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兵打仗的事情北定候是不会给他们四个的,北定候极力要表现好,来了之后立刻将元宇熙他们四个给冷藏起来,不让他们参与打仗。
元宇熙他们四个乐得很,这打仗又不是什么好事,要不是皇命难为他们早就会京都了,谁愿意在这个破地方带着,所以元宇熙和沈毅鸿二话没说就将一万精兵的管理权都交给了他,条件是互不干扰。
北定候就是要权要人,既然都给了他也不傻碰触几个小爷的霉头,所以边关看似纷乱不堪,几国争端不断,但是最悠闲的就是几个小爷了。
七城季家
七城的季家,季家现在的家主季风帆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千机门的消息一下子就出来了两个,还都是这么震撼的消息,他们季家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要知道其实二十城谁家都知道和平令出的时候,就是他们将手里的令牌交出去的时候。
季家主听说得到了和平令的是一个十五岁的毛头娃娃,还是个女娃娃,这心里就更感觉不靠谱了,不知道为什么沉寂了这么多代好不容易出来一个和平令的拥有者,结果确是个毛头娃娃。
看来这个执掌和平令的孩子,比起他们家那个不省心的季如玉还要能蹦跶,要是不交出七城的城主令为大不敬,但是交给一个毛娃娃也感觉不稳妥,这要如何是好?
季风帆在屋子里面转来转去,季如玉悄悄的进屋做到了椅子上道:“我说老头,你这么转来转去的不限累吗?不就是个黑乎乎的破七城令吗,有什么舍不得的,交上去就是了。”
其实季如玉心里最清楚了,这次要去千机门他是死活都要去的,能见见清漪还是心里踏实的,这几个月清漪躲在了千机门里面,害得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好觉,这心情就更差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是天生的贱人,怎么就有被虐的倾向呢?
当然对方只能是清漪,换任何人都不行!
“你这个兔崽子,你知道什么,我们七城在不济也是个大城了,这么多年我们代代仔细的经营,如今要受到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子来管理,我说如玉啊,这外面好歹也说你是御风公子,你也是走南闯北有见识的人,这件事情你就感觉靠谱了?”
季风帆的心里是真的很焦灼,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这整个七城那么多的无辜的百姓就要受苦了!
自古起他们季家就是忠臣的代表,这么多年经营七城也是中规中矩,不敢有什么错处,如今一下子被收回权利,就是他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但是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还是不舒服的。
可能要是千机门收回的话他也没有那么大的意见,但是只是个千机门的小娃娃如何让他没有意见?
季如玉看着自家老爹在那里转摸摸走来走去,眼里的焦急也不是骗人的,罢了罢了谁让这个老人家是自己的爹爹呢,还是给老人家答疑解惑吧。
季如玉一本正经的道:“爹,这件事情我想不是你预见的那么坏,相反这个女子还会是个给你巨大惊喜的人。”
季风帆抬起头来看着难得面对自己的时候能一本正经的儿子道:“你个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些什么?不要胡说!”
季如玉道:“爹,我虽然是平时有些松散,但是我从来不说谎,这个女子儿子见过,搅得济南府一片混乱鸡飞狗跳的就是此女,而且从来是个不吃亏的主,对她在乎的人百倍尊敬,对她差的人虽然不至于明面上怎么样,但是只要惹到了就不会放过,而且招子都非常的厉害,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接着季如玉将在济南府上发生的事情和清漪对峙几个蛇蝎女,及那些女子最后的归宿,和劝他父亲辞官,母亲辞去诰命夫人的身份,还有那热闹的氛围等等一件件一桩桩的都说了。
最后季风帆道:“儿子,你确定这次的城主令是被这个叫清漪的女子得到吗?”
季如玉道:“爹,您久居七城是不是也糊涂了,千机门的女弟子只有一个,历代千机门的嫡出的女弟子都少得可怜,好几代才能出来一个。”
季风帆想想道:“这倒是,是爹方才急糊涂了,毕竟七城不单单就是我们一家人,还有那么多的人在七城安家落户,在七城生活,所以爹也不能不小心。”
季如玉接着道:“爹,别人儿子不敢说,但是这个女子儿子敢打保票,如果这二十城都在清漪的手里,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果真如此?”季风帆还是有些不信一个小小的女娃能如此的厉害。
“千真万确!”季如玉给了他老爹一个准确的答案。
季如玉道:“爹,别的不说,祖爷爷留下的手札上面曾经说过要拿到和平令是每一代的人的梦想,但是这和平令的限制很多,不是谁都可以的,要有机遇和特殊的缘分才成,别的不说儿子不知道那么详细,但是这龙子印鉴和玲珑玉佩爹总该听过吧,但是能拥有这两样东西的人会差到哪去?再说能进入千机门禁地还能出来拿到城主令闹得这么多天都沸沸扬扬的人能差到哪去?”
季风帆就是感觉自己哪个地方给遗漏了,经过儿子的指点才恍然大悟,是啊,这两样东西别说拥有了,就是见过的人都是极少的,如果没有特殊的缘分怎么能拥有呢?
再说小时候他也听长辈们说过,千机门的禁地基本上是有去无回的,所以即使千机门碍了很多人的眼,但是依然是屹立不倒,有敢去尝试的最后都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