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一点,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有些人已经陷入沉睡。
吕瑶家的书房,此刻也十分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在此起披伏。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权至龙,像个高傲的女王,高高在上。被压在身下的至龙,淡定自若,眼神在她身上不断游移,不时轻轻扫过那大片裸.露在外的风景,像是一头狮子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两人不时目光相对,眼中只有彼此,眼神火热地纠缠在一起。
特别是至龙,露骨挑逗的眼神,让吕瑶觉得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一件件剥光她的衣服,让她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在这方面完全是新手,哪里是至龙的对手。
没过多久,就坚持不住移开了对视的目光,脸颊立刻布满红晕。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双手撑在他的腰上,挪了挪屁股,想要站起来。
“嗯……”
权至龙突然呻.吟了一声,吓得她立刻停止了动作,刚刚微微抬起的屁股又重新坐了回去。
“怎……么……了……”她结结巴巴地说,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在颤抖。
“你是想要诱惑我吗?”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厚重的喘.息,尾音微微上扬。
刚刚她撑在他的腰上,手臂合拢,将胸前的浑圆挤出更诱人的弧度,让他顿时血气上涌,抑制不住呻.吟出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受得住此番诱惑,他的眼神从火热渐渐变得幽深犀利,带着强大的侵略感,黑眸像是一个黑洞吞噬所有。
吕瑶在心底颤抖,伸手,后知后觉得想将滑落的领口拉起。
突然,权至龙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她被拉着重新趴在他身上,跟着,他腰腹用力,翻身而上。
转瞬间,两人的位置发生了改变。
“至龙……”她不安地叫唤了声。
“嗯!”他低声回答。
随着话音落下,吻轻轻落下锁骨,一路向上直到耳际,留下浅浅的湿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突然,温热的嘴唇轻轻含住白嫩的耳垂,湿热酥麻的触感直击她的心房。
小巧柔软的耳垂被他含在嘴里,不时吸允舔舐,不时揉搓轻咬。
不知是不是巧合,耳垂恰巧是她的敏感点。
在他含住耳垂的一刹那,她就浑身战栗瘫软,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在从尾椎骨直窜脑门。
“不……”她伸手抵在他胸口,软软地抗拒,娇嗔的声音,没有多大说服力。
等至龙觉得够了,才放开她的耳垂,转而啃舐她的脖子。吕瑶觉得自己好像化身成了一道至龙爱吃的美食,现在正在一点点被他吃掉。
地板上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不停摩擦。
她脸色绯红,心中有种预感,今晚,似乎跑不掉了。
“等等……等等……”吕瑶努力抓回理智,有些急切地说。
权至龙强忍着冲动,亲吻的动作停了下来。
就在她以为成功阻止的时候,他站起身,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等不了了。”
他大步走进卧室,直接将她放在床上,跟着压了上去。
“等……等……”
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他直接以吻封住她的唇。
大掌顺着长腿向上,想要解开她的衣服。
不料,他突然身形一顿,猛地睁大眼,满脸不可以信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不是……吧?”
吕瑶抱羞地用被角挡住半张脸,轻轻点了点头。
“是的,我一直想和你说。”
“o捶床面,火热的心被一盆名叫“大姨妈”的凉水浇了透心凉。
怎么早不在晚不在,偏偏这个时候在?非常不巧,吕瑶的亲戚刚好在这里。
又一次,权队长,吃肉无望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次次阻止他的原因。
他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躺在她身边,拼命忍住想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再来两次,你老公就要废了,以后还怎么享受‘性’福生活?”
“谁说你会是老公?”
“不然你还想嫁给谁?”
吕瑶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逗笑了。
“噢……”
**得不到解放,他难受地抱着怀里的女人不停摩擦。
“你怎么样,还好吗?”她担忧地问。
他咬牙切齿地回答:“你、说、呢?”
“那怎么办?”
他抱着她闭着眼睛企图平静内心的骚动,然而却是做无用功。
“还是老办法吧!”他准备起身,去浴室冲冷水澡。
吕瑶闻言扬眉,制止他欲起身的动作。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
“冷水澡洗多了对身体不好,当心以后‘不举’。”
“你放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权至龙恨恨地说,还不都是因为她,要不然他怎么需要冷水浴?
突然,眼前灵光一闪。
他搂着她的脖子,凑近她耳边说:“其实,不洗冷水澡也可以。”
“b“你帮我。”
说着,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向下。
最终,**在柔软的手心里释放。
事后,他伏在她身边不停喘息。吕瑶脸色滚烫地僵在那里,手上黏腻的触感让她不知所措。
他抽出两张纸,仔细替她擦干净所有白浊,随后将她拥入怀中,亲了亲她的额角。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没有。”
“那现在说,听好了,我爱你,爱你,爱你。”
她甜笑着抬手看他:“听人说,男人上床的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