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踩着这些花草了,而是这些花草长在了路上,挡着了我的路。”
男子依旧笑着,“在下以为,那边并非府上的正门所在,自然也不是姑娘所说的路了。”
慕十七也不急,道,“这世上本就没有路,走的人多了那才成了路,你怎么就知道这儿便不是路呢?”
她还就是看不惯他那性子,搞得这花花草草的是他儿子般金贵。
在她眼里,这花草就分两种,有毒的和没毒的。
哪来那么多屁事!
那白衣男子倒好,被慕十七一句话堵得停住了。
认真耐心地思索后,点头应道,——
“姑娘的话好像也不无道理,只是这花草也是鲜活的东西,姑娘若是一脚下去了,难免伤及无辜!”
伤及无辜!那她伤的东西可就多了,炼药制毒,没有一座山头也有半座了。
慕十七缓过了神。
心情略好,不与他辩。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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