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真的存在吗?战月舞和战武都不清楚。
而封离和云霄却感觉到了棘手,蛊毒无解,只有找到下蛊之人让他心甘情愿的收回蛊才算无事,不然就算杀了下蛊之人,蛊也不会瞬时死去,只会加速啃食宿主的心脉,最终同归于尽。
一直没有出声的战武一把揪起了大夫的领口,“你这个庸医,不会治就说不会治还扯什么蛊毒!”
封离上前拉开那个大夫,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递过去,“今日之事,不可声张。”然后示意大夫让他先回去。
此时那个大夫也顾不得装什么神医了,赶紧接过银票,收拾了药箱子逃也似的跑了,“战府里一群怪人,老夫再也不要来了!”
战武见封离的动作,也没有阻拦只是不解的看着他,战武知道封离是不会无缘无故做无用功的人。
封离紧皱的眉头没有舒展,冷峻的脸上写满了忧虑,这是以往不曾见过的表情。
“有什么话不能说啊?到底怎么了,难道说那个冒牌大夫的话还能是真的?”战武的表情轻松,显然是不信,他只是把这句话当成了玩笑。
封离没有回答,反倒是看向了一脸不解的战月舞,在战月舞疑惑的表情中努力的咧开嘴角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战月舞摇头拒绝,现在她的爹爹正躺在床上危在旦夕,她怎么有心情出去?
“伯父的毒我可以解,蛊的事,也不急在一时,既然下蛊必然是有所求,定不会轻易发动蛊虫,只是我们需要尽快找到下蛊之人解蛊,亦或者,等那人主动站出来提条件,总之,不会有事的。”
他觉得这种事不适合让战月舞知道,还是支开为好,而且他真的想让战月舞去一个地方,那里的好戏应该开锣了。
云霄向战武递了个眼神,然后两人纷纷开口劝战月舞,让她先去看看,这里有他们照料没事的,她留在这里也帮不了什么忙。
战月舞犹豫再三,看着封离紧张期待的眼神还是应了下来。
见两人离开,战武这才再次开口询问,“封老板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的小妹,还是仅仅一时兴起打算玩玩而已?”
“一时兴起?这个兴趣已经起了十年了你说呢?他对大嫂何止是喜欢,简直视若生命。只是他不善言辞罢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也帮帮他们。”
封离,封心离情。云霄忍不住叹息,“好了不谈他们了,说说战将军的‘病’吧。”
战武立刻摆正了表情,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云霄整了整衣服,收起了平常的玩世不恭,慢条斯理的开始讲述,“蛊,却有其物。那个大夫说的的确是真的。”
云霄满意的看到战武一脸惊讶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继续说道,“蛊虫的存在很多典籍都有记载只是年代久远,所以很多人以为那只是传说。然而,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见过!”
战武的表情仿佛被定格呆愣的瞪大双眼,嘴巴咧的能放下一颗鸡蛋,“你怎么可能见过?”
云霄摇了摇头,“我真的见过,只是那人已经不在了,下蛊之人对蛊虫的宿主有了情,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
云霄讲到这里,不禁为那个爱上封离的下蛊者默哀,她用了自己三分之一的鲜血解了蛊,以为会得到谅解,哪怕只是轻言细语,谁知回应她的只有冷冰冰的三个字,“滚出去!”谁知那个女子居然立刻拔剑自刎,封离眼睁睁的看着也不曾施救。
他当然也在,只是他闭上了双眼不算眼睁睁。
想到这里云霄不禁叹了一句,“世上最无解的毒,是为情所困啊!”
战武略显惆怅,“除了他,是不是也可以找别的人解蛊?”
“你太天真了,蛊虫只听自己饲主的话,想要解蛊最重要的是饲主的鲜血,养蛊用的就是饲主的鲜血,所以解蛊最重要的也是这一点。”
“看来只能寻找给父亲下蛊之人,没有别的办法了。”战武的神情有点沮丧,好像刚看到曙光,又被熄灭一样。
在云霄向战武解释战天中了蛊毒之事时,封离已经把战月舞带到了目的地,正是莫雪柔开的‘乐享阁’。
只是他们还未进门就被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女拦了下来,这些在莫雪柔手下干活的人,哪一个不认识战月舞?毕竟在他们眼中完美无瑕的仙子,竟然被一个只懂舞刀弄剑的野丫头抢了夫君,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其中一个侍女语气很冲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对不起,我们今天不开张!”
封离面无表情,却把战月舞护在了身后,“让开!”
另一个侍女阴阳怪气,“哟!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非让我说我们这里不欢迎两位吗。”
封离没有再说话,抱起身后的战月舞腾空而起,直接跃上了二楼为了观景而建的楼台。
楼下两个侍女捶胸顿足,差点破口大骂。
封离没有理会她们,只是放下怀抱中的战月舞,轻声解释到,“刚才我只是一时情急……”
“嗯,我知道,不过我很喜欢。”战月舞略带调皮的回应。
封离一脸惊喜的看着战月舞,然后慢慢的拉起她的手,见战月舞没有拒绝,嘴角不禁划出一丝弧度,这次不是刻意的勉强,没有僵硬,这一抹微笑,像是寒冬里的暖阳,把他的五官映衬的更加出色。
“走,我带你去看点有趣的东西!”根据得到的消息,今天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