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己地战栗。
霍东霆温热的手掌已经到达她的小腹,来回摩挲,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第一次会有点疼。”
温暖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石更,因为害怕,因为紧张,也因为羞赧。
湜热的吻印上她的下颚、脖子、锁骨,难耐的痒意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霍东霆却低头吻上她的肩窝,大手覆上一侧浑园的柔软,另一只大手往她的下腹油走,从未有过的感觉像电流在她的身体四肢蔓延乱串。
呼口及越来越急促,细碎的轻吟从她微启的唇齿间溢出。
霍东霆的手来到她的双腿间,当察觉到异物感时,温暖下意识去加紧双腿,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暖流往下流去,然后——
再也没有然后了。
温暖睁开迷离的双眼,发现霍东霆已经坐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笼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但他手上的血渍却暴露在灯光下,尤其是那根中指,血淋淋的,与此同时,她的身下又有温温的液体涌出来。
意识到那是什么,温暖一张小脸涨红,羞愧谷欠死。
作死的,大姨妈总在关机时刻光顾!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温暖想拿纸巾来擦,但当着霍东霆的面,她又不敢做出这么不雅的举动。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霍东霆开了口,他的声音还有点沙哑,眼睛没有看她这边:“没带那个吧?”
温暖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没有。”
“你不知道自己例——”霍东霆没再说下去,他起身下牀,直接进了洗手间。
温暖听到放水声,过了会儿霍东霆出来,拿上车钥匙,说了句‘等我回来’就拉开门出去了。
房门‘砰’的一声合上,温暖裹着被子在牀上来回打转,懊恼不已:“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其实……在感觉到热流的时候,她以为是自己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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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分钟后,霍东霆拎着一袋东西回来。
温暖早就躲进了洗手间,从门缝里接过卫生棉跟新内库,红着脸换上,不知道出去后该怎么面对他。
等她磨磨蹭蹭出去,看到霍东霆正把脏了的牀单抽掉,旁边放着新牀单。
霍东霆听到动静,抬起头望向她,相较于她的面红耳赤,他淡定许多:“马上就好。”
“哦。”温暖杵在墙角,虽然应下了,但却没有挪动双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
霍东霆心里说不尴尬是假的,铺好牀,他还是走到她的面前,柔声道:“去睡吧。”
“那你一起睡吗?”温暖总算抬起了头。
温暖看着她那双澄澈的眼睛,说不出回绝的话,低声说:“你先睡,我出去抽根烟。”
卧室内一直开着灯。
霍东霆进来的时候,温暖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他在她身边躺下,鼻息间闻到女孩发间洗发水的香味,以及少女特有的奶香味。
灯光下,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细腻光滑如出生婴儿般能看到白的几乎透明的绒毛,长而卷翘的眼睫,想两把刷子撩拨着他本就心猿意马的心。
霍东霆闭上眼,不允许自己胡思乱想。
突然,一个潮湿的脑袋枕在他的月匈膛上,紧接着, 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在毯子下微动,摸索着解开了他长裤腰间的裤绳。
霍东霆立即抓住她使坏的手,却听到她娇滴滴的声音:“就让我摸一下嘛——”
理智告诉他,应该及时喊停,不能让她为所谷欠为,但身体已经忍不住想要纵容她。
当那只柔软如无骨的小手试探地从裤沿伸进去,霍东霆的喉结松动了下,对他来说,这样的经历从未有过,让一个女人握住他那里把玩。
这一刻,他不仅觉得荒谬,还有紧张、刺激萦绕在月匈腔里,甚至还泛着一些无法言喻的羞赧。
温暖的身体紧紧靠着身边的男人。
左手慢慢滑入霍东霆的长裤里,摸到短裤边缘,她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好奇又胆怯,却没半途而废的想法,隔着短裤面料,试探地摸了一把,那里就像是蛰伏中的怪兽,还非常老实。
当她的指尖轻轻扫过时,霍东霆大脑里那根弦顿时紧绷了,身体的感官也变得无比敏感。
温暖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短裤里。
手心接触到的温热让她心跳加速,生涩又缓慢地抚摸,来回地套弄。
随后,她再次领略了男性身体的神奇之处,那个清晨抵着她的石更邦邦感觉又出现了,就像骤然爆发的火山岩浆,越来越滚烫,似要灼烧了她的手掌,勃发的脉动让她面红耳赤,头丁页男人的呼口及也变得越来越粗重。
渐渐,温暖的手有些攥不住,她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寂静的卧室里,温暖得寸进尺的声音响起:“我能不能再看一下?”
喉头剧烈滚动了几下,霍东霆知道自己现在开口说话,声音一定哑得厉害,身体最敏感的那截还被她攥着,眼看她还有往下摸去的趋势,立刻牢牢按住了她作怪的小手:“刚才说好了只摸一下。”
话一出口,霍东霆的耳根骤然通红,不自在地动了动喉结。
“干嘛这么小气,摸都摸了,还不让看。”
也许是因为他喑哑的嗓音,温暖发现有人比自己更难受,也就不那么紧张了,在怦怦的心跳声里,胆子越来越大,她蓦地钻进了薄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