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陈伟吧?早几天前族长大人已经说过你会来,怎么现在才到这里?!”
陈伟刚刚走到兽坊大门口的时候,那扇大声便已被人由内打开,随后四名壮汉由门内走了出来,分成四角在陈伟面前站定后,其中一人眯着双眼看了陈伟一眼,随后冷冷地开口。
“还不仅如此,来了那并不及时到兽坊里来向我等报告,居然还坐在外面半神弄鬼,哼!”
那人的话音刚刚落下,站在陈伟身前另一角的汉子也冷冷地开了口。
“我之所以为的晚,那是因为……”
在四上围上前来的同时,陈伟一双眼睛在四人的身上扫视一遍,一眼望去,这四人任何一人身上所散发的气息都要比牟隆强上一线,要是让他对上一个人的话还能拼一把,可要是以一对四的话,那他可就没有一点把握,陈伟定了定神,开口分辨了道。
“我们也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来晚,只是按照规矩办事,但凡来晚的都要承受一定的后果!原本你只需要挨十下杀威棒,晚来一天的话,那就是双倍,你来晚了三天,按照规矩,那就是受四十棍!”
还不等陈伟把话说完,突然后面的汉子开了口,随后一阵闷声响由身后传来,陈伟还待移开身形时,突然身前两人分从左右一起出手,挥起醋钵大的拳头向他的胸口擂去。
眼见两人的拳头挥来,陈伟的心往下一沉,不用想他也知道身周这四人肯定是一起动手,为的就是把他给治服。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身后的那道闷响声已经到了他的头顶,他只来得及把又臂伸出,一片网状的东西已经由他的头顶向下落来,“唰”地一声响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张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织就,当其落到身上时,陈伟刚刚散出的灵力突然一滞,停止了向外散出,随后便被那禁咒在了身体之内,根本无法散出。
在这种情况下,他所挣扎的力道完全是自身来自自已肉身上,根本不带丝毫灵力。
有灵力透出的寻体外为他助力时,那他就是一名修士,若是没有灵力的相助,那他压根只是一名身体比一般人稍稍强上一线的普通人,实在要举个例子的话,那没了灵力支撑的陈伟身体强度就和健身房的教练差不多。
而生活在现在这个年代的人,大部份都是以炼体为主,族长如此,族长的儿子牟隆如此,而眼前这四位身体壮硕的壮汉更是如此,而凭陈伟那健身教练一样的身板怎么和眼前这四名专门练过的哥们相比呢?
所以当那张网罩到他身体上后,还不等他有所反应,那张网就猛然往内一收,随后脚下一软,接着整个人就头重脚轻地倒了下去。
由于没有灵力的保护,在“咚”地一声闷响中,他的脑袋重重地撞在了地上,他只觉的后脑勺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眼前一阵阵发黑,并且在这一片漆黑中,他似乎还看到了夜晚才会出现的星星,嘴角不由自主的咧了咧,“嘶嘶”地倒吸着凉气。
还不等他完全回过神来,倒在地上的双脚就抬了起来,随后他只觉的身体一轻,背后传来一阵阵磨砺感,在晕晕乎乎中寻被倒拖着向后退后,随着“咣”一声轻响,他只觉的脑袋在栏大门上撞了一下,随后在地上跳跃着向门内移去。
“请刑棍!”
刚刚被扔在地上,一道冷漠的声音由其中一名壮汉的嘴里传来,隐隐地传进脑袋发晕的陈伟的耳中。
半分钟后,他的耳边就伟来“呼”地一道响声,随后那道声音越来越尖锐,瞬间就到了陈伟的臀部上方,紧接着“啪”地一声,一道钝器击中皮肉的沉闷声响起。
在那道钝器着肉的闷声中,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把他从那种晕晕乎乎地状态里给唤醒过来,随着“嗷”地一嗓子,他就像离了岸的鱼一样,上半身高高抬起,伸长了脖子,嘴巴张成了o型,一张脸红的快要渗出血来。
“尼玛,丫的这群陈子是想要老资的老命,我擦!”
随着第二棍落下,一张脸因为痛苦而扭曲成一团的陈伟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随后他马上又想起那正在用棍子把他揍的死去活来的那四人放出那张不知什么材料织就的网时,只是让自己的灵力禁锢在体内无法外放,而并非是运行都运行不了。
在他想到这里的时候,壮汉的第三棍已经带着尖锐的啸声落了下来,感觉到棍子将要再次落到自己臀部时,陈伟的神念向灵海内涌去,灵海瞬间沸腾起来,灵海的内的灵力也跟着翻滚了起来,在他有意识的控制下,绝大多数顺着经脉向臀部涌去。
当壮汉手里的棍子落到他的臀部时,他的灵力恰好也到了涌到了棍子落下的地方。
在陈伟的预测中,棍子就算落到他的臀部,在灵力的做用下,就算受一点皮肉伤也不会像刚才的时候伤的那么重,再怎么说也不用再受那阵钻心的疼痛之苦才对。
可理想终归是理想,与现实总会有相当大的差距,就拿眼前的情形来说,在壮汉手里的那根木棍落到臀部时,正在涌动的灵力并没有他所想像的那样发挥作用,反而在棍子落到他他那皮肉上时,随着皮肉被压下,那股还在涌动的灵力则毫无征兆地被棍子压了下,顺着经脉向内灵海内倒转而去。
在棍子离开皮肉之后,那股被压迫下去的灵力突然一滞,顺着经脉又向着他的皮肉涌去。
现在的这种感觉对于陈伟来说,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