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找了个借口:“今天孩子有一个家长会,所以没有到。婚礼想必很隆重吧。”
谁知,他竟哽咽着说:“我一直在等你过来,我想让你参加我的婚礼,就算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我只要看着你,大概就不会那么慌张害怕。”
我听着,眼眶泛红:“对不起一帆,很抱歉……”
换作他和谁的婚礼我都会欣然祝福,可是一路走过来,我实在太了解简琦了,我没办法给他送上我的祝福。
赵一帆很快收拾了心情:“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该说对不起的人也是我。”
我安慰着他:“别害怕,选择了就要勇敢的走下去,我想未来会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在等着你呢。”
他失笑:“希望是美好,而不是惊吓。我只想我的孩子平安来到这个世界上。”
他很喜欢小孩,自从上次与他母亲的那件事后,便更加渴望能有一个家,能做一个好父亲,给孩子幸福安定。
“一帆,你这么好,一定会幸福的,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我也一直坚信,赵一帆这么好的人,会有好报,但事情总与愿违。
原皓臣这一去,整整去了两年。
这两年的时间变化很多,颢颢快满七岁了,两个月前宗晟刚满三岁,一帆和简琦生了个女儿,也有一岁了。
李铭伟成了百年集团的首席设计师,一年前被调回总公司。
依农与陈煜终于修成了正果,半年前已结婚。至于卓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和韩城擦出了火花。我和依农经常笑她,为了她们杂志的名人专栏,如此牺牲了色相。
卓雅总是装佯怒道:“我是这么低级的人吗?我和咱家小城城是真爱,真爱懂不懂?!”
原皓臣回来的很低调,我带着孩子去机场接他,差点就认不出他来了!
他还穿着一件黑色背心,水洗牛仔裤,下巴留着胡子,戴着紫色墨镜,头发剪成了寸头,皮肤晒成了小麦色。我的小鲜肉早已不见了,眼前这个肌肉结实,粗矿的帅大叔在伸手抱小宗晟时,我还以为是人模狗样抢孩子的。
直到莱希从机场洗手间里走了过来,他身边还跟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原皓臣第一句对我说的话,就是:“才两年而己,你就把我忘了?”
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我嚎啕大哭着扑进他的怀抱:“你回来了!”
“啊,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怕你跟别的男人跑了。”他伸手接过宗晟,刮了刮我哭红的鼻头:“别哭了,哭得我的心都要化了。”
莱希抱了抱双臂说:“太肉麻了,这里是机场,注意点儿形象!”
“莱希!”我和莱希来了个大大的拥抱,他还是没变,一眼就能认出来。
听说尼森留在南非那里学习了,我们去酒店订了桌菜,全是素的。莱希扶着胸口说:“在南非天天吃牛排鸡排猪排……我都要吃吐了。”
原皓臣不乐意了:“莱希,好歹是我给你们当了两年的老妈子!你怎么能说吃吐了?”
“希希说是肉吃太多了,不是指原总做的牛排不好吃。”还没等莱希出来解释,他身边的男人就急着帮他开口了。
莱希这才想起,拉着身边的男人站起说:“我差点忘了介绍,他是我们在南非认识的合作伙伴,赛特,迪拜人。我们现在共同开采有两座金矿,过些日子我们就要进军波斯湾那边开采,赛特,她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欣欣,我最好的朋友。”
“你好,我是赛特。”他的中文说得棒极了。
“你好,我叫黎洛欣,你叫我欣欣就好。”说完我悄悄在原皓臣耳边说:“是迪拜啊!超级有钱的。”
原皓臣瞥了我一眼,低语说:“他现在还没我有钱。”
“老公,我好爱你。”我立马狗腿的抱过原皓臣的手臂。
原皓臣:“别这样,害我以为你只爱钱。”
我笑眯了眼:“爱你也爱钱。”
原皓臣一脸不爽:“钱和我,只能爱一个呢?”
“爱你!爱你!!”
“这还差不多。”
莱希快看不下去了:“喂,你们真的够了!”
原皓臣瞥了他一记白眼说:“你不懂,小别胜新婚。我和欣欣分开了两年,又不像你和赛特天天打招面,还不让我们亲热,你不记得当初是怎么虐我和阿森的?”
“呃……”
莱希哭笑不得的眨了眨眼,与赛特面露尴尬之色,相视一笑,埋头吃饭。
颢颢现在上小学二年级,吃完午饭,原皓臣在包间的休息室里躺了个午觉,赛特与莱希与小宗晟玩得不亦乐乎,带他出去玩儿了。
差不多到点去接颢颢,一路上原皓臣很兴奋,他一直问我:“颢颢两年没看见我了,会不会不认识我了?”
我说:“这也有可能,你变化大到连我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原皓臣长叹了口气:“南非紫外线太强,干的也是些体力活,我又不像莱希,出门散个步还涂个防晒霜。”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希希宝贝向来活得这么精致,对了,那个赛特……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话说那天莱希穿得很闷骚,开着小跑车去草原兜风,据说是没油了,你知道迪拜石油丰盛,于是就这样遇上了赛特。”
我瞪了他一眼:“这个笑话,很冷!”
“是吗?想想还是有笑点的。”原皓臣一本正经的说。
颢颢果然没能认出原皓臣,直到我说是爸爸,颢颢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