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离落发呆了一会,捡起掉在地上的笛子:“小月不要硬撑,你以为我没有感觉到?”
“完蛋了,被你给发现了,”松开紧握的左手,舔了舔嘴唇:“我只是很久没有看到你,想跟你说说话而已,你声音不要那样冷硬好不好。? ??”
“我的声音很冷硬?我怎么没有发现。”
“你当然不会发现,因为听得那个人可是我,”白月影掏了掏耳朵,埋怨道:“你的声音比冷掉的馒头一样,让人难以下咽。”
蓝离落:“.......”
白月影毫无形象的打了一个哈欠:“好困,其实我留这点血真的不算什么,你不知道每个月我大姨妈来到时候,流的血是这里的两倍.....”
蓝离落听得一头雾水:“大姨妈,是什么东西?你又为何会每个月都流血?”
嘴角微抽,白月影郁闷道:“大姨妈不是个东西!总之你不要问,我现在很困,需要睡觉,需要休息,需要安静,需要你做的烤鸡,需要一张又软又大的床.....”
她猛地塞住耳朵,机械的说道。
“困了就躺在我的胸膛上,将就着眯一会,我这就把你会房间去休息。”他温柔的抱起她的身子,轻柔的说道。
“去你的房间睡,我还没有看过你睡觉的地方,常听人家说看一个男人的品味,就得从卧室里看。”
“我的品味不就是你?”
“才不是勒,我是你最爱的人,跟品味打不上边。”
“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最爱的人了?”
白月影哑言,好像,貌似没有说过!
“忘记了!”
看着脸色不自然的某人,蓝离落嘴角微勾:“是吗?”
“嗯。”
蓦地。
蓝离落刚走到门口的身子僵在原地。
漆黑地眼中全是惊愕,独孤夜怎会在这里?难道他早就已经与小月接触过了。
白月影一脸舒适的靠在他怀中,懒洋洋的说道:“怎么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想要帮你调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他说着就帮白月影,调了一个紧紧贴近他怀中的姿势,漆黑的眼中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寒芒。
手中端着一碗鸡汤的独孤夜,目无表情的盯着他们,灰暗的光线照在他的伟岸的身躯上,充斥着一股来自王者之气的冷粟。
空气中充满了令人忍不住打寒颤感觉,独孤夜直直地站在原地,端着鸡汤的手,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上面有爆出体外的青筋。
“白月影,你的解药做好了?”
怎么是这个混蛋,白月影抬起一张低寒的脸:“在水缸里,自己不会看吗,记得要省着点用,我可没有多于的了。”
独孤夜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愤怒:“你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如果不想被关进戒侓阁的话,现在就给我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
戒侓阁!听小六子说,凡是进了戒侓阁的人,不死也会脱层皮,这人可真狠,不愧是独孤夜的亲哥哥,一点人性都没有。
对着蓝离落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理会,然后将目光移到独孤夜身上,白月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讥讽道:“督查大人,不好意思,火灵学院中可没有这一条院规,想要找我的岔,请先看清楚学院的规章制度在说,不要动不动就开黄腔,会熏死人的。”
闻言,独孤夜的脸色铁青。
无法克制的怒火,硬生生的将手中的碗给捏碎成灰,而他的手中却没有留下一点污渍:“是吗?白月影同学,我可是清楚的记得在火灵学院规,三百二十四页中写道,凡是我院弟子不得在学院中做出不雅的举动,如果你怀疑的话,可跟随我去戒侓阁察看一番。”
不雅的举动,他很想问他何为不雅的举动,她可是很清楚在几柱香前,某个人可是死皮赖脸的抱她。
当然这句话,她可没有胆子在蓝离落面前说。
于是她,抬起满脸疑惑的脸,望着蓝离落询问道:“有这条规矩吗,我怎么没有看到过?”
“是有这么一条规定,但是小月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而且她还受了伤,作为他唯一值得托付和信赖的人,本太子自然要无视这条什么也改变不了的院规。”蓝离落漆黑的目光中宛如一把寒箭一样直直射向站在他对面的人,那被他刻意强调的字眼,依旧还回荡在院子的四周。
独孤夜如有若无的勾起一抹嘲讽:“你在紧张什么?还是你在害怕什么?也或者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想用自己低沉的声音掩盖住内心的恐慌。”
“蓝落我们走,不要理会这个混蛋,看着他那张便秘的脸,我担心等会你烤的鸡肉我会吃不下去。”白月影冷哼道。
她那带着厌恶的声音,硬生生的踩在他的男性自尊上,毫不留情。
此刻!
独孤夜深邃的眼中,闪动着野兽一般凶残的眸光。
“白月影你这个死丫头,真想要一把将你掐死算了。”
白月影再次打了一个哈欠,眼角的余光撇了撇他:“杀人是犯法地,我劝你还是三思而行,免得等我和离落成亲的那一天,你还在那冰冷的牢房中当一个囚犯。”
独孤夜冷酷地笑了起来:“你还想和他成亲,还真是好笑,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他是一个.....”
那个妖字还没有被独孤夜说出口。
突然。
蓝离落漆黑地目光中隐隐地夹带着杀意。
“独孤夜,现在的你真的很可笑,当年是你亲自在小月和你的婚礼上,不但悔婚还做出拿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