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师兄,我们把绝大部份的周山弟子已经控制在住了,为什么却就找不到那叫做陈伟的人,我们两个门所有弟子联合之下已经已经把整座山几乎翻了个底朝天却连他的影子也找不到,你们说他一个大活人能躲在哪里去?我现在甚至怀疑他会不会就压根不在周山上?”
陈伟的身形刚刚矮了下去,远处传了一阵脚步声,并且一道人声由其中传了出来。
“想想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那样东西在他的身上,而周山宗虽然比起我们这两个门派来的确小了一些,但这并没法掩盖得住整个周山曾经的辉煌,这一路上我们也与那些弟子交过手,他们的修为攻法虽然比起本宗排位靠前的弟子来差了一丁点,但比起绝大多数弟子来说,只是在其上而不在其下……”
透过树叶的间隙,隐隐能够看到这群人里其中一名貌似带头的弟子开口。
“……也正是周山传承的时间极长,这才有那么一样东西,而且据传闻那东西的年代极为久远,久远到谁都说不清楚到底是周山哪一代把其收入囊中的,你们再想,如此重要的一样东西,怎么可能交给随随便便一名弟子呢?既然能放在陈伟身上,那就说明其有不凡之处。”
那弟子不紧不慢地开口,他的话声落下,四周的其它人都安静了下来,似乎是默认了那人的说法,也似乎在低头沉思,分析其话语到底合不合理。
我有不凡之处?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要明那所谓的不凡之处,我特玛的还用得着被人追的像一条狗一样四处乱窜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听到那些人的话,陈伟嘴角撇了撇,在心底小心嘀咕着,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些几名越来越近的其它宗门弟子,紧紧的摒住呼吸,把身体压的的更低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那几名弟子几步之间就已经到了他身前的树丛外边。
“谁,谁在哪里,给我滚出来!”
就在陈伟的身形压的极低的时候,小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突然动了动,碰到了身前的树枝,发出“哗啦”一声轻响,那名带头的弟子低垂的眼皮头然抬了起来,一对目光就像闪电似的向陈伟所藏的树丛后面瞅了一眼。
尼玛的小狗,你丫的这次摆明了是要把我往死里坑,人少的时候我就算搞不定还有逃跑的机会,可现在面对这么一堆人,就连逃都没地方逃。
在带头之人向自己这边看来时,陈伟心里“咯噔”一声,不由的在心里叫起了苦,转过头去,狠狠地抽了小狗一眼。
小狗感觉到陈伟那副要杀人的目光,偏过脑袋,一脸无辜地与陈伟对视了一眼,随后又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将一颗小脑袋在陈伟的裤脚上蹭了蹭,那副小眼神让陈伟根本就发不出脾气。
既然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他总不能味地纠结于是不是小狗把他坑了这件事情上,既然硬肛不过,那就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安全的离开这里才是硬道理。
陈伟的眼睛也变的冷厉起来,微微躬起身体,把灵器牢牢地扣在了掌心里,背部的肌肉收缩,随时准备给对手致命一击。
“还不出来吗?难道要等着我前去把你揪出来?”
就在陈伟正准备出手的同时,带头之人猛然转过头,向陈伟藏身所在的反方向瞅去,同时挥动手臂,一柄灵器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带着耀眼的光华向那处地方疾速击去。
眼看灵器将要击到那丛树木正前方时,突然树枝一阵晃动,另一柄灵器带着青芒由树丛后面飞了出来,“哗啦”一声响,削下了一大堆树枝,直向带头那名弟子放出的灵器迎了一去。
“叮”一声响,随着一团灼人眼目的光华由两柄灵器之间炸开,两柄灵器齐齐向后倒飞了出去,沿着原路倒飞而回。
“临海宗到底是大宗门,果然是出手不凡,要不是我还有点修为,那这一次还不是要给你们斩杀在这里?真是好霸道!”
在灵器向树丛前飞去时,树丛晃了晃,一道身影由那丛树木后面一跃而出,还不待双足落地便伸向那倒飞而去的灵器一招,那柄灵器稳稳地落在了那人的掌间。
在那人由树丛后面跃出的同时,身边的其他树丛也一阵晃动,随后又有几名弟子由树丛后面鱼贯而出,一声不响地站在了最先出来的那名弟子身边。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领头的弟子伸手向自己的灵器一招,灵器的速度慢了下来,随后稳稳地停在了他身前,他无视了对面那人身边的其它弟子,直视着那人的双眼,皱着眉头开口。
“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明白吗?刚才要是没有拦下你那一击的话,恐怕现在早就变成了尸体躺在这里了吧?”
那人毫不退缩地与临海宗带头之人对视着,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悠悠地开口。
“你这摆明了就是血口喷人,在出手之前我就已经和你打过招呼,为何你却不出声?就算我不小心把你斩杀在此,就算闹到上面去,也只能说是误伤!”
临海宗那名弟子同样冷笑一声,挑了挑眉头冲对面那镇山派弟子开口。
“哦,听你这意思是说你们临海宗家大业大,根本就把我们镇山的弟子不放在眼里,想杀就杀想斩就斩,而且还是我们自动送上门让你们杀的?这些话都是你们师门里交代下来的吧?眼见周山除了那几个老家伙外其他弟子都或都被斩杀或者被缚,我们就失去了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