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死五皇子的女人也是你们安排的?”
五皇子此人可比七皇子还要花名在外,怎的一个fēng_liú二字著称,生平最大爱好就是美人,偏偏就是在娶正妃时,被那端庄的周姓世家女给一刀捅死了,如何叫人都想不通。
“非也,周家本已将姑娘许配他人的,奈何五皇子横插一脚,自然是恨毒了他。”
周家姑娘是个硬气的,哪里受得了五皇子那样的人,一气之下就穿了喜服入了喜房,就在掀起喜帕之事,将匕首捅向了五皇子的心房。
“那六皇子呢?”对于庶堂姐所嫁的六皇子,白萝只有几面之缘,虽是个平庸之人,可却是和善无花名的,所以白萝很想知道六皇子自缢那晚发生了什么。
彼时白瑾已然稳坐在了椅上,这些陈年旧事翻起帐来,桩桩件件都不若表面上那般轻松,对于白萝的质问,她选择了告知。
“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只好出此下策了。”
那是白瑾最棋差一招的时候,差些就被六皇子察觉到一切,为了不暴露,也就听从了某人的提议,恰逢六皇子生母刘氏过身,便使人于寝宫之中将六皇子勒杀了,然后再将人挂上悬梁的白绫上,一切都完美的伪装成随母而去的病痛结果,却不料被六皇子妃楚氏看到了一切……
彼时,顾念楚氏与白萝乃同系姊妹,白瑾并未下杀手,只用法子封了楚氏的脉门,让她经脉大乱变成了疯癫痴傻的模样,可惜前些时日这楚氏开始出口说话,无一都念叨着当年勒杀六皇子的事,白瑾只好使了人下杀手。
也便是这事,又扯出了另外一个真相。
“所以,那时刺杀卫明贞的人是你的,我在驿馆遇到的杀手也是你的人?”
想起那用铁钉打入人头的杀手,白萝看白瑾的眼神是变了又变,所有的事情就这么对上了号,一切的疑惑,也被串联成了最大的阴谋。
不得不说,白瑾之心思手段,可是无人能及。
“是我的人,这些年我用尽了手段去除掉那些人,却在功成之际被一个卫明贞挡住了路,阿萝,你说我该不该甘心呢?”
尽管白萝和她不是一路人,可若是设身处地一想,白萝也觉得亏的慌,也难怪白瑾对卫明贞的杀心不是一星半点的浓。
“那你以为现在杀掉卫明贞就能登上皇位了?”
白瑾的面上顿时浮起一丝浅笑来,芊秀的手指拿着一支玉头笔,反问道:“不能么?阿萝,从很久之前我就在想了,登上帝位之后,要用什么方式来迎你入宫,但是接你的地方都该是剑州,你不该不听父亲的话。”
她无疑是在变相的告诉白萝,她已经和楚聿安达成了某种协议,若当真如此的话,只要兵权在握的楚聿安站在她身后,那么就算是皇嗣不曾死绝,她也能万无一失的登位。
“那是我的父亲。”
白萝冷言相告,她听不下白瑾喊她父亲那个称呼的诡异,更要告知白瑾就算是协议,她毕竟还是她父亲的唯一子嗣,她想要改变也不是不能。
可是,她显然忽略了白瑾要接她入宫的那个念头。
“阿萝,你不该站在我的对立面,你应该是最支持我的人才对,我所想要得到的一切,都有想要跟你分享,你应该明白我的。”
她的目光过于灼灼,和当日在山洞里,卫明贞的眼神如出一辙,便是在那样眼神的顺便,卫明贞对她说了那三个字,所以白瑾也是对她那样的心思么?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