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那个消息吗,西乡。”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武士看见了穿着常服的西乡特盛从他们身边走过开口叫住了他。
“什么?”头发剃得短短的只剩一层青皮的男人回头,他身材魁梧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那一股彪悍之气。
“那些家伙似乎在从江户征兵来讨伐我们。”那人的表情神神秘秘的,“而且这次来的似乎是天人。”
大概是天人并不希望亲自纡尊降贵来讨伐地球人,大多数情况下和攘夷军交战的都是幕府的武士,天人投入战场这也就是近几年才有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攘夷军的人太过强大还是幕府军人太没有用处,原本以为在短时间内就能结束的战争硬生生给拖了这么多年,而且原本打算作壁上观的天人们也不得不加入战斗去清缴那些他们所看不起的劣等人种,说是奇耻大辱也不为过了。
“不过没有关系吧,我们还有西乡啊!”另一个人插嘴道,“我们以前也不是没有和天人对战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西乡那么强一定没有问题的。”西乡特盛是他们萨摩藩的领袖,不仅是团队领袖还是精神领袖,虽然对方有“白裆布西乡”这样恶搞的称呼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喜欢以“鬼神”来称呼他,这代表了他如同鬼神一样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
“别掉以轻心啊,你们。”最强的西乡倒没有盲目乐观,他的表情称得上严肃,“天人的佣兵似乎已经扫荡不少小战场了,你们可别大意啊。”小战场与大战场虽然有很大不同,但是被清扫的小战场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警惕,但是碍于他们这里消息不够灵通也不知道当地的情况到底如何,对方的战力与攻击手段更是一概不知,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有打起精神准备迎敌了。
“对了,那几个新来的小子怎么样了?”他忽然想到了那三个带着刀就冒冒失失加入攘夷队伍的年轻武士,从看到他们眼神的那一刹那西乡特盛就知道如果能活下来的话他们一定会成为不得了的人物,那种像野兽一样狠厉却坚定的眼神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过了,就是因为那眼神,他对他们倒是颇为留心。
“战绩显著啊,那几个小鬼。”一个武士回答道,“不愧是你,大将,看人看得真准,这才几场战役下来那三个就已经小有名气了,那实力比那些老家伙还要够看。”
“这次他们被安排在哪里?”西乡特盛问道。
“应该是在西线的正面战场吧,和大将你在一起啊。”
与此同时在飞船上的佐助也在问一个天人这一次他们工作的场地。
“是在西线的正面战场。”那个天人毕恭毕敬地说道,“这个战场是那些劣等人战斗力最为集中的地方,而且极为难攻克,之前我们好几次都在那里有了大批量的折损。”
“如果他们是劣等人的话那败于他们的你们又是什么呢?”佐助心情颇好地问了一句,却成功让那个天人噎得说不出话来。
“这不一样,大人。”他想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借口,“那里有一个劣等人中少有的变种,被称为‘鬼神’,拥有比许多佣兵种族都要强大许多的力量。”恐怕就是和夜兔相比也不遑多让吧?这天人虽然心中是如此想的,但嘴上却不说出来,生怕惹恼了自己身旁的这位大人。
听到他的解释佐助不由地发出了一声嗤笑,他可不担心惹恼这里的天人,而且真要说的话以他那傲慢的性子,到现在为止该惹怒的人都已经惹了个遍了吧?
“只不过是不敢承认自身弱小的蝼蚁而已。”他不顾身边天人铁青的脸色说道,“安分于自己的弱小还拼命地找借口这大概就是你不会变得强大的原因了。”
不过“鬼神”吗?佐助的眼球上附上了一层薄薄的虹膜,他现在很兴奋,虽然世界不同,并且大部分的人类与天人都脆弱又弱小,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世界上还是存在着不少强者的,并且他们的攻击方式与忍者世界完全不同,他能感觉到自己在与强者的每一次交手之中都能变得更有经验,都能变得更加成熟,都能变得更加强大。
他渴望着与强者交手,这是每一个为战场而生的忍者刻在血与骨之上的本能。
真希望不要让他失望啊,那个所谓的鬼神。
“哎——”鸣人趴在玻璃上看着不远处的地球一脸惊叹,“这就是地球啊,看上去好棒!”他转头拽了拽正在打瞌睡的大叔,这是他在旅途上才认识的同伴,一个发际线堪忧的邋遢大叔,因为一顿饭吃了让人惊叹的数量的拉面而成为了食友,“呐呐,大叔,看啊,是月亮哟!”
“不就是月亮吗,吵什么啊,小鬼。”那个大叔显然很困倦,用一把伞支着身子好像随时都能睡过去,月亮这种东西大部分星球的人都有,只不过是围绕着自己居住星球的一颗星星而已,总是不叫那个名字意思也总是大差不差的。
“难道说这个星球的月亮也是被人打上去的吗?”他问了一个对外人来说很白痴的问题。
“谁家的月亮是打上去的。”果然,那个大叔对鸣人的言论嗤之以鼻。
“可是我家的就是啊。”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无辜,“因为战斗而被打上去的。”
那个大叔一愣,随后仔仔细细地打量鸣人开口问道:“之前就一直想说了,你这小鬼到底是什么种族的啊?”强者与强者之间大多是有感应的,眼前这小鬼拥有惊人的食量,而且神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