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好站到他背上,拿脚给他揉了两下将药油揉匀,心里有些委屈地道:“好了,我出去看爸爸。”
她才准备穿鞋就被沈墨抱住,搂着一窝在沙发上,一点点吻她的唇。
“唔!”阮冰拼命挣扎,神经病,一会儿一个样。
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又吻他,他肯定脑子里有坑。
沈墨霸道地将属于自己的气息,染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力招架,更无法思考,昏昏沉沉,仿佛是一叶扁舟,在他的动作下起起伏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愤怒还是喜欢,最后,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忍不住回应了他的吻。
缠绵的吻大量消耗了阮冰的力气,唇分开时,她喘息不已,沈墨轻轻的喘息,黑眸里却带着笑意。
伸手蹭了下她的唇角,擦去不知道是属于谁的液体:“以后不要单独和欧子渊在一起,我会害怕,怕你跟着他走了,知道吗?”
“好。”阮冰点头,她知道他其实没有多少安全感,不知道以前经受过什么,对人的戒心特别重。
他放开她:“我陪着你去和爸爸说。”
到了沈闵文的房间,沈闵文正在看书,阮冰先和沈闵文说了下经过,主要是说宝盖山里的野生竹笋非常好吃,那里的食材很新鲜,超市里的东西不能比。
沈闵文就来了兴趣:“不如明天我们也出去爬山?”
沈墨立刻拒绝道:“不行,明天我要带阮冰出去玩。”
阮冰呆住了,都忘记了说话。
晚上沈墨让阮冰睡床,自己去睡了沙发,这也让阮冰有些惊讶,这人,到底是怎么了?
沈墨在黑暗里笑了一下:“怎么?吓傻了?我说了会对你好,自然就会对你好。”
阮冰啊了一声,还是觉得自己肯定是在梦游。
第二天,在办公室,欧子渊在开总结会,她在神游天外。
气得欧子渊脸都绿了。
阮冰那天不知道怎么的,下班后就特别想回家,简直归心似箭。
回来的一路上,她看着花也觉得好看,草特别可爱,树,树怎么能长得那么秀美呢?
甚至,她还若有兴趣地让司机停车,自己在路边采了一束淡粉色的小野花,装点了下沈墨的房间。
不过——
“路易,你觉不觉得,我这小花,这么可爱,装点在这黑白灰蓝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格格不入?”沈墨没回来,阮冰和一样闲得长草的萨摩耶大白狗一起蹲在地上,看小茶几上的那束花。
“所以其实我很不喜欢他的品位,你呢?”
“汪!!”
“他昨天还对我使用了冷暴力,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容易被哄好,应该再生一会儿他的气?”
路易:“汪汪!”
“你这么高兴,我都不忍心告诉你,其实今天你主人要带我出去玩,我问过他了,他说不能带你去。”阮冰有些愧疚地揉了揉路易的头毛。
忽然,路易嗷呜了一声,站起来,情绪低沉地缩到角落里,整个狗从阳光到阴郁只在一秒间转变,简直比它主人还演技派。
阮冰惊呆了,自言自语道:“你听得懂我的话?难道你要成精?”
“路易测过智力,它的智力相当于五岁小孩,你说它能不能听懂?”沈墨冷冷地忽然插入话题。
阮冰吓了一跳,一下子站起来,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门一直开着。”沈墨丢下车钥匙,坐在沙发上,扫了她一眼,“你不问我从什么时候进来的?”
阮冰本能地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从你说我昨天对你冷暴力,你今天要不要假装多生气一下的时候。”沈墨似笑非笑,不停顿地说完了这番话。
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可爱,阮冰扭脸,在心里腹诽道。
这时候,刘妈过来,沈墨就命令道:“我和爸爸说好了,我们今晚不回来,在外面过,明天下午阮冰去上班,我中午会载着她回来,让爸爸不要担心,明天也不用再派车。”
刘妈点点头,一脸高兴:“少爷尽管出去玩,多玩几天也是可以的。”
阮冰有些犹豫,唇动了动,又忍住了,气氛这么好,她真的不想破坏气氛。
只是,他说在外面住,问题是怎么住,是单纯只是住吗?
想问,但万一自己自作多情呢?
路上,一直警惕地琢磨这件事情,阮冰就有些沉默。
“和我出来玩,你很不开心?”沈墨问道,从刚刚她就这样的闷闷不乐。
“我只是还没反应过来,你不用管我,我只是忽然有点感觉陌生。”阮冰笑了一下,“我挺怕生的,现在才发现我们相处的时间甚至还没有三个月。”
沈墨轻笑:“你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阮冰强颜欢笑:“不然呢?你觉得我还因为什么?”
沈墨忽然侧头看了眼她,将阮冰吓了一跳,紧紧盯着他优美的唇瓣,生怕他说出自己害怕听的那几个字眼。
结果,沈墨只是淡淡地道:“你今天化妆了?挺好看。”
阮冰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自己的脸:“谢谢。”
然后又偷偷瞄了他一眼,刚刚他明明不是想说这个,肯定是想毒舌,但是不知道怎么又忍住了,竟然能忍住,糟糕,肯定晚上想做什么,才对她这么好。
沈墨的话,不但没有安抚她,反而让阮冰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沈墨先带她去用晚饭,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带她去特别奢华的餐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