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多说什么话,可是,旁人却好像都能明白,这个深沉男人的心思。
对于景铭城,对于景家,他自认愧对于他们,如今,连自己亲生父亲的最后一面皆因为自己犯下的错事而见不到,连操办丧事,都是景清漪一手操办的。
若说恨,他第一个恨的就是他自己。
如果那时候年轻气盛的他,不狂妄自大,懂得收敛起自己的光芒,也不至于被孟志伟那小人玩弄在鼓掌之间,到最后,却是用了景嘉夫妇的两条命来换取景家的安乐,包括他自己。
如果他自己知道有朝一日会被指控行贿,那些踩过界的事情绝不会做,也不至于落到一个如此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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