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屋吧。对了明天去上学堂顺便把你妹妹带着一起,阿姐明天有要事要做。知道吗?随后清漪把冷哥儿劝了回屋,而这头则是李春花把韩老爹扶了进去。
“李姨,我爹就麻烦您照顾了,我和容儿两个人照顾起来不方便。我爹这真不知道是咋的啦,真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要不咱们请巫师来看看吧。”韩清漪一边很是关怀的看着韩老爹和李春花,一边在李春花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对花想容挤眉弄眼的。
把花想容惹得直想笑,一边做着鬼脸,一边又很是热切关怀的看着李春花。弄得李春花都不知道她们两个在搞什么鬼,但是自己丈夫变成这样肯定和她们有关系。可是现在又抓不到什么证据,只好先把韩老爹弄回去,等他酒醒了再问他。
“大丫,你回屋吧,有事情俺再叫你。”李春花只得放她们先回屋了。
“东家,您真高明。只是我看老爷好像压根没有得到教训呀。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花想容觉得韩老爹这次受的只是小小的皮外之伤,压根就不会放在心上,好了也许又会重犯。
“这次先只是给他小小的教训,如果他不吸取教训的话那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对了容儿咱家的地契房契可要放好了。”韩清漪一边走着一边和花想容说着话。但是脑海里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情。
明天的舞蹈和歌曲最近已经排练多次了。
“容儿,陪着我到后院。我们再重新练一次。”
“东家,是不是心情很紧张,很激动呀?俺小时候看新娘子出嫁都激动。”现在花想容和和韩清漪越来越熟后自己也变得开朗了许多,还学会和清漪调侃了。
“小丫头片子,敢开我的玩笑是吧,当心我以后把你嫁给又脏又臭的马夫。看你还拿不拿我取笑。“一边说着一边搔她的痒,花想容敌不过韩清漪只得投降:“东家,别,别,俺不敢了。俺错了。”
在这寂静的夜里,除开虫鸣也就她们两个在嬉笑了,这样悠闲的时光是长大后了的她们再也无法享受了。
“那我开始跳了,你可要好好唱。明天好好表现。说不定呀,我还帮你寻个如意郎君呢..“
“东家,您要是再取笑俺,俺可不唱了。”
“可别,开始吧。”
话说,花想容俱有一副很好的嗓子,不敢说绕梁三日余音不绝,但是稍微调教还是上的了台面的。
花想容站在一旁,双手交叉在一起,而韩清漪则是在回忆动作。
“人之初没有半丝恋浮名
无止境所经之处也留情
穷一生善恶最终亦看清
摘取天空那颗星
寥落心境孤单也任性
再漂泊无定
怀着冷静狂傲似冰
这生再为谁动情
谁希罕在这世间中留名
回忆中疼心之处意难平
地跟天就算最终在我手
哪堪孤身与只影”
一曲毕,一舞毕,花想容问韩清漪:“东家,这个曲儿是不是有的悲伤了,人家可是过生辰呢?”
“容儿,像她们这种贵家公子要的不是金子也不是银子。这些身外物他们多的很,要的就是一个理解,一个高处不胜寒的理解,这首曲子我感觉就是在形容他自己的生平。你明白吗?”
“容儿不明白。”花想容暂时还搞不懂这些,觉得只要每天开心就行了就呆在东家身边就满了。
夜已深沉,时空转换。
甄府
”小姐,据说明天是北冥公子的生辰,虽然没有邀请多少人,但是我看很多人家都在做准备。我们要不要去呢。
她的贴身侍婢正在为她卸头钗。
甄染霜把玩着手中的玉钗,眼中神色意味不明,“怎么不去,当然要去。而且本小姐还要给韩清漪下马威。明天她就知道了。”
“小姐明天是要对付她吗?”
“你说呢,她扫了本小姐那么多面子。上次是她运气好,还害得本小姐卧床几日。对了合和散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小姐。您放心,明天一定放在她的酒里面。”
“那就好,明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知道吗?”
“知道了小姐。奴婢省的。”
”下去吧。“
”是小姐。有吩咐您再唤奴婢。“
”嗯。“
随后甄染霜躺在床上,脑海里又浮现出北冥墨的影子。
那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fēng_liú无拘。
那既忧郁又落寞的背影,但是对她却是比冬天的冰还要冷漠,真不知道她是哪里得罪了他,还是因为她不如韩清漪,但是不管怎么看,她怎么可能不如那个村姑。从身份地位都比她好上许多,哪个男人见了她不着迷的,整个金山县也只有他北冥墨了,再说了爹爹说了她的长相连宫里的皇妃也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