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继续解释道:“不过你可千万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你这么聪明应该能够想得明白这其中的一些原因,不管怎么说,组织终究是一个高度机密的组织,万一你要是动了真感情,被人使了美人计而榨出组织当中的一些机密资料,那可就不是什么小事儿了,所以组织成立的这么多年的时间内,谈恋爱或者结婚的成员,要么自行离开组织,要么就被组织除名,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你们难道就不怕这些离开组织的人走漏了风声?”我继续问道。
“怕啊,怎么可能不怕。”郝仁回答道,“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凡是离开组织的成员,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你都会得到一笔很可观的抚慰金,而且你离开组织之后,你日后的生活,组织也会给予很多的照顾,基本上只要你老老实实地生活,不去做一些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的话,你将来的一生,恐怕组织都会保证你衣食无忧。”
我苦笑了一下,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用利益来收买吗?”
郝仁点了点头,说道:“没有错,这虽然说是最平常的办法,但是你不得不赞同,这也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在人与人之间,最首要在乎的便是自身的利益,我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第二个雷锋那样的人物,这是一个充斥着利益喧嚣的年代。”
“那你们的经费呢?你们组织运营的经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我继续追问道。
郝仁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你可真问着我了,我可事先说好,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组织内部的运营经费从何而来,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组织的运营经费可不是由国家出的,也就是说和一般的纳税人的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相反的我们同样是纳税人,但是具体这些钱究竟是怎么来的,这属于绝对高层的机密,你在我这里是得不到答案的,如果你真的有兴趣的话,等眼下的这些事情解决了,你自己去问剑长官吧。”
我点了点头,看样子郝仁应该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我不是第一次提出来,而郝仁也不是第一个被我问这个问题的人。
早些天我来到北京市,到达“grt”的基地之后,就曾经在胡菲玉的面前就问过她相同的问题,可是胡菲玉同样都没有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就算她再怎么是一个被架空的指挥官,一些问题她终究还是能够了解的,她之所以没有说,恐怕是她都不知道,那么既然她不知道,可想而知,郝仁也不可能完全清楚这其中的内情。
“关于小悦的死,你有什么看法?”我再一次开口问道。
郝仁此时已经吃完了汉堡,正从袋子里面抓出一个鸡翅,用餐巾纸包住,防止手上抓上太多的油,正在往嘴里送。
而听到我的问话之后,原本的动作停住了,然后重新把鸡翅放下,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考,我也没有去催促他回答,因为我想,既然是真正意义上的坐下来详谈,我就没有必要太过于去着急追问那所谓的结果,我想要感受的是这整个过程,因为有些过程当中所能看到的内容,往往要比最后所的出来的那个结论要重要得多。
因此郝仁坐在那里想了老半天,最后才开口反问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了吧?”
我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我心里怎么想是我的事情,那终究是我的想法,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郝仁叹了一口气,说道:“真的太可惜了。”
“你可惜什么?”我追问道。
郝仁摇了摇头,回答道:“当然是为李小悦警官感到可惜了,你看她年轻有为,又长得那么漂亮,那可是咱们江城市最优秀的警花,没有之一啊,先说她和你恋爱,我不评价一朵鲜花是否是插在了牛粪上,但是这样的一朵鲜花,在她绽放盛开最为灿烂的年纪却失去了性命,实在是太可惜了。”
说完这番话,郝仁脸上依旧是一丝苦笑,垂下了头,很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抬起头来看向我,当他看到我的脸上一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的表情的时候,郝仁又再一次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么我就给你分析一下,不过在事前你可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如果没有你的话,李小悦警官可能根本就不会死。”
我皱了皱眉,并没有打断郝仁的话,而是继续聆听他往下说。
郝仁开口问道:“重楼,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啊,在你们曾经调查‘x’的专案组,最后‘720行动’结束之后,还剩下几个人?”
我毫不犹豫,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四个。”
“你,小悦,陈赫和苏玲珑,对不对?”郝仁问道。
我点了点头,心情格外的沉重,这段故事,在我的心目当中永远都是一段不愿意再被提及的过去,可是命运就是这样造化弄人,往往在你心中越是不愿意被提及的事情,到最后却要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被人或自己或又有意或无意地提及起来。
“那你现在想想看,在那一次行动过后剩下的四个人里面,按照在专案组当中的地位分布,谁是主要的,谁是次要的?”郝仁继续问道。
“我是最主要的,因为我是现场分析师,案件调查的进程,我能起到决定性的条件,而陈赫是第二位的,他是整个小组的负责人,第三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