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极度的胀痛,浑身的骨头仿佛被重新拆装了一回,正处在需要磨合的阶段,一翻身都能听到骨头吭哧的声音。
楚玉裹着薄被在床上翻了个身,片刻之后,又翻了回去,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太奇怪了。再来,她从不穿这么严实的中衣睡觉,浑身汗吟吟的,太难受了。
楚玉猛地坐起,身体的秘密处瞬间像钢针扎过。
楚玉疼得一哆嗦,这才慢慢睁开眼睛。
她慢慢地低头,宽大的衣领处,露出红红紫紫的印记,她脑子里有片刻的混乱,心中有种十分不祥的感觉。
她没有继续往下看,反而双手紧紧地拥着自己,四下环顾,才发现此刻身处在梅园的房间,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楚玉复又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身体中的感觉。
这种欢爱之后的感觉,太过熟悉了,她和易枫那么多年的夫妻生活不是白过的。即使身体已被清理干净了,可是,身体的真实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突然,楚玉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片断,她搂着一个赤裸的男人,在水池中不停地欢爱着。
她紧拥着的男子,有着结实的臂膀,那种放纵驰骋的感觉,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谁?是谁?
这个男人,他是谁?
楚玉猛地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自己白色的中衣。
她刚想出声喊玲珑,又猛地记起,昨夜她同丁敏君和慕容皓一起去皇宫参加赏花宴。
是了,慕容皓。
那个男人,会不会是慕容皓!
“玉儿,玉儿!不要!不要这样!”慕容皓的声音在楚玉耳边回荡。
哦,天哪,那个男人真的是慕容皓!
她把慕容皓给强了!
楚玉用力地揉着自己的额角。
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怎么会那么豪放,竟然会做出那种事情!
天,她要怎么见人!
楚玉一下子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无力地呻吟着。她想,昨夜的她,一定是中了传说中的春药了。
“春药!?”
楚玉又一下子弹坐起来,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皱起眉头仔细地回忆着。
昨夜,她吃了太多瓜果,由宫女带着出去找厕所。回来的时候,她碰到慕容皑的美人妃子,说她的师姐丁敏君衣衫弄脏了,在附近的宫殿更衣,让她通知自己过去帮忙。
楚玉不疑有他,跟着那名女子去了一排偏僻的宫殿。
慕容皑的那个美人妃子,把她送到其中一座较大的宫殿前时,独自离开了。临走时,她把手中的紫色荷花送给了楚玉。
不知是那名女子用力过猛了,还是那紫色的荷花花刺太过尖锐了,竟然一下子把楚玉的手指给扎得血流不止。
虽然,那名女子及时地用手绢替她包扎了,也当即向楚玉表达过歉意了。
可楚玉总觉得,那名女子当时的表情太过奇怪了,她的脸上满是惊慌之情,像是极度的心虚,仿佛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是了,那女子当时所做的,正是见不得人的坏事!
楚玉用力地咬着嘴唇,想起她在捏着流血的手指,往那排宫殿走去时,她的头脑渐渐发晕,视线也慢慢变得模糊。
当她推开宫殿的大门时,所看到的并不是自己的师姐丁敏君,而是一个穿着华丽袍服的男子。
她睁着朦胧的眸子尚未看清人影,便被那名男子一下子拽进了怀里。他急切地撕扯着楚玉的衣衫,薄薄的裙衫,顷刻间便被他撕得破碎不堪。
她拼命挣扎着,那名男子的力气很大,依稀记得他嘴里说着什么本王。
对,他说的是本王,他是惠王慕容皑!
慕容皑撕扯着她的衣服,她在挣扎时,不自觉地使用起全部的内力,竟然一下子把他弹开了。
慕容皑撞到了身后的桌子,倒在了地上,她吓得惊慌失措,拉开门跑了出来。
楚玉记得自己当时头晕眼花,黑暗中也辨不清方向,一路跌跌撞撞地走着,不停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她觉得身体好热好热,胸口像有团火在烧一样,她急切地想要脱去身上的一切束缚。
再后来,楚玉隐约记得,她的身体落入了一片沁凉的池水之中。
可是,即使那样,也无法缓解她身体中被烈火灼烧的感觉。她急切地想要发泄自己,想要紧紧地搂着男人的感觉,更想要男人用力地爱抚她。
所以,她才把抱着她跳进荷花池的慕容皓给强了?依从心底最原始的yù_wàng,在皇家宴会场的荷花池中,同他一夜交欢?
楚玉越想越头疼。
她不知,是该为自己的失身而悲哀,还是该为强了慕容皓而自责。
总之,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慕容皑给害的!
这回,她楚玉同他慕容皑之间的梁子结大了!管他是皇子还是太子的,她一定要将他那罪恶的男根,给跺成肉泥,然后拿去喂狗!
个天杀的男人,竟然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害她失了清白!
楚玉十分愤恨地咒骂了一会儿慕容皑,骂着骂着,又将脸蒙在了手心里。
即使再不在乎,女子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她还是失去了,而且是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在她非自愿的情况下。
楚玉的心里,有着浓浓的失落感,她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人生的方向。
虽然,她不是古代的女子,不会失了清白就想寻死觅活的。可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