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各种事情上喜欢拖拉的英国人,这次少有的高效率了一会。下午1点,金·莫里亚蒂,无罪释放。
哗然!
可是那个被华生形容成恐怖,被夏洛克视为对手的人在搞了这么大的动静后,这样就完了?
暴风雨来临时的宁静。
我想我应该回贝克街看看。
当我穿好外套正准备出门的时候,门铃被按响。
打开门,外面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有些眼熟,似乎在那里见过。
“嗨你好,孩子。”她冲我笑着。“抱歉,我住在对面的屋子,但是忘记拿钥匙了,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我想我需要打电话给我的家人,让他回来帮我开门。”
“呃……好的。”迟疑了一下,我打开门,让开。“要是你不介意,可以进来坐着等?”
“多谢你了,孩子。”她走路的时候颤巍巍的,我不得不上前搀扶,避免她突然摔倒。
把手机拿给她后,我转身去厨房帮她倒了杯水。好在她儿子回来的速度够快,只等了大约40分钟左右。
在他们再三道谢后,我终于告别他们顺利出门,坐上前往贝克街的出租车。
可惜的是,郝德森太太告诉我,夏洛克和华生刚刚接到新的案件,已经跟着雷斯特他们离开了。
“苏,虽然我不明白夏洛克和尤金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这一切都是希望你能好。”郝德森太太将一杯茉莉花茶送到我的手边,对我温柔的说。
第一次。我的心里对这种为我好而隐瞒的做法产生了一些抗拒和不愿意接受。我想我应该等这件事情结束后,好好的找夏洛克和尤金他们谈、谈、人、森。
从下午一直等到晚上9点,都还没等到我跟他们好好的从人生哲学谈到星星月亮,刺耳的木仓声从门外很近的地方传来。似乎就在门外。
“苏?!”
“没事没事。”我安慰着,和她一起缩在厨房边的小茶几下。
夏洛克和华生都不在,被视为“终极bo还有什么正在接近贝克街221号。
一直到警笛声和救护车赶到,我和郝德森太太才偷偷探出门,看见站在路边的夏洛克和华生。
显然刚才的木仓声跟他们有直接的关系。
“一共有四个人。”推开门打算往楼上走的夏洛克看见我后皱了下眉。“尤金呢?”
“苏?”华生跟在他身后。“尤金来了吗?”
“……我只离开了一天而已,你们就已经和尤金关系好到这种程度了吗?”白眼。
夏洛克掏出手机。
“他刚刚已经打过电话过来了。估计马上就到。我认为这件事结束之后坚决不允许你们用任何为我好的说辞打发我。”我仰着下巴,跟在知道尤金马上到就直径继续往楼上走的夏洛克和华生身后。
他们一进门,夏洛克就开始四处找什么。四处翻找,一直到他从书柜的某处找到一个隐藏的摄像头。
“他们一直在监控着我们。”他捏着那个摄像头。
“很好,我只想知道那东西有没有拍到什么不该拍的。”我双手抱胸,开始回想每次出现在这件房间的时候衣着有没有任何纰漏。然后想到另外一点的时候,忍不住黑脸。“……等等,他们应该只在你的房间安装了这东西吧?”
我抑制住想要冲上楼把自己的卧室和客厅翻个底朝天的冲动。
还好和雷斯特一起出现的尤金阻止了我。
“苏。”尤金站在楼梯下,抬头看着我。“回家了。”
我看看依旧习惯性皱着眉的雷斯特站在门边,望着夏洛克的背影,脸上满是复杂和纠结,总感觉有些不对。
“不。探长。”在雷斯特开口之前,夏洛克出声。视线依旧停在他手上的摄像头上。
夏洛克在莫里亚蒂被释放后,又帮助苏格兰场破了一桩孩童绑架案,只是只凭借一个脚印就破案的手法让多诺万对他产生了怀疑,她和安德森都认为,这一切,包括曾经的一切都只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自导自演罢了。
我站在一边,看着雷斯特低头叉腰。看到他的脸上有挣扎和一丝怀疑。似
“我认为你应该马上离开。”尤金走上楼梯,站在我身边低声说。“这是我们都希望的。”
“我要知道怎么回事。”我低声说。
夏洛克似乎朝我站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似乎没有。
他们的谈话还在继续。
“我是否与绑架案有牵连?”他上前一步,看着雷斯特,然后忍不住赞叹。“哦,莫里亚蒂很聪明。他在她的脑子里植入了怀疑的种子,那种感觉萦绕不去,很难抗拒。只要它在这里。”他轻轻的指了指雷斯特的眉间,性感的嗓音带着一丝戏剧化的咏叹调。“生根发芽。”
“你会跟我走吗?”雷斯特问。
夏洛克转身,重新做到电脑面前。自顾自的。又像是在说给所有人听。
“他的下一步棋,就是一张照片。莫里亚蒂的游戏。”他快速的在电脑上敲打,寻找,争分夺秒。
“先是孩子的尖叫,然后是我被带去询问的照片。他想一点一点的毁了我。”
他抬起头,看向雷斯特。
“这是场游戏,雷斯特。”
我在旁边看着,这似乎是夏洛克第一次叫对雷斯特的名字。
“而我并不想参与。”依旧是看似冷漠没有感情的灰绿色眸子,依旧用一贯面无表情的姿态看人。可是我却觉得,这个时候的夏洛克,似乎带着一种尖锐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