开朗坚强的姑娘不顾体面的哭泣。难道昨晚秋朝阳他们与梦夫人起了冲突么?可不要发生什么意外才好。
但这里到底是人家的地盘,这间屋子又是主人家的起居之所,他们就这么闯进去似乎很不礼貌,怎么办?
正在三人犹豫不决之际。从屋内走出来一名年逾三旬的夫人,穿着青色的丝绸苏绣衣裳,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间簪着几支又细又长的铜簪子。面目威严,一看就知道是这无影庄中管事的人。
宇文砚舒性急的想要开口。被一旁的独孤凌不动声色的拉了一把。宇文砚舒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独孤凌轻轻的撇嘴示意她稍安勿躁。
阿莺把他们这小小的一幕看在眼里,旋即垂眸,当做什么也没有看见,对他们道:“我们夫人身体有些不适,三位若是前来拜访。还请改日吧。”
说吧,也不管他们有什么反应,就摆出逐客的姿势。
宇文砚舒才不管别人欢饮不欢迎呢,一听是“夫人身体有恙”,连忙甩开独孤凌的手,拉住落在后面还在东张西望欣赏院中奇花异草的夏启扬,扬起笑脸:“哎呀,这位妈妈,这可巧了,我这位朋友可是杏林高手,精通歧黄之术,这世上可还没有他拿不住的病症,不管什么症状,只要有他出马,妙手回春肯定药到病除,您让他去给夫人瞧瞧吧。”
夏启扬是个实在人,他的一身医术都是从小祖传,自己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上来,平日里只在那个小巷子里给些穷人看看一些小病小痛的。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但毕竟没有经过真正的实践。这会儿听到宇文砚舒把他的吹得天花乱坠,禁不住手忙脚乱,脸色通红。
”没有没有,宇文姑娘,您太抬举我了,我就一小郎中。”
“哎呀,夏大夫您就是太谦虚了,咱别的不说,我阿璘哥哥的奇症是你治好的吧,我表哥受了那么重的伤是不是也是你把他救醒的,夏大夫,医者仁心啊,梦夫人身体不适,您就帮帮忙吗?”
饶是阿莺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听了这番话也忍不住嘴角抽搐,自己什么都没说,怎么从这丫头嘴里说出来到好像他们上杆子求人来看病的。不是她不信任眼前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而是夫人的病连江湖上医术最好的大夫都摇头叹息,只说静养延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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