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绝对是自己劳累过度之后的幻觉,摇摇头再一看,那辆车已经摇起来了车窗,然后慢慢的往前面开车了。等他的车一挪开,陆浒龙的车就开了过来停在那个位置,冲我招招手让我上车。
我才想起他早上说过的,这段时间我都要跟着他回去住。
在他面前,我真的就像是个听话的木偶,当初让我走的时候我就走,现在让我回的时候我又得回。我知道,管制住我的那根线,就是我们之前无数次的疯狂。
当我和陆浒龙的车开过的时候,我再次的晃了神,又看到了刚才看到过的那辆车停在路边。可是车窗依然是关着的,根本看不到车上坐着的人是谁。
我再次摇摇头,觉得是幻觉。
袁放已经去了墨尔本,这是周乐告诉我的,不可能会有假,所以不管如何,他都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们学校门口。况且,我已经把他的心都给伤透了,就算他再回到国内,又怎么可能再来看我。
一路上陆浒龙都在和我谈工作,说白天我给他的人员名单他已经找人在开始调查了,可能会在这周内就会有的新的进展。回到家里,刚好就有人发来了调查出来的结果,我们坐在客厅里一直研究到半夜,绝对哪些人可以从哪里下手,哪些人可以采取什么样的方法。为了确保事情顺利,我们必须要保证在每个环节,都不可以出现任何的差错。
我们这么一弄,又是到了凌晨才结束。
两人疲倦的上楼,陆浒龙牵着我的手直接去了他的房间,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晚上我们研究那些名单的时候,看起来是很正常,可是当我躺下后才觉得有点怪怪的,总觉得是哪儿不怎么对劲。
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曾经的陆浒龙,是不大可能和我沟通这些情况的。他要去做什么,是怎么安排的,都不可能告诉我半天。就连昨天早上的时候我问他能不能告诉我后面如何安排的,他都那么决绝的拒绝回答。
第二天汪政倒是没有说顺道再来接我的事,但是我要去学校排练,因为我们作为学校首个原生态民歌专业的首批学生,要精心准备一场类似原生态歌舞剧的节目,在学校的元旦节晚会上表演。
艺校的晚会很重要,台下会邀请来许许多多的老校友或是圈儿里的一些大咖,他们会在晚会上关注新势力。有的特别优秀的,就会通过晚会和外面的公司直接签约,就此走向职业艺人的道路。
我们专业设定的目的,就是想要延续中国的传统音乐,让其站在流行音乐的舞台上。所以导师从一开始就提醒我们,要更早的彩排,要保证到时候万无一失。
睡觉的时候我有跟陆浒龙说过要排练,所以晚上他就再没有动我,但是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他就又像是忘记了似的,把我折腾一通。
我有些责怪的说:“等下彩排,要是我气息不稳唱不出来,被老师骂了怎么办?”
“你们老师男的女的?”
“女的。”
“那你就直接问她呗。【ㄨ】”
“问她什么?”
陆浒龙在我耳边特别小声的说:“问她难道没有被老公.....得气息不稳的时候?”
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陆浒龙,忽然在我面前说着这种有点不堪入耳的话,让我特别不习惯。我拍打在他的身上,说你怎么会这么坏啊?
陆浒龙一把抓起我坐在他的腿上,说:“那要不要,再坏一个?”
我连忙翻身下了床,“对不起啊陆先生,我可能真的要迟到了。”
陆浒龙重重的叹了口气,才跟着起床送了我去学校。然后我只觉得到,自己的情况比昨天更加糟糕了,走路就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而在学校外面,我又看到了昨天晚上的那辆车,车窗依然是关着的。
恰好这时周乐打来电话,说她和唐媛中午正无聊,不知道该要去哪里找饭吃,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就过来学校找我。我一想彩排到11点过,下午要两点钟再去汪政公司上班,倒是正好有时间,而罗珍珍的事情也急需要和周乐善良了,所以就说那行吧,还是那个花园餐厅,我彩排完了就直接过去。
上午的彩排真的是比让我死还难受。
原生态的民歌往往一个调子都要拉很长很长,可偏偏在我一开口的时候,整个胸腔都在痛。坚持几秒钟下来,感觉就像是要死去那种。好在老师还没有批评我,只是说今天刚开始磨合,可能大家的状态不好,以后每个周三的上午和周六的下午,都要集中彩排一次。
从彩排室出来,老师就叫住我,问我怎么回事,今天的气息太浮躁了。
果然老师还是开口问了,我不禁就想起陆浒龙说的那话,没忍住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我说话有这么好笑嘛?小乔,你也是看到的,其他四个同学都是少数民族,他们的肺活量本来就比我们要强一些,所以他们有先天性的优势。而你的优势虽有,但是跟他们比起来不明显,所以你就要靠着平时多努力练。对了,烟是你肯定不能抽的哈,这个我严重警告你。”
“噗——好的老师。”
我是真的忍不住了,没和老师说再见,就一溜烟的泡到学校外面。刚踏出校门,陆浒龙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上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怎么样,你有没有把我的话告诉你们老师?”
“我求你别说这个了,刚才老师问我的时候,我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