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检查报告,他眉头紧蹙,问我:“你们家,是不是有外人进来了?这么狠的手段,真是难见!”
我接过他手中的报告,很多传业术语,看得不是很明白:“颢颢究竟是怎么了?”
赵一帆说:“孩子脚板下,一共被针戳了四十多针,最深的针孔达七十毫米!可见下手多狠。针口的伤本来就不容易被发现,再加上是伤在脚板上,孩子疼得也只有哭的份。要是再遇个粗心点的,只怕一时根本发现不了。”
听完这番话,我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家里除了那个姓秦的女人,没有谁会对孩子下这样的狠手。
看在大哥的面上,我尽可能的容忍这个女人的刁钻,耍一些小聪明,这都无关紧要,但是她最不该的就是伤了我的孩子!
回去时候,大概是晚上十点,因为公司里的事情比较忙,大哥常常加班到深夜,所以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将睡着的颢颢放进了房间,怕那个女人再来伤害他,将门锁上。
此时那女人已经睡下了,我砸开了她房间的门,她被这巨大的响声吵醒,半坐在床上,一脸厌恶的盯着我。
“黎洛欣,现在这个时间有什么事吗?”
我冲上前,早已无任何理智可言,揪过她的头发将她拖下了床,她放声尖叫着:“你要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你竟然敢对颢颢下手,我看你才疯了!谁给你的狗胆,让你对我的孩子下手?别以为我忍你让你,是怕了你!”
我从小就野惯了,又经常跟着依农这帮女汉子混,她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只能任我拽着头发往门外走去。我将她拖在长长的走廊里,怒道:“你给我滚出去!现在就滚出我的家!你休想从我家里捞到零星半点的好处!滚!!”
就在楼梯口时,爸妈被我们的吵闹声引了过来。看到这阵仗吓了一大跳。
平常我妈对秦恋的意见可比我深得多,多的时候是我劝她看开些,不想今天我一反常态,忍了这么久爆发得如此可怕。
“欣欣你这是做什么?”我妈终究也害怕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但此时我早已无理智可言。
我怒道:“这个贱女人,竟然敢对颢颢下毒手,在颢颢的脚板下足足扎了四十多针!如果我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让她偿命!”
她还在演戏,哭得十分厉害:“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我是被冤枉的!欣姐,我究竟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我冷笑了两声:“我还想问你,对你我也算是仁之义尽了,你怎么就这么不长眼来害我的孩子?!”
突然她捧着小腹,一脸痛苦之色,像发了疯般抓着我的手腕,祈求着:“欣姐不要啊,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这是我和昂的孩子,我求求你,不要……”
“什么不要?你……”
我话还未说完,她突然自发松开我的手,向楼梯后仰去,随着一声尖叫,她整个人滚下了楼梯。
“恋恋!!”闯进家门的大哥看到这一幕,双眼都红了,扑上来抱起倒在血泊中的秦恋,冲我怒吼:“黎洛欣,如果恋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我妈过来推了我一下,冗长叹了口气,一脸焦急懊脑:“你怎么推她呀?!这么高的地方,孩子是保不住了。”
“我……我没有推她,我真的没有,是她自己滚下去的,不关我的事!”
我深知道这个女人很自私,很有心机。可是我终究还是想不到,她会拿自己的孩子赌!且不说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大哥的,虎互毒还不食子。
现在这情形,明明是她的错,都变成是我的不是了。
我终究是太冲动了,可一想到她那样伤害了我的孩子,我哪里还能做到冷静?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活剐了。
爸爸适时的发话了:“先别说谁对谁错,去医院看看人有没有事儿吧。”
他们都赶去了医院,只留我和孩子在家里。
我盘膝坐在床上,咬着指甲,整个人是不安的。一想到这两天遇到的这些破事儿,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此时连哭都没有了泪水,我只能痛苦的抱着头,揪着自己的长发,一面懊恼,又一面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突然电话响了,接过电话,那端传来卓雅温柔如水的问候声。
“宝贝儿,睡了吗?”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十二点整,我反问她:“你这个点还没睡,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有事儿。”
“哟,你的第六感直觉什么时候这么强烈了?”她顿了顿,转入了正题:“今天我跟琦琦见面了,你们俩……怎么了?”
我沉声问了句:“她说我什么了?”
“呃……”卓雅欲言又止,说:“倒也没说什么啊。”
“给我说实话!!”
卓雅轻咳了两声:“她就骂了你两句,其它的也没什么了。”
“骂我?呵~”我觉得不可理喻:“她有什么资格骂我?我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她无非认为我勾引了赵一帆,说我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对吗?”
卓雅无奈轻叹了口气:“大家都是好姐妹,真没必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有时间你还是向她道个歉吧,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