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问啊。”
“生气当然会有。”
怎么能不气呢?可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这样不给他面子呢!可是,生气又能如何?他心里最难堪却还是,他以为的,她竟讨厌他至此。
可是,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真的会追她追到天涯海角去吗?
那时候的他,确实做不到的,只能就此放手。
只是兜兜转转,她又主动回到了他身边,让他从此陷入爱情。
“对不起。”她将脸又埋进他脖子里,像岑致齐一样再次对他说出这三个字。
刚从墨尔本回来的时候,她有跟他说过,但那时的心情与此时完全不同的,那时候更多的是内疚,现在是心疼。
原来,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才能设身处地地体会到他的感受!
“再说一句我要打你小屁屁了。”还真是不习惯忽然变得这么感性的小女人,说着,还真是伸手轻拍一下她的小屁股。
“我是病号,不许打!”小屁屁挨了一下的小家伙,终于还是恢复正常了。“我的腿还疼呢!”
“我看看。”岑致权松开她,拉开她盖在双腿上的被子,小心地审视着包裹着在她小腿上的纱布。
她小腿受伤,是因为跌入海中的时候不小心刮到了船头铁板边上破皮了,不是很严重,过几天结痂就好了。
“海豚为什么忽然会跳起来想要攻击人呢!”关小姐实在是想不通这个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因为目前还没有实际的进展,所以,岑致权也没有跟她多谈,“已经让人去查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也没有再就此事继续问下去,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审视她小腿的侧脸,一个藏在心里许久的问题冒了出来。
“叔叔,你以前是不是暗恋我很久了?”
以前她不敢这么自恋的以为的,一直到现在,关小姐才有勇气去大敢的假设与推论。
要不然,不可能会因为责任就娶她,也不可能会入放任她逃婚而不追究半点责任,更不说对她这么纵容了。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当然,爱上一个人也不可能忽然就这么地莫名其妙吧!
又不是一见钟情,他们可是认识了十年有余了。
可在这个圈子里如此不出色的她,怎么就忽然入了他的眼呢!?
又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岑致权想不到这家伙忽然来这么一抬,先是一愣,随后低下眼眸,掩饰眼底的那抹小小的不自在,淡然道:“关小姐觉得我会去暗恋一个小孩子吗?”
“借口。”又说她是小孩子。
“刚醒来,好好休息,不要说这么多话。”小心而不容拒绝地将她放倒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怕被我说中心事吗?”
“我听说你有一个望远镜。”他紧盯着她的眼,在听到他神来一句时,关小姐翘翘的睫毛动了好几下。
“哦,我好困了。要再睡一会。”
说完后,眼睛直接闭上,话也不说了。
虽然她垂涎他的*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但是多年前自己干的蠢事被当事人指出来,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那时候她才多大呢?竟敢偷看男人的半*外加幻想!简直是太污了。
还有可能被他反过来追问她,是不是早就被暗恋他呢!
这么丢脸的事情,她不要了啦!
所以,装睡!反正她是病号!
其实关小姐这一次预计失误了。人家岑先生压根还不知道她当年偷窥他的事情。
会知道她有一个望远镜,是有一次他与儿子闲聊时,无意中他问到他们上次去海上玩了什么,让关小姐过敏住院。
他说看星星,然后小家伙就说到她有个望远镜的事情。
他压根没想歪啊!
倒是她一见到他刚提到这事,就表现出一副心虚的模样。
这副望远镜的用途值得怀疑!但念在她是个小病号的份上,暂时不逼她了。
——
关闵闵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出院了,虽然病房豪华得像总统套房,但毕竟还是在医院,哪有回自己家住得舒服呢?
更可况她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连腿上的纱布都拆了下来,只是看到白皙的腿上那一长串深色的结痂时,她小脸皱了起来。
就算爷爷保证说就算以后有了疤痕也会让人给她弄好,可她那么怕疼,要是用手术去疤的话想想就有些怕。
“医生不是说这个膏药每天按时擦就不会留疤了吗?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将她抱回楼上房间后,他取出那盒精致的膏药,细细地帮她抹上一层。
就算有一点点的小疤痕也不影响美观啊,最好以后都穿长及脚裸的长裙他才高兴。
似乎在响应他心里所思所想一般,关小姐长叹一声:“看来以后我只能穿长裙跟长裤了。”
岑先生收起药膏,“长裙很好看,长裤就不必了。”
“为什么?”
岑先生很认真的地回道:“不方便脱。”
真是好直接的答案啊!
脱了干什么,就不用再说了吧!
——
因为关闵闵意外落海受伤,所以他们回国的行程推迟了一个星期,而儿子因为要上学的原因,与老太爷坐着专机先回国了。
之后的二人世界,岑致权一直守在她身边陪着她,重要公事都是电话,邮件,传真及视讯解决,偶尔出去一下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她身体其实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