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一旁的主母沈氏这心里也是担心的要命,想要哭但是周围这么多人也不敢,只能是极力的忍着。

一边的无忧则是看着浑身是伤的姐姐心里十分的难过,姐姐今年十五岁了,他也十四岁了,这么多年都是依靠姐姐不停的替他遮风挡雨,什么时候她能替姐姐和母亲撑起一片天呢?

看着大哥和二哥不善的眼神,无忧只是装作怯懦的不敢看,但是在垂眸的一瞬间,杀意尽显,我钟无忧有朝一日定会将你们这些才狼虎豹全部赶出十七城一个不剩!

而忘忧则是下去换衣服了,眼里也没有了刚才的热泪盈眶和楚楚可怜,只是在没人的地方偷偷的笑了,对付这些人必须得有点手段才行,这对消费女一直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自己摔了是真的摔了,但可不是采药摔得,是追兔子的时候摔得。

其实也没有多么的严重,只是自己涂了一种药水,看起来更加的怕人而已,爹爹虽然在大事上面从来不糊涂,但是这后宅之事每个男人都希望是妻妾和睦,但是又怎么可能?

这几年庶出的大哥和二哥已经成长,这个家的不正之风已经开始压制不住了,恐怕父亲一家妻妾和睦兄友弟恭,姐妹友好的希望要落空了。

这么多人那么多利益攸关的事情,怎么可能和睦?

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父亲眼中的妻妾和睦不过是母亲和其他姨娘在他的眼前演的一场场的戏而已,只是父亲是局中人压根不知道,也有一种可能是即使知道不愿意面对吧。

这对花销大户的浪费女再跟自己得瑟,就翻出她们以往的账单,好好的让父亲看看,她们倒是聪明,只要找上父亲的都是很便宜十两百两的账单,实则千两这对消费妹也不在话下。

忘忧换过衣服回来之后立刻回来,十七城城主钟远山道:“忘忧过来爹爹这里坐着,你这孩子药铺那么多,还自己偏偏自己不怕危险的为爹爹去采药,你说要是出了问题怎么办?”

虽然钟远山感念忘忧的一片孝心,这心里也是很开心的,但是这面子上还是要做做样子训斥一下的。

忘忧一副受教训的样子低头道:“爹爹,女儿谨记爹爹的教诲,日后要是孝顺父亲不会如此鲁莽行事了,还希望爹爹能原谅女儿!”

“爹,你不能原谅忘忧,这个忘忧就是在骗人呢,随便拿几根破草说是甘草了,谁知道是在哪里摔成这样的,爹不要被她给糊弄了。”钟花绯一脸不豫的说着。

她就是要拆穿忘忧的假模假样,看着就来气,姐姐说不出来的话,就让她说吧,哼!

忘忧则是心里很高兴,这无耻的鱼儿终于上钩了,怎能不给掉出来扔到岸上呢?至于是清蒸还是红烧就要看自己的意思了!

忘忧则是心里很高兴,这无耻的鱼儿终于上钩了,怎能不给掉出来扔到岸上呢?至于是清蒸还是红烧就要看自己的意思了!

忘忧在一边做出忧伤的样子,想起最有利的一个对策,今个不给这大房一个有力的痛击决不罢休。

季纤纤说的对,这嫡庶有别,不能一概而论,而且潘丝路也说过这嫡出就是嫡出,怎能让她们骑在头上作威作福,这是什么理论,说出去都羞死人。

所以她钟忘忧必须要做出点成绩来,毕竟这父亲长久的喜爱不是一朝一夕的能给整没有的,但是这次必然要将这几个都给拖下水,让父亲给惩罚一番才是必须的。

剩下的慢慢来,忘忧敛下自己的心思,微垂头做哭泣状不说话,只是忧伤的哭泣,但是眼里的寒光则是怒放了,今个必须要有个结果才行。

忘忧悄悄的和弟弟无忧对视一眼,皆是明白了彼此的心思,只待今个一较高下了。

果然钟远山听了花绯的混话,有些狐疑的看着忘忧,可是忘忧只记得哭了,并没有说话。

所以钟远山在心里上不愿意相信钟花绯的话边斥责道:“花绯你是姐姐,怎么能胡乱的编排自己的妹妹太不像话了。”

钟花绯委屈道:“我没有胡说,这钟忘忧就是在父亲的面前乖巧,实则父亲不在的时候经常显示自己是嫡出的,经常跑出去玩,还不停的羞辱我们姐妹,”

“我们去哪个商家买一点东西都拦着,就是因为她是嫡出的,我们也不敢反驳,这是所有商家都人尽皆知的事情,父亲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去问问,但是这甘草女儿就是觉得这钟忘忧定时跑到哪里疯玩了不愿意回家的说辞,爹爹为什么不管呢,爹爹就是偏心。”

“胡闹,你们都是我钟远山的女儿,什么时候我偏心了,在这这嫡庶本就有别,也是祖辈定下的规矩,天下谁家都皆是如此,怎么能因为我们家就乱了呢?”

钟远山看着怒气腾腾的二女儿有些头疼,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越大越不知礼,越大越忘记了自己的出身,这怎么可以呢?

要是传出去说他钟远山根本不懂嫡庶有别的话,那么这个城也不好管了,钟远山叫来了自己的管家,小声吩咐了自己的要求,管家领命而去。

钟远山的怒气有些影响到了还想一争长短的钟花绯,而坐在钟花绯旁边的钟花绡也拽拽妹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说话,刺激到父亲就不好了。

这个家说到底还是父亲当家做主,她们能如此的嚣张,还不就是仗着父亲的宠爱和姨娘的得宠,这父亲要是给得罪了她们肯定不能好的。

钟花绡给钟花绯使了眼色,让她道歉,可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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