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来姑娘这儿了。”

谢玉娇听了这话,倒是有些讷讷了,这一早她还怕他赖着不走,这会儿又说走就走的,倒真是让人奇怪,难不成他前几日真的伤得不轻,一直在房里养着吗?谢玉娇忍不住问道:“杨公子的伤好全了吗?”

紫燕闻言,只抬起头想了半日,低下头道:“奴婢不清楚,药还一日两次熬着呢,奴婢只负责送进去,喝没喝也不清楚。”

谢玉娇一听这话,就知道她不尽心,这也是平常自己惯坏了的,只忍不住摇头道:“我让你去服侍人,你却这般不上心,要是让太太知道你这样怠慢她的恩人,还能有你好果子吃?”

谢玉娇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说周天昊要走了,连精气神也好了不少,又想着若是这样一来,徐氏免不了要给周天昊践行的,偏巧今儿徐禹行不在谢家,便吩咐下去道:“今儿晚上让刘二管家和沈护院进来作陪,为杨公子践行吧。”

徐氏和谢玉娇这两日关系缓和了不少,晚上便特意让人在谢玉娇的绣楼里摆了饭菜,过来陪着谢玉娇和徐蕙如两姐妹一起用晚饭。

谢玉娇还只能吃一点稀粥,稍稍用了几口就不用了。徐蕙如吃的也不多,倒是和徐氏聊的挺开心的,前几日徐蕙如见徐氏和谢玉娇闹矛盾,还以为徐氏如今只顾着谢朝宗就不疼谢玉娇了,如今瞧着她们母女俩又冰释前嫌,反倒觉得自己太多心了,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这次你父亲回来,就不要让他再走了,到时候他要是不肯听,你只管在他跟前撒娇,知道吗?”徐氏如今越发觉得家里没个男人不行,所以这次说什么都不肯让徐禹行再出远门,便和徐蕙如想着法子要留住徐禹行。

谢玉娇听了这话,只坐在一旁笑着道:“母亲要留住舅舅也容易,倒不必牺牲表妹这两缸眼泪呢!”

“这话怎么说?”徐氏只忍不住问道。

“这还用我说吗?让舅舅早些娶个新舅妈过门,那舅舅自然就舍不得走了,等过上一两个月,新舅妈若是有了喜,那舅舅就更不会走了。”

徐氏一听这话,自然就明白谢玉娇口中的新舅妈是谁,便扭头看着徐蕙如道:“你父亲眼中只有你,只怕我们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这办法虽好,却也只有你能劝得动你父亲。”

徐蕙如还在懊恼前两日和徐禹行说的话,她对大姑奶奶其实也挺有好感的,况且如今徐禹行还是一个人在外头住着,徐蕙如终究还是心疼的紧,便点了点头道:“那我改日跟爹爹说一说。”

谢玉娇和徐氏见徐蕙如最终点头了,两人也都笑了起来。徐氏见外头天色不早了,唯恐扰了谢玉娇休息,便打算起身走了,却不想外头郑婆子只急急忙忙的跑进来,火急火燎道:“太太快去瞧瞧,外头沈护院和杨公子打了起来!”

徐氏听说两人打架,哪里还能有什么主意,倒是谢玉娇反应快些,只问道:“怎么好端端的就打起来了?”

郑婆子原本就是个有头脑的人,便回道:“原本说是切磋武艺的,可打了好些时候都不见分开,后来两人都拼命似的,二管家在边上也喊不开,这才让我过来报信的。”

这年轻人打架说起来还真不需要啥理由,一两句不对盘,或者干脆来一句看不上眼,那都可以成为打架的理由,只是作为主人家,总不能让他们把谢家当站场吧?谢玉娇只站起来道:“其他的就不说了,先过去瞧瞧到底是个什么光景吧。”

谢玉娇这几日一直在绣楼养病,平常也不过走那么一射地,这会儿徐氏见她着急出门,便心疼道:“你身子还没好呢,我去吧。”

丫鬟这时候已经拿了大氅给谢玉娇披上了,谢玉娇扭头看了徐氏一眼,只笑道:“母亲你过去,难道就劝得住他们了?不过干着急罢了,还是我去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起的,怎么说杨公子也是我们家的客人,这样冒犯总是不好的。”

谢玉娇自从知道周天昊明儿要走了,这对他的态度也变了,倒是不像以前那样避之不及了,这言语中竟还多了几分关怀。徐氏一听这话,当即也就不坚持了,只带上了小丫鬟婆子,往前院来。

谢家前院一溜烟三间正房跟前,正好是四四方方开阔的地方,平常谢家有个红白喜事的,也只在块地上搭一个大棚子,就够了。

谢玉娇才领着人从夹道上的小门过来,就看见两个身影胶着在一起,看样子仍旧是打的火热。刘福根瞧见谢玉娇过来,只急忙迎了过来,开口道:“姑娘快瞧瞧,这好一场打,这会子还没停下来,这沈护院也真是的,人家杨公子是客人,还当真打了起来。”

刘福根两三天没瞧见谢玉娇,只觉得她瞧着比之前清瘦了不少,听了他的话,也没着急回话,只抬眸朝着两人过招的地方看了一眼,见两人虽然各自博命,却并不是毫无章法的,这里头大约还有几分专业的招式,只是作为门外汉,他们几个都看不懂而已。

刘福根见谢玉娇没发话,便又忍不住开口,朝着沈石虎和周天昊的方向喊道:“两位打累了就歇一歇,里头酒还热着呢!”

沈石虎瞧见谢玉娇过来,先是微微一滞,险些就落了下峰,可也只是一瞬间而已,沈石虎又调整了招式,反倒打得更起劲了,似乎是故意想在谢玉娇跟前挣一下脸面,招式一下子又变得又快又狠。

周天昊从小好武,因为身份的原因,从不曾跟人这样快意的切戳过,一时训上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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