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看他只说:“长腿欧巴。”
他以前一看到这种韩剧就暗暗翻白眼,说太假了,也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怎么想的,总想着霸道总裁强jan她,这得有多无聊?
但是今天他忍了下来,陪我看了很久,直到晚上九点多,我拿摇控关了电视:“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他拉着我的手没有松开:“我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我改。别这样用冷暴力解决,我们又不是小年轻了,有什么问题拿出来解决不好?”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心口一阵阵刺痛,原大宝那委屈的模样让我想哭,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今天却一直强忍着自己的小宇宙暴发。
我强装淡定的坐了回去,深吸了口气,抱着双膝盯着他,说:“就是觉得你老是老是在生活中很任性,你能改吗?”
“我哪里任性了?”他一脸不解,是啊,我是在鸡蛋里头掏骨头。
“你哪里都任性!什么事儿都不会干,总让我帮着你干,你说。你除了上班工作,还能做什么?带孩子?洗衣服做饭?连衣服都穿不好,洗澡连洗发水和沐浴乳都能弄错,我真是服了你了。”
他有点儿无奈:“生活中我的确是有些白痴,我承认!可是可是你是我老婆啊,我不会做这些,总不能让我找别的女人帮我做?”
“你为什么就想着人家帮你做?你都不会学吗?”
“好,我学。没问题,还有什么你不满意的?”他妥协了下来,如此无条件的,尽管有些不开心。
“暂时还没有发现,等发现了再告诉你。”我说。
他将我拉入怀中:“我们算是和解了?”
“嗯,和解”傻瓜,根本就不是和解能解决的问题。可我多么希望就是一个合解,就能解决了。
“我肚子好饿。”他想让我给他弄饭吃。
“我好困,你自己不是会做饭吗?”说完我推开他,走向了房间。他瞪着我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我也没真的没房间睡觉,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也许上了一天班太累了,他没有做饭,拿了些面包和牛奶孤伶伶的一个人坐在大厅的餐桌前,灯光拉长着他的身影,寂静无声。
三十五岁的原皓臣,被时间磨砺得很沉稳成熟,就像现在我突然的冷默与疏远,他也只会偶尔跟我暗地里较着劲儿,顶多不跟你说话。
他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学习能力十分惊人的他,很快学会解决这些生活中的小问题。其实也真的是惯的,没有我,他还是能好好的去做。
直到我三番两次拒绝了他的求欢,他颤抖着声音隐忍着怒火问我:“是不是解决生理需要这些,我也该找别的女人?究竟是我胡闹还是你任性,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是给我叛死刑,也总得给我一个罪名吧?”
我背对着他,瞪大着眼睛强忍着泪水,我的声音故作冷漠:“没有罪名,就是俩个人在一起久了,就烦了。”
“是你烦俩个人在一起久了,还是在烦我?”他终于忍不住了。朝我怒吼了出来。
我抽了口气:“有差别吗?”
“什么意思?!”他愤怒将我从床上拽起:“你怎么突然就变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你教我,要怎么做?嗯?”
我抬眸看着他,他的模样抓狂中透着一丝无助,面对再困难的工作,他也不会这样,可是面对感情,他太容易不知所措。
我说:“也不是突然就变的,只是你太粗心了,把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所以才没有发现。”
他不死心的追问我:“你是怪我只工作所以忽略了你?”
“原皓臣!”拽下他紧扣着我手腕的手,说:“你不要这样!”
他歇斯底里起来,打破了他最后的忍耐力:“我不能这样,我不能那样。究竟要怎样?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生生死死都过来了,为什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我不说话,只安静的看着他闹完,疲惫的翻身拉上被子。突然寂静了,久久他沙哑着嗓音问我:“是不是连吵架你都觉得没有必要了?”
我拼命的捂着被子,全身发冷。直到听见一道甩门的声音,我才缓缓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泪湿了脸庞。
之后我们就分房睡了,在家也如同陌生人一般,他不跟我讲话,我也不理他。冷战一直持续着。
赵一帆催促了好几次:“欣欣,你的事情尽快处理好,我联系国外一家脑科肿瘤医院。这段时间我会陪你一起过去,直到你康复为止。”
我现在根本不害怕了,比起面对原皓臣的无助与歇斯底里,还有什么更痛苦?
“一帆,我会死吗?”
赵一帆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要活下去!”
我又问:“这种恶性肿瘤是不是很可怕?”
“别怕,有我在,你要对我的医术有信心。我不会让你有太多痛苦。”
我想哭,却早已没了泪水:“一帆,我不怕。只是放不下原皓臣和孩子。”
赵一帆说:“这些你暂时都该放一放,要相信原皓臣,他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明天见一面吧,有些事情我需要与你当面谈。我现在还有工作,先挂电话了。”
“好,麻烦你了。”
“我们之间,用不着说麻烦两字。我说过会守着你一辈子。”
对赵一帆,我已经还不清了。如果人有下辈子再还吧。只希望他能放下对我的感情,找一个属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