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灾民答应了过三江看好黄吉,这时一起涌到黄吉面前,怒视着童恶,童恶哪将这些手无寸铁的灾民放在心上,喝了一声道,“弟兄们,一起上,给我收拾了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再把这小子和过三江宰掉,这些粮食就全是我们的了。”一个帮众道:“帮主,你是给过三江救上来的。”镇三江大眼一瞪,道:“过三江会有这么好心,”忽然间一个声音说道:“就是这铁锚勾住了你,如非看在小兄弟面上,你已被我闷死在江底了”。
说话之人正是过三江,刚一上岸就听到镇三江说自己会有什么好心,此时一扔绑在绳上的铁锚,向灾民道了一声,“快拉上来”,这时看在童恶,道:“我不是有心救你,是你的腰带被铁锚勾住,还是我不小心碰到你才现的粮船,来,我们先算旧账。”说着身子一纵,就到了童恶面前,手中已是举着一把戳刀,却是过三江拆船宝物。这时望着童恶一刀戳下。
童恶此时方知实是过三江救了自己,神龟宝带刀剑不断,实是罕见神物,如非神龟宝带,先时也死在黄吉掌风之下,但没有了过三江水中奇功,势必又为神龟宝带要回了性命,当真是塞翁失马,祸福难料。
此时望着郭三江戳刀落下,道:“好得很,既是你挠了我上来,这条命你拿去吧,“说完这话竟是站着一动不动,手下帮众惊道:”帮主“,郭三江刀及童恶头顶,童恶果真不动,这时哈哈一笑,戳刀倏地停住,道:”好个童恶,行事虽然不择手段,却是恩怨分明,我岂能杀一个不还手的好汉子。“童恶道:“你救了我,你名号盖过我的梁子就此作罢,但你是麒麟堂人,日后疆场之上交手,我可不会手软。“过三江道:“就是这样,姓过的也不是孬种。”
童恶忽道:“秦羽田,你要干什么。”一阵劈啪之声,灾民登时倒下许多,通天教众将粮船团团围住,秦羽田看着迷糊的童恶,这时一声大笑,道:“这般拼生拼死,不就是为了这些好东西吗,这样都不明白,还说什么镇三江。”童恶怒道:“你胡说什么,手下见真章”。
此时向身后帮众一招,巨鳄帮一下全站到童恶身旁,通天教众毫不示弱,一起抽出兵器,灾民中有人喊了一声,“和他们拼了”。所有灾民眼见粮食就在眼前,此时一齐大吼一声,全往粮船挤了过来。眼看又是一场血腥。黄吉这时从地上站起,望着秦羽田道:‘粮船是给灾民的,你们都不要动。”
他此刻为江水灌得全身虚弱,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秦羽田斜视黄吉,道:“笑话,你是说什么梦话,闪在一边。”童恶想到自己如非黄吉,已是死在江底,这时一句话已不说,只瞪着秦羽田。看他如何说话,只听秦羽田叹了一声,“我是情非得已,得不到粮船,全帮都要受罚,反正一死,镇三江,我们今日就决一个高下。”童恶听秦羽田说到这里,惊道:“你说什么“?
忽然间一阵风声,粮船上已是站着一人,俊面寒霜,一双星目正自凝视着童恶,秦羽田,童恶这时正在秦羽田对面,陡然间见着此人,不禁一惊,说了一声“邢堂主。”声音竟是微颤,秦羽田听得童恶这一声刑堂主,当下一转身子,对着粮船上刑堂主身子微躬,道:“刑堂主,我等办事不力,竟劳堂主亲临。”刑堂主看着秦羽田围住的粮船,点了点头,道:“粮船既已到手,这就赶快运走,通天教,黄河帮都是双刀会分舵之下,还要争什么。”
童恶,秦羽田齐直一惊,此时都是望着对方,闹了半天,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巨鳄帮称雄大江东南,败在双刀会主手中,从此听命双刀会,通天教崛起于东汉末年,被人查出是嬴政后人,其时王莽权倾朝野,令御林军抓捕通天教众,双刀会主神通广大,不战屈却王莽派出的御林军,通天教是以臣服双刀会。童恶秦羽田此刻向刑堂主齐一躬身,道:“我们都没有说出双刀会存在的机密,因此都不知对方是自己人。”
邢堂主道:“你们做得很对,不过如今双刀会重出江湖,没必要隐瞒了。”童恶道:“属下盼这一天已是如久旱之望甘露,终于等到了。”秦羽田到:“属下自当忠心不二,追随双刀会,建功立业。”刑堂主道:”很好,这就开始转运粮食到本会总坛。“灾民眼见粮船要为绿林中人抢走,一声喊叫,强壮男子立时挡住去路,童恶,秦羽田不顾灾民拦住大路,喝令各帮教众驱赶灾民,眼看混战就要生。
过三江听这三人说话,似将眼前所有人事如无物,忍不住一下跃到粮船前面,厉声道:”粮船是我为小兄弟送给灾民的,谁也动不得。“刑堂主面色一寒,目中一阵杀气,冷声道:”你竟敢在我面前这般说话,“郭三江从未见过这般杀气,心中一惊,但他身为麒麟堂杀手,岂会轻易退缩,当下哈哈一笑,道:”过三江死都不怕,还怕说话。“
忽地嗤声连响,过三江全身经脉就似扭麻花也似,在体内如倒海翻江,郭三江瞬间汗如雨下,刑堂主道:”你既不怕死,就尝试‘搅筋骨断脉手’的滋味。“过三江听得搅筋断脉手,此时只觉生不如死,却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刑堂主看在眼里,目中闪过一丝异光,道:”看你熬得过几时“。
童恶怎不知搅筋断脉手厉害,眼见郭三江大汗淋漓,忽地道:“堂主,属下有事相求。”刑堂主道:”你说’。童恶道:“属下如非郭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