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样子,陈伟不由的想起了吴胖子小舅子那张嘴脸,虽然在体型上还有很大区别,但两人的表情、话语那是何其相像,只不过二人所处的环境有所不同罢了,一个是在白天,一个是在晚上而已。
虽然那天夜色太深们的神情就能推测出小舅子那晚震惊的样子。
“唉!原来你和小舅子都是一路货呀,算了,看在你们俩同样的不要脸的份上,我就念故人一点情,你走吧!总要有个给吴胖子报信的人不是?”
陈伟看着那哥们,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小舅子的容颜,挥了挥手,示意对方赶紧走人。
为什么陈伟明知道眼前这货会把自己行踪告诉吴胖子,反而还要赶着他离开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就像上次一样,要不是吴胖子自已找上门去,他就不会得到吴胖子手里的那本功法,要不得到吴胖子手里功法,他还不知道此前陈天智给他的那本是本残卷。
虽然见到陈天智时并没有说什么,但因为那本残卷功法,陈伟看向陈天智的眼神不再像曾经那样,虽然说不上他和陈天智两人之间有隔阂,但至少不会再像第一次见到陈天智那样,把他当做大公无私的兄长。
甚至,在那哥们离开后,陈伟甚至心里还有一丝渴盼,甚至还有一些小激动,不知道吴胖子这次又会给他带来什么别样的惊喜。
直到目送那哥们远走后,陈伟这才转过脸去,看向他的同伴。
“看什么看,没见过长的像我长像我这么帅、这么壮、这么聪明的人吗?不过话说回来,看你年龄也不大,谅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小青年也没见过像我这么牛比的人物,这也不奇怪,只要你把我刚才说的那些费用如数给我,我也不会和你一般计较。”
那哥们见陈伟看向自己,双眼瞪了瞪,一脸不爽地看开,紧接着则是一副愰然大悟的表情。
“尼玛的,明明的说好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的,结果呢?你特玛的却又一个人撒丫子跑了,没义气的东西。”
随后,那哥们又看向同伴消失的方向,低声嘀咕了一句。
有件事情很奇怪,往往有些二的货,嗓门都必然比平常人要大上许多,或许这就是智力不够,嗓门来补的原们就属于这一类人。
虽然他自认为把声音压的很低了,但这句话一喊出口,还是和一般人用平常的声音说话没多大区别,至少在陈伟眼里看来就是如此。
“等等,哥们这句话里的信息量有些大,让我想想哈,你刚才说什么?说他要和你在一起过一被子?我就不相信了,就凭你俩的关系,从认识到现在难道连一被子的交情也没有?或者说,是你的功力不够,把他掰不弯?”
按理说别人两个基佬之间和陈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可陈伟这货在听到那句话时,不知怎么的,那颗八卦之心居然熊熊燃烧了起来,并且把别人一辈子还听成了一被子。
“怎么,你认为一辈子很容易吗?告诉你,那时间很长的。”
那哥们一脸认真地开口。
“一被子的时间虽然很短,但对于还没掰弯的人来说也很漫长,我想的话,攻的人还好一点,可对于受的人来说,那就有些难为人了,毕竟每个人的丁丁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当然体验就不一样了。”
“要是你俩的尺寸都普通了还好说,可要是特玛的太大了,那是在受罪,要是太小了,那直接就是受刑,好像被针扎一样,搁谁谁会爽?”
“对了,你俩之间到底谁是攻,谁是受?不过从体型上看,怎么着你也应该是攻才对,刚才那货的样子我一看就是受的样……哎,咱们就是论事,你瞪着一对卵子似的眼睛盯着我是几个意思?”
陈伟口水四溅,一脸八卦相的絮叨个不停,直到那哥们睁大了双眼瞪着他时,这才收住了还没说完的话头。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攻什么受,但是好朋友就应该在一辈子在一起,不应该扔下同伴自己就跑!”
那哥们忘了自己刚才还有东西没有洗,要是陈伟不出现的话,他极有可能是第一个跑路的现实,这句话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们是真的大义凛然也好,还是装腔作势也罢,陈伟并不在意,他倒是更想知道自己以前喂猪的猪圈现在是不是还好好的在那里,那只破碗到底还能不能找回来。
要们留在这里做什么,吃饱了撑的,找人扯皮聊天,虽然也不排除这样的效果,但比起他对破碗的关心来,扯淡只是附加的功能而已。
“行了,不扯这些没用的了,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处养猪场?”
陈伟收起了那副逗比样子,变的一本正经,认真地开口。
那哥们想都不想,讲起了养猪场的来往过去。
“哦,你说老王的养猪场呀!话说那地方可是不祥之地,自从办起来之后,先是一直没人愿意去干那又臭又脏又不讨好的话,后来有个自称老王的老头入主之后,他手下的那些饲养员总会莫名其妙的失踪……”
“等等,你说什么?总有饲养员莫名其妙的失踪?”
陈们的话,这事他可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不免有些诧异。
但随后想起了老王那个老疯子准备拿自己做实验,说是搞什么带灵力的猪的事情后,马上也就释然了,自然而然地也就猜到了那些人的去向。
“嗯,还有呢,后来又怎么样?”
陈伟看着眼前的汉子,接着开口。
“后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