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宁听着刺耳的叫声,和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就悄悄的掀开了车帘子的一角,这可是看清了,两个从轿子里滚落出来的就是薛金友和陈达桂,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货色。

因为此时穿的都是官府,所以伊宁仔细辨认一下左边轿子滚出来的是陈达桂,右边的是薛金友,因为薛家的人都有个毛病,唯恐别人不认识他们在随身的物品上都有一个薛字。

比如随身的香囊上绣着薛字,衣服的袖口和靴子的脚跟处都是绣着薛字,真是烧包的不得了,这好歹就是个爵位这要是个王位,额滴神啊真是不知道会如何的显摆了?

不过此时二人的造型可不是让周围的观众看着两个人系出名门的,而是这两个人造型怪异,头上脸上身上都是小刺,这看起来即是滑稽又是搞笑的。

这两个人平时也没少欺压百姓,尤其是薛家还经常做一些强抢民女的事情,陈家自从上次出现了陈月婵事件之后在朝中的低位落得不能在落了,所以没有薛家的嚣张。

现在这个时辰正是一天中百姓们算是比较放松的时刻,这个时候都忙了一天准备收工之后回家吃晚饭呢,这古代的娱乐很少,稍微有些热闹那就是跟着大家看街边的杂耍是一样的,热情不是一般的高。

还有就是这两人爆发出那么大的尖叫的声音,想不让别人注意都不行,这两个人就在那里嚷嚷着,陈达桂说:“是谁?是谁这么大胆敢做这样的手脚,是谁给本官出来,看本小爷怎么收拾他!”

一边喊着,一边还满地的打滚,不过这打滚啊也解决不了问题的,浑身还是如针刺般的难过,身边的随从赶快过来将他搀扶起来,不过再也不敢坐轿子了。

薛金友那厮的情况和陈达桂很像,都是不怕死的嚷嚷:“谁?到底是谁?要是被本官查出来给你们碎尸万段,到底是那个天杀的暗算本小爷,本小爷整死你们,整死你们!”

一边骂一边龇牙咧嘴的,现在真是做一个面部表情都觉得痛苦,真是太难过了,浑身上下都是刺。

伊宁的马车里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都低低的笑了起来,伊宁透过缝隙看的真是过瘾,你们不是不要脸欺负本姑娘的爹爹吗?

现在就是报应了吧!不给你们点教训还真就是目无法纪了,真是可恶!有钱了不起啊?有背景了不起啊?姐姐一样有能力超过你们哼!

水嬷嬷笑的不行了,对伊宁说:“大小姐,这场热闹老奴自认为很好看,非常好看!已经很长时间没见着这么招乐的事情了。”

上嬷嬷也说:“原来那个刺头的植物是被大小姐做这个来用了,用的很好,非常好!”

风雨同舟和四竹也开心的不得了,就是说嘛没见过谁惹过大小姐还能全身而退的,要么就是大小姐懒得动手不想理他们。

金雨说:“主子,这两个人的轿子,被金小六他们在轿子的四面和座位底下都放上了主子说的那个叫什么仙人掌的花,属下们好好的布置了一下,这二人一屁股做下去就是杀猪般的叫声,刚想跑出来,轿夫早就抬起了轿子了,金小九将轿夫的腿用石子给打了,这样轿子就是人在里面歪歪斜斜左右摇摆的乱晃,所以最后这人在里面滚了一圈,浑身都是刺的出来了。”

“哈哈哈······”满车里都是笑声,不过害怕声音太大被关注,所以还是低调了些。

伊宁也跟着笑了,真是开心啊,这些人坏的将自己父亲的轿子全部给用墨汁给弄坏了,现在他们也被仙人掌给扎的浑身是刺,太开心太过瘾了!

对付坏人不用点手段是不行的,要不不就是助长坏人的气焰呢吗?伊宁悄悄的看着外面的一景心情真的是很开心,这两人今个就得步行回家了,浑身都是刺做什么交通工具都白费。

这不眼下正在上演到底坐什么回家呢吗?

轿子是不能坐了,保不齐里面还是刺,雇了一辆马车,上去屁股还没做热就又跑出来了,浑身都疼,抬来软娇子也没用,这东西就像是没有被放到底的担架一样,这样的轿子有些是在高门大户里也很常见。

所以试了很多种方法,最后还是步行回去,中途路过医馆,可是馆里的大夫一看这浑身都是刺,没几个时辰根本拔不干净,医馆的条件没办法收留他们还是要回府里再说。

就这样陈达桂和薛金友从小到大首次尝到了有轿子不能做,有家不能马上归一步步走回去的难过,在心里已经将做这件事情的人骂了千遍万遍,一路上都是碎碎念。

关键是也不好找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了,医馆也说了这种刺是一种叫刺头的植物而来,但是这样的东西在天阳国也很常见。

只不过很多大户人家看着这东西都是刺害怕扎到主子就不会买回去,其实老大夫说这东西在民间很常见,有清热的功效。

就这样陈达桂和薛金友走了两个时辰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回到家里累的就倒在了院子门口,不过又昏死过去了,因为倒下的时候很多刺又扎进了一些。

这回这两府可是忙坏了,连夜找大夫挑刺,拔出一个就喊一嗓子,最后都没动静了,挑了一夜才算是清理了百分之九十。

还有一些是扎的太深了,最后花了很大的力气才给弄出来,给这些正妻小妾给哭的,这两府都是灯火通明了一夜,这二人还发起了热,病了很长时间,这对于在考核期的他们是很不利的行为,当然这都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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