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脸转向一边,手本是落在被子外面,这么一转身,我的眼角就捕捉到一抹白色,细嫩的白,背上一阵清凉。
这个时候,我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而我也极快的低头拉高被子,当下房间里就响起一声嘶哑声,“啊!”
我的喉咙上一疼,这才想到这像鸭子断气的声音是我发出来的。
楼正齐从座椅上起身,眉头一皱,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矫情个什么劲,睡了那么多次,你身上哪里有痣我都清楚,况且现在这副皮囊,没有一处完好,老子不嫌弃你,已经算是你祖上积德了!”
我没有转身,将被子提高盖住背,被子都没有挨上,一股相反的力气已经将被子扯下,接着一阵风吹在我的身上,楼正齐的声音而出,“过去点,老子也困了,他娘的,差点将老子压死。”
我不明楼正齐这话,转身疑惑的看着他。
楼正齐眉头一蹙,口气不善的说,“做了事就忘记了,一身脏兮兮的撞向老子受伤的手臂,头就压在老子的唇上,还以为你主动投怀送抱,结果给老子晕了。”
楼正齐嘴里说着,手自然的缠上我的腰,避开伤口,手劲也不若以前那么大,少了不少。
我的脸又华丽丽的红了,更是不敢看向楼正齐,脑中却在重复我晕倒那一刻,留下的知觉。
难怪,我觉得软、绵绵的,原来是倒在楼正齐的身上。
我不安的动了动身体,向里面睡去,可臀、部才挪动了一厘米不到,那只放在我腰间的手就收紧了。
楼正齐直接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我身上的伤也不知用了什么药,一阵清凉,疼痛少了很多,那感觉就特别的灵敏。
楼正齐放在我腰间的手,就像一团火,就要将我灼烧起来。
我吞咽下唾沫,不安的动了动,楼正齐的手一下拍在我的臀、部上。
我浑身一颤,身体绷得笔直,牵动身上的伤口,嘶嘶出声。
“活该!老子又不睡你,就放一下手,让你矫情!”
楼正齐振振有词。
我就是脸上充、血,外加被八百度的人气温灼烧,还好没有成为灰烬。
楼正齐就穿着一件凉凉的真丝睡衣,而我则是一片光零零的。
楼正齐的手指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一会一会的在我的翘、臀上一点一点。
我紧张得厉害,楼正齐闭上眼睛,我从侧面看着楼正齐,琉璃灯的光辉洒在他的身上,我竟有点痴了。
楼正齐傲娇的模样,还真有点好看,我的脸部线条柔和不少,身体也放松下来。
“盯着老子,欲、求、不、满啊!”
楼正齐怎么又用这个词语,我也是醉了。
我立刻闭上眼睛,尽量将呼吸放慢,不去感觉那只讨厌的手。
我身上的伤口又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楼正齐离我很近,我渗出一层汗水,心里难受得厉害,额头上汗珠滑落,再也受不了,在楼正齐的怀中扭动。
楼正齐睁开黑眸,扫向我。
“娘的!”
楼正齐的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胸前一凉,接着我就感觉一只手在我身上移动,传来一片清凉。
这种感觉就像在沙漠里干涸了好几天,突然看见水源,痛快饮用。
我嘴里呼出一口气,舒服的感觉,令我眼皮都难得抬起。
楼正齐又给我的背上了药,一只大掌横在我的颈脖后,将我从床、上抬起,接着嘴里涌、出一阵清凉的液体,有着淡淡的药味,我不满的皱起眉头,可那味道一直在嘴里蔓延,直到留下喉咙。
后面我就不记得了。
早晨,暖暖的太阳透过窗户洒进房间,一片明亮。
我颤抖着睫毛,眨了好几次,才不舍得的睁开眼睛。
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转角上还雕刻可丝丝细纹,我又闭上眼睛,又睁开,这才想起我在哪里。
我抬手摸、到一具温热的男性身体,鼻子里立刻钻进一股松木香。
我转头就看见楼正齐闭上眼睛的模样,他的下颚升起一点点胡渣,青青的,多了一丝粗狂。
我身上的伤好像好了不少,移动身体都没有那么痛了。
我抬起身,尽量没有吵醒楼正齐。
手肘支撑着身体,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楼正齐,嘴角上扬,脸上带着笑容。
我想现在我的模样肯定特别的犯花痴,不过,我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啊,忍不住!
明明知道前进一步就是深渊,我还是踏了一步。
我看见楼正齐的薄唇有点白,眼睛转向他裹着白布的手,立刻就转头仔细看着楼正齐的手还有没有出、血。
看了半天,也看不见,我抬手想要移动他的手臂,却是徒劳,我的那点力气根本就翻动不了楼正齐。
我忙了大半天,额头上都出汗了,还是看不见他放在床弦上的手臂。
我只好爬起身,越过楼正齐去看。
这样我就要跨过楼正齐。
我悄悄的抬起脚,慢慢的,极为小心的穿过我们共用的锦被,脚落在他大、腿的一边,眼睛则是防备的看着楼正齐。
我的脚落在床、上时,楼正齐都没有动一下眼皮,我高兴得笑容加大,像朵花儿似的。
我缓缓移动身体,右脚支撑身体,慢慢转移身体,我将被子隆、起,整个人已经横在楼正齐的上方,看了一眼紧闭眼睛的楼正齐,看向他受伤的手,一大、片的白布,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