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年老的说道,“没有错,是妖怪。”他的眼中划过一道冷芒,“而且好像是个大家伙。”
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斑猛地一回头,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奇怪,他在心中想到,为什么会觉得有什么人盯上他了。
算了,他看了一会儿又移回了自己的视线,总归就是杂鱼罢了,根本就不需要他在意。
这城里比他想象的要稍微繁华一点,虽然那些百姓看上去依旧没什么精神,但总归还是有一些店铺的,像是蔬菜店或者鱼店什么的都有一个挺小的铺面,不过这也就是极限了,他心心念念的豆皮寿司根本就连影子都没有,话说这里真的有寿司这种东西吗?
和那些百姓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那些像是士兵或者官员一类的人物,各个都精神抖擞的,有些官员在这样的乱世还有个啤酒肚,走起来似乎肚子都在打颤,斑满怀恶意地想象一把苦无捅进去的样子,真不知道流出来的会是血还是金灿灿的脂肪。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斑的恶意有点明显,那个胖得跟猪似的官员竟然注意到了他,他看着斑的铠甲,身子有一瞬间地瑟缩,但随即又强硬起来,佣兵就算再强大也就仅仅是一个人,但是他的身后可是有着一个队的士兵,不管怎么样都是他占优势。
更何况,他贪婪的眼神从上而下扫了一遍斑,既看他那个光是看上去就很值钱的火焰之扇,也在看他的人本身,排除性别来看,宇智波斑他可是一个当世罕见的美人,更别说,当世男风盛行,性别什么的对那些图新奇的达官贵人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如果把这个人献给城主的话,那么他也能够更加得到重用吧?
人这种动物胆小又贪婪,即使已经能隐隐察觉到宇智波斑艳丽外表之下惊人的破坏力,在想到将他献上去之后飞黄腾达的未来就变得胆大包天了起来:“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他要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在发现宇智波斑无视他之后就干脆一挥手,“抓住他,我觉得他有问题。”连最面子上的工程都不想做了。
街上来来往往的平民在看见这情况之后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仅仅是佝偻着身子接着做自己的事情而已,他们本就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连自己都管不好,哪有闲工夫去管其他人,更何况这样的事情在这座城池已经发生了太多,他们都麻木了。
斑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这些蝼蚁们,他仅仅是扔出了连在火焰之扇上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是锋利的镰刀,一道优美的弧线划过,就收割了挡在他面前的士兵的性命。
“你们太挡路了。”他狂妄而又桀骜不驯,根本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妖、妖怪”刚才还盛气凌人的官员跌坐在了地上,他的裆布染上了深色,显然是shī_jìn了,多么可笑的一幅画面,即使刚才宇智波斑根本就没有用忍者的手段,即使是简简单单地扔出镰刀,却被排除出了人类的范畴。
“?”他手向后一伸,接住了什么东西,他若无其事地将其拿在身前端详却发现是一张符纸。
“这是什么?”他颇为好奇地将符纸扯了扯然后发现它顺利地被他撕成了两半。
“放开那个人类,妖怪”他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暴呵,回头一看发现是两个拿着禅杖的法师。
“喂喂,我可没碰他啊。”他眉头一挑,对那两个法师说道,理所当然,他的陈述事实在那两人耳中听来就是完全的狡辩。
“小心点,正一。”老法师对他的弟子说道,“不动明王咒对这个妖怪都没有用处,必定是个非常难以降服的妖怪。”
忍者的五官灵敏,那两人自以为很小声的对话在宇智波斑耳朵里听得个清清楚楚,他倒是不奇怪自己被当做了妖怪,对于比自己强大许多的人物,弱小的人类总是会凭借自己的理解给他们冠上各种匪夷所思的身份,这点宇智波斑早就熟悉,不过他也不是一个有恶趣味的人,虽然他喜欢挑战强者不代表他喜欢对这些弱者下杀手来打发时间,如果语言能够说得通的话他倒是希望这俩和尚可以知难而退,不要浪费他的时间。
他用眼角余光看了那两个法师一眼,他们已经拿出了法器摆好了架势,脸上满是严肃,俨然是大敌当前的样子。
好吧,看样子是没办法避免了。
宇智波斑依旧迈着步子向前走,就好像根本没有在意身后的两个法师一样,那两法师以为是他狂妄,很干脆地先发制人,一出手就是杀招。
“?”年老的法师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打到,抬头一看却发现原本在他面前的人已经没了影子,“人呢?”他颇为警惕地左右看看却根本就没发现影子。
“无聊。”忽然他听到了自己身后传来了一声兴致缺缺的叹息,然后他就感到有什么锋利的锐器划过他的脖颈。
人头落地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恶鬼”徒弟手上的禅杖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恶鬼啊”
“我愿意献上这座城中的一切,请您留下我的性命。”年迈的城主趴伏在地方,额头死死地扣在光滑的地板上,宇智波斑坐在窗台上百无聊赖地打量着窗外的夕阳。
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觉得我会对他们的财产产生兴趣啊?他打了个哈欠,既没有豆皮寿司也没有柱间,这群人中也没有个强者,那就没有什么值得他感兴趣的东西了,至于城池或者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