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一个理由吗?”胡菲玉问道。
我笑了笑,反问道:“你们这个组织说起来真的很奇怪,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讲理由,但是当遇到事情的时候,却总要问出一个究竟。”
“不,你这话就说错了!”胡菲玉矢口否认道,“我们组织做事也是讲究一个理由的,如果没有任何理由的事情,我们不会去做,也不会去思考,你之所以这么以为,只是你对我们组织还有一些偏见,所以你才会去这么想。”
我连忙摆手打断了胡菲玉的话,因为我并不想听到这些,这些话说的通俗一点,那就是根本一丁点营养都没有,听了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罢了。
于是我直截了当地回答道:“徐婷和程倩现在是我们江城市警方所调查的案件当中的两名至关重要的证人,我现在来到北京,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算是江城市警方所派的代表,不论是于情还是于理,我要见到徐婷和程倩母女都符合正当的理由。”
胡菲玉沉默了一下,随后我补充道:“我猜想,这么多年你们‘grt’组织在行动的过程当中,没少让我们警方提供便利,那么事到如今,我还希望你们组织能够为我们警方提供一些必要的方便,毕竟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才是最真实的。”
胡菲玉抿了抿嘴,刚想要说些什么,而也就与此同时,胡菲玉手中的卫星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
我和胡菲玉的注意力都没有集中在这个上面,加之电话铃声十分的响亮,因此我们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被吓了一跳。
胡菲玉急忙接起了电话,带着些许的愤怒去质问来电的人,但是当她听到对方讲述的内容之后,表情当时就僵住了,手里的卫星电话险些没有抓住滑落到地上,她急忙抓稳了电话,回答了一句:“知道了。”
匆匆挂断电话之后,我也因为看到了她的奇怪的举动而好奇,并且十分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出事了。”胡菲玉表情凝重地对我说道,“怀特·史密斯死了!”
我听到胡菲玉的话之后顿时也瞪大了双眼,心里暗道:糟了。
而我心里本能想到的就是,这是一起凶杀案,而且几乎是本能性地将犯罪嫌疑人锁定到了“x”的身上。
虽然现在去盖棺定论还是有些早,但是不得不说我现在已经被“x”搞得有些草木皆兵了,只要我看到一桩案子,基本上本能性地都会去判断它和“x”有关。
因为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我急忙对胡菲玉说倒:“快点,带我去案发现场。”
我不知道胡菲玉是因为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不足,还是她真的认为我就应该去到案发现场还是怎么样,总之她几乎是毫无任何犹豫地就点了头。
我和胡菲玉两个人三步并做两步,几乎完全是以一路飞奔的速度乘坐电梯到了楼下,然后奔出办公楼,正好这个时候有一辆运送着几名换岗的士兵的车停在了楼门的附近,车辆还没有熄火,胡菲玉抢步齐身来到了车辆的驾驶座车门旁边,让车上的士兵下来,自己跳了上去。
我也不去理会士兵一脸困惑的表情,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同样坐了上去。
胡菲玉启动了车子,速度非常之快。
我在路上曾经多次提醒胡菲玉放慢车速,但是她却似乎对自己的车技很有把握,不但没有听从我的建议,反而是脚下更加重了油门。
我有些慌,毕竟从人体的构造上来说,女人从某些方面来讲开车的确是不如男人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所谓的“马路杀手”,多半都是女司机的原因。
但是眼下看向胡菲玉,就颇有一种女司机不要命的狠劲儿,当车辆经过基地道路上的减速带的时候,因为速度过快车辆颠得老高,有好几次我的头都差一点撞到了车的顶棚上。
我想要去系上安全带,但是当我回手一摸,却发现不知道是这辆车就这么设计的,还是说这辆车使用的年头实在是太久了,因为车辆上根本就没有安全带。
可是如此正面直行,颠簸一点就颠簸一点吧,我还可以忍受,但是一到弯道上,我就破有一种是在真人拍摄《头文字d》的感觉,胡菲玉就是藤原拓海,过个弯都直接是漂移过去的。
加之车辆内的空间十分宽大,她这么一漂移不要紧,我就有一种随时又要被甩出去感觉,加之车门因为这一来一回的作用,反复的“嗒嗒”作响,就更让我加深了心里的这个想法。
我心里颇有些后悔,不应该上了胡菲玉的这辆车,但是现在正印证了那句话——“上了贼船,可就没那么容易下去了。”
我用眼角的欲狂瞥了一眼胡菲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我想即便我现在要求下车,她也不会给我停下来的,最好的方式不过也就是她一脚把我从车上踹下去。
这样想着,我只好用自己的左手死死地抓住了手刹,以便在必要的时候能够救命,而另外一只手则死死地扒住了车门的边缘,勉强地稳住了身子。
而我原本以为,这座基地就只有我进来的那一个入口,即便是再有其他的入口,也和我进来的那个地方差不多,但是让我意外的是这个基地里还真有能够供车辆直接出入的通道。
胡菲玉将车辆听到了闸门前之后,立刻让守门的士兵开门,守门的士兵一看到开车的是胡菲玉,他们的最高长官,自然而然也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操作大门。
而也就在大门刚刚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