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翎烁再回到院子的时候,水汀芳已经被抬回了她自己的住处,而云鸿逸则待在房中看书。
云鸿逸见水翎烁进了房间,便把书放下:“她吐血晕倒的事与你无关,你不必再为此事费神生气。”
水翎烁本来也就当时气了那么一会会,这会儿听他这话不禁又火冒三丈高:“本来就跟我没有关系,干嘛一副帮了我天大的忙的模样?”
“……”云鸿逸看着又准备暴走的小气女人,只好又掏出先前被扔回的匕首:“这把匕首……”
“你的东西我全都不稀罕,谢谢!”
“往后你带在身上……”
“没有往后!”
“你吃醋了?”
“想都不要想,全天下男人死光了都不可能喜欢你!”
云鸿逸嘴唇抿成一条线,浑身冷气才开却又被水翎烁扑了个满怀。
“或许,我是喜欢你的吧!”水翎烁感到鼻子酸酸的,怎么还很想哭呢?或许是入戏太深吧。
云鸿逸费了些力气才把忽然扑在怀里煽情的女人挖了出来:“怎么了,哭什么?”
“……”水翎烁愣住了,这个问题她也想知道。不过现在不是发呆发傻的好时候,她把两只手胳膊吊在他颈脖子上:“你会只喜欢我一个么?”
快说啊,一直盯着盯着人家看是几个意思?水翎烁瞧着他微微抿动的嘴唇,心想道:“难道他要准备吻我了?”
但云鸿逸却好半晌都没有行动,水翎烁都快没耐心准备自己主动的时候却听他忽然又开了口:“这要看你表现。”
“什么表现?”一个大男人都这么矫情,可见恋爱当中主动的那一方注定就是劣势那一方。
云鸿逸却不回答,忽然抬手,微凉的指尖便落在了在水翎烁的唇上。
水翎烁心里一惊,这就看出来了?
指尖在唇瓣上轻轻掠过带了一种酥麻之意,使得水翎烁几乎没忍住要逃走。这时候,她却又听他微微沙哑着嗓子说道:“昨晚,我也并不比你好过。”
水翎烁只一抬眼便看到他眼中的火热,顿时便头皮发麻起来:“这房中现在没有别人吧?”被人围观倒还不算什么,若是完全百搭了自己进去才是糟糕。
云鸿逸却忽又笑道:“时候尚早。”
“天都快黑了,哪里早了?”怎么感觉自己很急色的样子?这样想着,水翎烁立即感到脸上似火在烧。
“一起去洗洗先?”云鸿逸又笑。
“不要!”
……
水翎烁独自沐浴完毕,穿好衣服,再次摸了摸白日里拿匕首削掉的那处,今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以这世界的任何一个男人的贞操观念来看,未婚女子若是没有守宫砂或是意外失了守宫砂都是不被原谅的,更不必说她还是特意削去的。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她才与云伯朗约好了今晚行动,却在半道儿脑子一热把这关键的标志给削了……现在只能速战速决,在被剥光之前把云鸿逸撂倒。
与水翎烁心情成天壤之别的云鸿逸则是
愉悦地从浴桶里出来,打发走不时到房间附近蹲点的暗卫,便拿了本书在手,靠坐在床边静待佳人。
他把书翻了好几页才看到水翎烁磨磨蹭蹭地进了来,心中暗自好笑:这丫头妄想色诱他,到头来却又畏畏缩缩起来。
不过,对付这奸猾小气的女人,他的耐心也见长了。他把书往旁边一放:“本王今天乏得很……”
水翎烁见他要倒头睡觉,脑子一抽,喊道:“等等!”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人也闪到了他跟前。这会再想打退堂鼓已是不可能了,只好掩饰尴尬:“你又骗我!”
“这把匕首你随身带着。”云鸿逸把她往怀里一拉,重又拿出匕首过去:“这把匕首是我十岁时让人打的,那时候我就说过,这匕首只送给我最在意的人。以后你只要带了这匕首在身上,我手下那些人必不会再敢轻举妄动。”
水翎烁拿着这匕首感到浑身都不自在了:“我整天拿着把匕首揣在身上干嘛?”削水果倒是不错,但这亮闪闪的,一掏出来就要被打劫吧?
云鸿逸忍着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那些珠子。”
“过了今晚还不都是你的?”说着,他便又在她秀挺的鼻梁上亲了一下。
“痒……”心跳加速,水翎烁感到事情有点要背离计划的意思。
……
终于,在他将要剥掉她最后一层衣服的时候,她把齿缝里的药丸哺进了他的嘴里。
而这时候,云鸿逸也发现了她手臂那处缠绕着的纱布。怒意立即从他眼眸中散发出来:“你果然是跟他……哼!”
这种误会根本就解释不通,更不必说在这种非常时刻。水翎烁趁着他发怒,赶紧封了他的哑穴以及其它几处大穴。鉴于他上次解穴时间极快,她一息都不敢浪费,赶忙寻到密道的入口,进了里边着手取龙珠的事情。
她很快便又出了来,六颗龙珠每一颗都用预先编好的网袋装着拎在手上,沉甸甸的,还不能接触到肌肤,拎着出来的这一路她已经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紧接着,她把被剥下胡乱扔在地上的衣裳重新穿好,这才又大模大样地出了院子把装扮了一番的微雨带了进来。
只要取了珠子出了这个院子,剩下的事情就不必她过多操心了。
然而就在她与微雨打理好珠子准备出房门的时候,云鸿逸突然飘到她身后一把拽住了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