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不一定就是好事,如果不能跟自己爱的人结,还不如不结。
不过婚姻能够自主的只有少数,李恩现在还不想结婚,更不要提跟一个死人配阴婚了。
后面的两艘小船凭借船小阻力小的优势追上了他们的帆船,詹开窖不高兴了,立刻道:“李公子,如果你不想被他们拉去配阴婚的,就躲到船舱里不要露面,我来摆平他们!”
薛涛忙也跟上,欧阳船主却道:“这是我的船,你们是我的客人,还是让老朽去摆平此事吧!”说着就出了船舱,来到了船舷边,对这个汉子道:“你们一路追来,不知有何要事?”
这个汉子稳住了小船,道:“请问贵船上是否有一位名叫李恩李公子的,我家老爷有请。”
老符的脸色立刻变了,欧阳船主就道:“没有啊,你家老爷认错了,要么就是你们找错船了?”
这个汉子道:“不可能,我家主人精通五行八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不会算错的,我们也不会找错船的。”
詹开窖走到了甲板上对欧阳船主道:“老船主,什么事情?我们还有急事去办,耽误不得!”
小船上这个汉子见到了他,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道:“就是这艘船没错了,请李恩公子出来相见吧,不然你们整船的人都要为他殉葬了!”
詹开窖听后就发怒了,对这个汉子呵斥道:“你个乌鸦嘴,休要胡搅蛮缠,我又不认得你家老爷,你家主人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这个汉子就道:“你们一定知道的,我家老爷姓水,字中波,号水滴石穿,江湖人称扬名五老老三。”
詹开窖的脸色就变了,忙道:“原来你家老爷是扬名五老之一啊,多有得罪,我们都是些无名小卒,怎敢去叨扰你家老爷办丧事呢?”
这个汉子怒道:“你家才办丧事呢?”
詹开窖就反问道:“可刚刚你不是说你家老爷正在招魂吗?不是办丧事是做什么?”
这个汉子道:“我家老爷在为小姐招魂,明天就是中元节了!你们怎么急这赶路不会就是为了赴地府之约吧!”
詹开窖听后气的头发都炸了,怒道:“小子,我看在你家老爷的情面上饶了你,赶快滚啊!不然我非教训你一顿不可!”
这时从江中游来一只巨鳌,威风凛凛的在他们的帆船旁停下,鳌背上盘膝打坐着一个白袍白布裹头的老者,生着白色的须眉,小船上的人忙朝他行礼道:“老爷来了!”
詹开窖忙也拱手行礼道:“晚辈见过水长老。”
船舱内外的人也被这只巨鳌镇惊了,李恩惊呼道:“好大的老鳖啊!”
金胜寒就训斥他道:“什么老鳖,是坐骑玄武,有钱也买不到!”
水老爷纵身跃起,跳到了帆船甲板上,冷声道:“老朽不是找你的,是来找李恩的!”
詹开窖露出了为难的脸色,忙解释道:“水长老,晚辈受高前辈和谷先生委托,护送李公子前往峨嵋派跟高小姐会合!”
水长老一脸皱纹,道:“听说谷无用和高雄二人在九大门派的长老面前力荐此人,老朽也想会会这个李恩书生!”说着一伸手臂,一只乌鸦从天空飞落到了他臂上,然后又飞走了。
詹开窖就道:“这位李公子失忆了,脑子也不正常,等下他要是胡说八道,还望水长老不要介意,我这就去叫他出来见您!”
欧阳船主忙从旁边搬了一张藤椅,用衣袖仔细擦了擦,请水长老落座。
水长老落座后道:“听你们在**寺外遇袭了,你的船也毁了?”
欧阳船主忙俯身道:“水前辈消息灵通,晚辈也是受人所托!”说着忙从船工手里捧过一碗香茶来奉上。
水长老道:“不必了,现在修真和修悟两派明争暗斗,你千万不要站错了阵营,否则就不止船毁了!”
欧阳船主忙低头称是,船舱里詹开窖对李恩低声道:“你假装失忆,他问你什么你都说忘了!”
李恩跟着他出了船舱,来到老者身前,詹开窖道:“水长老,李公子带到!”
水长老眯着眼睛向这个书生望来道:“你就是李恩?”
李恩张大了嘴巴,傻傻的道:“是啊,他们都叫我李恩!”
水长老就从藤椅上起身,道:“你对上了老朽出的上联,就跟老朽走吧!”
李恩忙问道:“去哪里啊?我不去!”
水长老道:“去见见我孙女啊?你不去,她的病怎么能好呢?”
李恩不知所措,忙向詹开窖望去。
水长老却伸手抓住了李恩的手腕,轻身而起,就跳到了老鳌背上,詹开窖和欧阳船主还想要挽留,巨鳌已经迅速划水前行。
欧阳船主忙命手下船工开始船去追,薛涛也从船舱中出来,向詹开窖问道:“老大,这就是扬名五老中的老三啊?”
詹开窖点头应了,道:“扬名五老比四方长老的名气还要大,都是要成精的老不死。”
薛涛就询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啊?他把李公子带走了,我们要如何向高前辈和谷先生交待?”
詹开窖就低声道:“不用慌,我已经让老二暗中跟去了,我们偷偷把李公子从水这里府中救出,然后抓紧上武当山,不信他还能追上山不成?”
李恩站在了巨鳌背上,吓的面色如土,水长老如果一松手,他就会滑落水中。
水长老却松了手,盘膝坐下,李恩一下子趴在了背壳上,双手紧紧抓住了背壳上的花纹,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