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十分安静,我依稀听见血液流窜的声音。
电梯壁一片冰凉,我紧紧的贴在上面,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声,“唔。”
声音又娇又软,我几乎不敢相信那是我的声音。
忽然,我感觉到身边有人盯着我,那视线令我有些局促。
我抬眼,一双黝黑的眼眸在昏暗中发出幽幽的光芒。
脑中一片混乱,出现着一些难以启齿的画面。
我摇动着脑袋,想将那些画面挥开。
可,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主角都是我,我贴上一个男人,对他极尽沟迎。
我咬住唇瓣,克制住身体里的空、虚。
可,双脚已经不受控制,向身边的男子走去,我直接抱住男子精瘦的宰腰。
身体变得不一样,我在男子的胸膛里扭动,体内的躁动似乎减少了几分。
我踮起脚尖,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张性、感的薄唇,我直接贴了上去。
男人的唇,凉凉的,我又发出一声叹息。
“滚!”
我似乎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可身体上的舒坦让我没有去深究,还是贴在男人的唇瓣上。
一股力气将我拉开。
我又贴了上去。
男子又将我拉开。
电梯打开,我看向男子,可还没有认出是谁,手腕上一紧,就被拉走了。
我踉跄着脚步,男人将我拖进房间里。
这个时候,我已经没有危险的意识,整个人被药物控制,只想纾、解。
男子将我拖进浴室,丢进浴缸里。
一阵冰冷的水从头上浇下。
我浑身一冷,颤抖起来。
男子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还是继续对着我的头浇冷水。
我挣扎起身,男人的大掌压在我的头顶上,起不来。
身体里的燥热被冷水带走,我的视线恢复清明。
我看见身边的男子,竟是楼正齐。
“清醒了?”
楼正齐的声音传来。
我点点头,想要起身,又被楼正齐呵斥住,“坐好!”
我又坐回浴缸里,衣服已经湿透,房间里空调开得很低,有些冷。
“活该!”
楼正齐说完,依靠在一边墙壁上,闭目养神。
我继续坐在浴缸里,体内又升起一抹燥热。
冷热不停在身体里交替,我的脸都苍白了。
我双手紧握成拳,看着楼正齐,又升起邪念。
我只有闭上眼睛。
两个小时过去,我没有感觉到那股燥热后,浑身已无力。
楼正齐将我提出浴缸,丢在外面的床边。
楼正齐冷冷的盯着我,我有点害怕,伸手抱住胸前。
楼正齐扫了我一眼,嫌弃的说道,“就你那个鬼样子,吃不下!”
楼正齐说完,便走出房间,嘭的一声锁上门。
很快,女服务生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抱着衣服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妆都花了,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就像一个女鬼似的。
我不免想道楼正齐,他又救了我?
我换上衣服,洗去妆容,下楼。
这是堕落天堂的贵宾包房,偶尔以供客人应急的房间。
此时,堕落天堂里一片热络。
我直接回了家。
翌日,我又来到堕落天堂,准备去找欢姐谈谈。
我敲响了欢姐的办公室,她不在。
今晚是没有我的戏了。
堕落天堂,上面不给你安排,等着就只有卷铺盖走人。
我已经被欢姐放了一天,难道我还继续等?
我皱着眉头,走在堕落天堂里。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昏暗的甬道,我没有看清上面的电话,接起,只听见一声有些渗人的求救声,“吴瑕,救我——”
声音带着重重的哭腔,我一时没有想出是谁,就问道,“你好,请问你是——”
我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那边就说道,“吴瑕,是我,是我——”
对方的声音带着害怕,慌张,我正好走在大厅边,音乐声遮掩对方的声音。
我又要重复询问,那边说道,“我是欢姐,吴瑕救救我,救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