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你还是你的。
这句话,在记忆里他好像同君沫说过,一开始就说过。
你要的爱我给你,只求你在我身旁,陪着我渡过这漫长的时光,走过余下的日子。
“好。”君沫笑着应了一声,却不知道有没有放在心上。
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怕了,无论多么花枝招展的朝你投放橄榄枝,都会小心翼翼的躲开,因为你不知道下一秒面对的是什么,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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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请问您找谁?”
“我吗?”来人勾唇笑着,将墨镜摘下“找你们总裁。”
“请问您有预约吗?”大厅的接待人员敲击着面前的键盘做记录。
“呵……”萧衾笑出声看着一本正经的工作人员“要预约吗?恐怕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们家总裁大人。”
君臣怎么可能给他预约?
“那非常抱歉……”工作人员站起身来,礼貌性的想要请他出去却不曾想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萧总。”只见君臣的助理习绪恰巧路过,手里还抱着一份文件朝这边走来“来找总裁吗?”
萧衾挑眉看看他“不找他,找你?”
“总裁还在开会,大概需要两个小时时间,您如果愿意可以先到招待室等一等。”习绪笑着开口“若是不愿意……”
“我有的选吗?”萧衾出声打断他毫无意义的话,抬脚朝电梯走去。
刚进电梯,萧衾看到习绪手里的文件夹忍不住出声“话说你哥在b市给君臣卖命,你在这儿给他卖命,你们一家是欠了他君臣的吗?”
习绪淡淡的笑着,却不说话。
“跟你哥一模一样,不理人啊。”
自讨没趣,萧衾倒也不说话了。
“招待室在这边。”习绪出了电梯就要带着萧衾朝招待室走,却不曾想被他打断“我知道在哪,你忙你的去吧。”说完挥挥手自己朝招待室的方向走去。
守着钟表开始数圈,最后几乎把招待室里挂着的钟表用眼睛解剖一遍,装框和材质都了然于心,君臣的会议才刚刚结束,萧衾被习绪带到总裁办公室。
“确实宽敞太多了哈!”一进办公室,萧衾抬眼打量起来,倒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君臣抬手松了松颈间的领带,随手坐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手边是刚刚习绪端进来的咖啡,散发着白色的热气,暖意融融。
“难怪你放着君氏不要。”以前还不大懂,这下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foabr>
“离开x市。”君臣抬眸看着他,淡淡出口,开门见山,墨色的眼目里波澜不惊。
“呵。”萧衾忍不住轻笑一声,看向他,优雅矜贵的模样简直刺眼!
“你倒是跟父亲很像啊,我的好哥哥。”伪音拖长,带着复杂的情绪。
“当初父亲对我母亲也是这样。”这样是哪样呢?无非是安排到一个地方,不让他们出现在君臣母亲眼前,不要打扰他们一家人的生活,哪怕是尹岚伊过世那么多年,依旧如此。
有时候他倒真觉得自己母亲究竟在图什么?名吗?利吗?甚至到如今,都没有一个名分。
“不喜欢的人不允许他出现在眼前,有威胁的人不允许他靠近自己珍视的人半分。”萧衾勾了勾唇“当初父亲珍视的人是你母亲,如今你珍视的人是君沫,对吗?”
“不一样。”君臣不躲不避看着他,墨色眼目里锐利的颜色几乎将人打的透彻。
“有什么不一样,在我看来都一样。”
无非是个女人而已,无非是个自己看着称心的女人而已。
可是既然有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又为什么要去招惹旁的女人,甚至同她有了孩子!让那个孩子从小生活在没有父爱的世界里!亲情缺失到几乎变态的程度!
“回去打理好君氏,当初我答应你的不会变。”
“呵,也是,如今君家主事的人是你。”四年前君文商就被君臣变相软禁了起来,那时刚好碰到他还有他的母亲萧雅,自那以后萧雅同君文商一起被君臣安排在了a市的祖宅里,君氏倒成了他的事业。
可是,这算什么?怜悯吗?一面恶,一面善,难道不虚伪吗?
至于当初……君臣说过会善待萧雅,君氏无偿给他。
“可是,你知道吗,这些都不重要!”本以为君氏是他所求,如今握在手里,却不想要了“估计你不会懂得。”毕竟你不是我,你没有经历过我的童年。
他是疯了才会对一个根本没有过相同感受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君臣,他一直以来作对的人!厌恶的人!又或者说是嫉妒的人……
“回去吧。”君臣站起身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萧衾“别试图招惹她。”
萧衾瞥了一眼,抽了过来“这么多年了,没有你我倒可能活不下去了。”若不是君臣帮衬着君氏,依靠他的能力,恐怕早就倒闭了。
“你母亲在a市看着他,这是你该得的。”
原来,萧雅不过是君臣安在君文商身边的眼线而已,用她的而已做筹码,哪个女人不是有求必应?
“凭什么!”萧衾抬眸看他“每次你都像是大慈大悲的佛祖一样,施舍给我们这些凡人一条生路!可是只有我才知道你这颗心有多黑!”
君臣微敛眸色,拿起桌上的钢笔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