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是他们小夫夫的亲密事,咳,别人说不得,再说他也没做什么呢,那不是还没做都没老爷子逮住了吗。
不就一年吗,谁说他忍不了了,要是没丁陡,还真能忍。可他媳妇就在跟前,软软糯糯清爽可口,就算不能全部吃下去,他舔两口也能解解馋啊。
老爷子一脸嫌弃的瞅着绍耀,“公司有点事,你出来我跟你谈谈。”
绍耀看一眼张妈,点点头,让她留下来陪丁陡,自己跟着老爷子出去了。
“我去洗几个桃子,行吗?”张妈有些不放心他自己在这儿。
“没事,您去吧,就一会儿,没什么事的
。”
张妈端着桃子匆匆刚走,护士便推着小车来病房给丁陡配药了,并且询问他今天的情况如何。
丁陡听她说外文,努力的想了想,用英语给她回话,在美国待了一段时间了,他其实也能听懂一点点,只不过他一直羞于和外国人直接交流,怕自己说错了让绍耀丢人。
“mybodyis………….”他想着绍耀常用的词语,缓慢迟疑的给护士回答,他的身体很好,今天没有出现异常。
护士小姐惊讶,她也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中国人说英语,听出来他的谨慎,她将语气放慢,吐字清楚的询问他的药都已经用到什么程度了。
绍耀进来的时候,丁陡正结巴着慢慢和护士小姐使用英文交流,他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发觉丁陡虽然说的慢,但语法和说话习惯和他非常像,几乎没有出错。
丁陡常听他与别人交流,自己默不作声的将绍耀说的英文全部记下来,然后默默琢磨是什么意思,怎么表达,时间一长潜移默化中学会了不少英文。
和护士进行平常绍耀常说的对话,对丁陡而言其实已经很简单了,他能轻易的复述下来。
等人走了之后,绍耀笑着走到他身边,“偷学我说话啊。”
丁陡紧张的抿嘴,“我说错了吗?”
“没有的,很厉害,听我说过几次就记住了。”绍耀摸摸他脑袋,将手里掂的饭盒打开,里面是浓郁鲜美的鱼汤。
丁陡开心的说,“那你教教我,说不定过不多久,我就不用你来翻译了。”
……
古国的寒冬正式来临了,乔治亚市也终于刮起来了细小的凉风。
早上清晨,空气清新的不可思议,远处似乎还能看见雾蒙蒙的海际与天边相接。
丁陡深深吸一口气,看着海天之间即将升起的金黄色光芒心情大好。
绍耀给他拉好口罩,裹上围巾,带着大大的墨镜,外套拉链拉的严实,差点就要给他再带上一双手套了。
丁陡哀求,“只是出去转转,外面没那么冷啊。”
“不行,你不能感冒,眼睛不能见风。好了,别吸冷气了,不听话就不带你出来。”
丁陡和他拉着手走在街上,眼睛不住的四下瞅,看看风景,看看街道,再看看路人,路旁的树,偶尔漫步过去的小狗都让他无比惊奇。
“日出好美啊”,丁陡忍不住叹息,好想摘点眼睛仔细看一下这从远处海上升起的骄阳。
绍耀按过他的脑袋,搂着瘦腰,“别一直直视太阳。”
“哦,好。”
“我们去吃中餐吧,离这里不远有一家小店。”
十分钟后,富有中国韵味儿的小店里传来赞叹,“原来小包子也这么好看可爱啊。”
绍耀,“……”
连包子都这么好看,这样看来,丁陡说他好看也很有可能只是他刚能看见而发出的单纯的赞美
。
不是你好看,而是他从来没见过,呵呵呵呵(╯▽╰)。
绍耀和丁陡到了约定的咖啡厅时,绍耀的老战友已经坐着等他们了,可他们还是提前半个小时到的,没想到这人竟然比他们还早。
那人带着一副金边眼镜,看着文质彬彬,站起来后竟然拥有不逊于绍耀的强壮体格。
他先用德语和绍耀碰胸膛问好,然后用英语说了几句后,又转而使用汉语与丁陡交流,“你好,我的中文名字是魏,很高兴见到你,大绍子与我提过你好多次。”
丁陡被他一瞬间变化的语言跟震惊了,“你、你好。你是——”
绍耀酷酷的勾着唇角,“正宗德国人,就是会的语言多点,没什么惊讶的。喝热巧克力吧,少喝点咖啡。”
丁陡点点头,任由绍耀为他点饮品,惊讶的看着对方,“你会说的好多。”
魏挑衅的朝绍耀笑笑,跟他那副学术模样的眼睛一点都不搭,“哈哈哈,你真有意思,我的汉语是跟大绍学的,我还会说法语,日语。”
丁陡眼睛睁的更大,绍耀摸摸他的腰,让他回神,不屑的低声说,“他喜欢语言,退伍之后在学校任教,教好几门语言。”
绍耀用眼神刮一眼魏,“没什么好惊讶的,你学英语也学得很快。”
而且绍耀根本就没有教过他,丁陡只是凭着听力就能与美国人沟通,也很厉害的。
魏超丁陡勾勾手,“让我来教你英语,半个月就能让你与他们沟通无障碍。”
绍耀看都不看魏,将丁陡拦怀里,低声说,“别理他,喝吧,热的。”
他道,“给我找的人呢?”绍耀请魏帮他找个精通捷克语的,这种小语种的,他公司没有特别熟悉的,老爷子公司那边出了些问题,对方领导是捷克人,通过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