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aon_r">尘多闻蛮儿姑娘舞姿清雅、志存高远。母亲亦道自古奇女出风尘。尘对姑娘仰慕已久,今特书信一封求姑娘为伍师,望姑娘临惜尘一片赤诚之心、痴舞求教之意。
尘于闺阁之中不便亲往相请,万望姑娘见谅。戴府觅尘拜上。
那《海月楼坐雨》一诗是“秦淮八艳”中顾横波写的一诗,轻晨觉得诗文中自有一番高洁,希望能打动这“海天第一舞”的蛮儿姑娘。
虽说轻晨前世跟着父亲也练了两年的书法可那时候年纪还小,爸爸过世后轻晨就没再动过这毛笔。不过这具身体似乎还记得一些动作,比划间竟也不觉得太过生疏。可这写出来的字还真是不怎么样。倒还整齐,就是没什么形体。
小心吹干折起收封“紫墨,去,拿去缉风轩。就说是给蛮儿姑娘的。”
遣了紫墨去送信,一阵忙碌还真是有点累了。
“小姐可是累了?要不要往床上躺会儿?”青黛许是看轻晨眉宇间闪过倦意问道。
“真是体贴啊,小姐我刚感觉有点累就被你现了。躺躺也好,你们也来,坐边儿上陪我说说话。”轻晨是越来越喜欢这几个丫头了。
青黛的沉稳、绿意的沉静、红研的活拨、紫墨的乖巧。听说她们都是当年靖恪专门给觅尘选的,从她们六岁起就跟着觅尘了。轻晨有些郁闷,六岁在现代还不到入学的年纪呢,在这里就要像大人一样照顾人了。
青黛扶了轻晨在床上依好,拿了锦被给轻晨盖上。绿意拿了铁条把屋里的火盆挑的更旺。几个丫头才搬了凳子围在了床前。这几天轻晨常靠在床上和她们闲聊。
这让轻晨常想起在大学的日子,每个夜晚轻晨就和宿舍的其他三个女孩躺着床上聊天聊地,那日子真是惬意啊。
“小姐,您说那待月楼的蛮儿姑娘会来相府教小姐吗?右相府里去请都没请动呢。”
中国古代有的以左为尊,也有的以右为尊,所谓男左女右,大都是以左为尊。可这海天朝却是以右为尊的,右相邹杰臣在朝堂上也是处处压在戴世钜之上。
“我又不是活神仙,我怎么知道她会不会来。”
“听说那蛮儿小姐妖冶冷艳,舞技绝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可那蛮儿也不过是个舞姬竟敢连右相府都不放在眼里,也太张狂了。”
“红研听说那右相府的邹月叶小姐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呢小姐。”
“那右相府里的邹苑曦少爷能和咱们大少爷齐名,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厉害。”
“哦?和大哥齐名?都是怎么说的啊?”
这几日没少听几个丫头说那大哥的事,什么英俊潇洒,英气逼人,什么雄姿英,少年有成,只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这左相府的丫鬟们可是个个都把那大哥当天人仰慕,趋之若鹜呢。这邹苑曦能和那哥哥齐名倒不知是个怎样的人物。
“恩,是啊,那邹少爷和咱们少爷一般大,是右相府里嫡出的少爷。听说三岁就能识文断字,五岁就能赋诗。现在更是才思敏捷,做的好多好诗都享誉天下了。前年还被封了户部侍郎,京都的小姐们都希望能得到邹少爷的青睐呢。”紫墨说着,打量着自家的小姐。不过看小姐倒是面无表情的。呵呵,也是。小姐才七岁呢,定是还不懂这些男女之情呢。
“不炼金丹不坐禅,不为商贾不耕田。闲来写就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青黛喃喃地吟道。
“哈哈,我们青黛倒是那邹少爷的知己呢,瞧这诗吟的多利。原来我们青黛不喜这左相府戴统领,倒是右相府邹侍郎的知己呢。”轻晨挑着笑看青黛。
“小姐说什么呢,青黛只是一个小小婢女岂敢有妄想。”话是这么说,脸却红的一片嫣然,直晕到耳根。
“青黛害羞了哦,对了,这邹少爷做过哪个皇子的侍读啊?”轻晨觉得好笑,这才多大点的孩子呢都懂情了,古代的女子真是早熟啊。
想自己在现代都二十四了还不知道情为何物呢,大学时眼看着宿舍的女孩们一个个都投入爱河,自己却找不到感觉,朋友都说她冷情。
轻晨想也许自己真的是冷情冷****,打从父母去世她对好多事情都提不起兴致,再加上叔叔的记恨,轻晨更是对感情之事淡漠异常。
“那邹少爷年幼时体弱多病,到了选侍年纪也不见好转,听说后来还是医圣子开了药方,调理了好几年才见好了。就因为这病邹少爷倒是没做哪个皇子的侍读,不过绿意听说他和五皇子相好。”
“那是应该的,五皇子的母亲闵妃可是邹少爷的亲姑姑。”
“几个小丫头知道的倒是不少。”
哎,这海清皇帝的儿子甚多,最大的今年27岁,最小的才两岁。公主皇子加起来有二十三个,光儿子就十四个,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就轻晨所知中国历史上皇子最多的好像是康熙,有35个儿子,2o个女儿,孙子7个。这位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一代圣君,到晚年却没有能够得享天伦。“九子夺嫡”那样的悲惨,骨肉相残、兄弟篱墙。败了的,落下个圈禁配的下场;赢了的,却也在史书上留下个夺权篡位、来路不正的话柄。不知道康熙看着自己的儿子们如此费劲心机,毫无亲情是何等感受。怕是这个海天朝也免不了这样的争战呢。只不知戴相是站在哪一边。
“小姐才多大的人哦,天天对我们倒是一口一个小丫头的。”
“哎,这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