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陈汐茜,正蜷缩着身体,躲在包房内的一个阴暗的角落当中。..
此时的她衣衫不整,看到她的样子我顿时就意识到在她的身上,可能发生了什么。
我急忙将枪放回到自己的枪套里面,蹲到了陈汐茜的身边,而我就在蹲在她身边的一瞬间,就差点被从她身上传出来的酒气差点熏一跟头。
我急忙问道:“小茜,你怎么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但是陈汐茜似乎并没有想回答我的意思,她的脸通红通红的,眼神迷离着,伸出一只手朝我的脸摸了过来,咧着嘴笑着说道:“你来啦?来,我们继续喝酒!”
说罢她收回了手,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却没有想到双手虽然支撑着墙壁,但是却使不出半分的力量,尝试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
我见状急忙抓住她的左臂,然后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右手搂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算是将她扶了起来,对她说道:“行了行了,还喝什么喝?赶紧跟我回去,大伙找你都要找疯了。”
“回去?去哪儿?我不回去,我要喝酒!”陈汐茜是真的喝多了,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想要挣开我的手,可是我哪能那么轻易地让她挣开,死死地搂着她硬是把她拖出了包房。
包房门外,之前带我来的那个男青年已经不在了,换成了由西装男带头,四名彪形大汉组成的另外一支队伍堵在了门外。
见我扶着陈汐茜出来,西装男虚情假意地笑道:“重警官,您这是要走了吗?”
我冷冷地扫视了这些人一眼,然后回答道:“不然呢?”
西装男点点头,从旁边一名的大汉的手里接过一张账单,然后往我面前一递,说:“重警官,您要是想走的话,我本不应该拦着您,但是您应该知道,我们这是小本生意,撑不起什么大场面,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考虑一下告诉我们这位女士的酒水钱,应该怎么算呢?”
我只是瞥了一眼账单上的总额,心里就有一种想把陈汐茜扔在这里抵债,当我从来就没有来过一样。
账单上显示的总金额为五万八千多。
西装男解释道:“重警官,这位女士从昨天凌晨来到我们酒吧,一直呆到了现在,中途我们在歇业的时候,也同样在为这位女士单独服务过,直到现在,算上我们给当时的服务人员的加班费,就是这么多,我看这位女士面生,应该是第一次来,况且是您重警官亲自接走的,我们也算交个朋友,我自作主张给您把后面的八千块钱零头免了,您就套五万结了就成了,以后您要是想要来消遣的话,我也给可以给您提供方便。”
“哼!”我冷哼了一声,回答道,“这位小姐现在的情况你已经看到了,依照她现在的样子,和现在包房里的痕迹来看,她之前不可能是一个人在包房里的吧?而我来到的时候你一定是给这个包房里的其他人通风报信,让那些侵犯这位女士的人逃之夭夭,我不追究你的责任,你反倒是来找我要钱了是吗?”
“哈哈哈哈……”西装男放声大笑道,“重警官,您是一名警察,您应该比谁都清楚,说话做事是要讲证据的,您拿什么来证明我是来给他们通风报信了呢?您又拿什么证明包房里除了这位女士之外还有其他人呢?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包房里面真的有其他人,那么您又怎么证明那些人不是您怀里的这位女士叫来的朋友呢?我看您怀里的这位女士长得国色天香,应该也很空虚寂寞冷吧?”
“你……”我很想冲上去和他好好的理论一番,但是西装男说完这句话之后,旁边的四名彪形大汉已经围拢了上来,五个人组成一个包围圈将我和陈汐茜包围在其中。
这个时候想要打电话去搬救兵已然是不可能的了,也是来不及的。
并且看现在的这个架势,想要跟这些人硬拼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毕竟现在怀里还抱着一个意识不清的陈汐茜,硬拼的话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想我是肯定能逃出去的,但是陈汐茜眼下已经成为了我的拖油瓶了。
西装男看了我半天,然后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重警官,请吧?”
没办法,好汉不吃眼前亏,就现在的情况下来看,我也就只能暂时先听从西装男的意思来行事,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回到警队之后,有机会再来收拾你们。
于是我和陈汐茜,仿佛是即将要上刑场的囚犯一般,被西装男和四名彪形大汉押着去结账,当路过人群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看他们的目光了,低着头快步向前走着,只求这一切赶紧结束。
不过好在我身上携带的钱是足够的,这些钱不单单指现金,还包括我的信用卡,因为江城市的消费水平还是很高的,加之我还要每月还房贷和车贷等贷款,还要生活,帮着小悦买买买,所以虽说我不用给父母汇钱,但是我依旧是一名月光族。
因此信用卡的透支模式和分期付款的方式对我这种人来说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但是今天这一切的格局都被打破了,我将钱包里的七张信用卡全部透支完毕,还额外交出了钱包里仅剩的七百多元现金,才将陈汐茜的酒水服务费勉强付清。
结完账之后,西装男大手一挥,四名彪形大汉退去,然后冲我一龇牙,笑道:“好嘞,重警官,欢迎你以后常来玩儿啊。”
听到他这番带着嘲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