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显得很是生气地道:”那怎么行呢,这么重要的日子!”
冷酷坐在其店铺的高门槛上,嘟着嘴,显得很是调皮:”狗屁重要日子,我看一点都不重要,又不是我要结婚。”
这话搪塞得辣椒是又好气又好笑:”哎,就算不是你结婚,但来参加别人的婚礼,那也得要打扮隆重一点不是?这是基本的礼仪,也是对其他人的尊重;况且那新娘子还是我表妹。”
冷酷差点要把眼珠子和嗓子眼都吐出来,面色抽搐得将瘫痪,大吃一惊:”什么?那人是你表妹?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起过?”
辣椒叹了口气,拉过冷酷的手,进入了裁缝铺:”哎,我不敢说那是有苦衷的,本来我爹之前就做过伪军,再扯上我姨娘跟日军有关系,那岂不是大家又把苗头对准我家?”
冷酷若有所思地赞同和接受:”说的也是,那就把这个秘密保守到底,待我见了你表妹再做决定;如果她长得丑,我就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如果她长得漂亮,我就把她救出来。”
辣椒拍打着冷酷,绽放开了桃花般的笑容,如春风拂面一般地滋润:”喂,你想干嘛啊?是不是还想打我表妹的主意?别吃在碗里看在锅里啊!我表妹啊!我只见过一次,还是小时候,长啥模样我都忘记了,不过听人说她就是一个翻版的我,只是比我瘦一些罢了。”
冷酷眼睛都绿了,直打量着辣椒的样子,尽情地想象着瘦小版的辣椒,心想一定是很漂亮很可爱,于是便在心里乐开了花,蹦着跳着居然自己走近了裁缝室丈量起了尺寸来。
辣椒似乎看出了冷酷的想法,紧追其后高喊:”我告诉你啊!你可是一个名花有主的人了,别再去祸害其他姑娘了行吗?”
这高喊声,冷酷倒是没有入耳,反倒引来了外面一直在追赶、觊觎辣椒身上那九十子男;说他们像包子男一点也是不夸张,除了工作是做包子的外,刚才在帽子店一交手,已是被辣椒打得像包子,现在正蒙着面悄悄尾随而来。
辣椒一门心事只放在给冷酷挑选衣服上,并没有对口袋里的钱有太多的在意,当两蒙面男靠近辣椒时,辣椒也没有发觉哪里不对劲,两蒙面男因为之前上过当,所以一直犹豫着不敢下手。
辣椒一回身,蒙面男便举衣而挡;辣椒再一转身,蒙面男再举衣而挡;辣椒溜达,蒙面人便举着衣服绕圈而躲;辣椒终于是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于是便随便拿起一挂衣服朝镜子前走去;两蒙面男终于是放开了胆向辣椒的包摸去。
辣椒从镜子里读到了蒙面人是摸包客,便反腿盲脚踢向两蒙面人,走在前面的蒙面人没够着,后面的蒙面人手长正好勾住了袋带,顺着辣椒那一猛腿的推力,正好带出了钱袋。
长手蒙面男得手后便迅速朝门外奔去,消失在人群中,辣椒抓住另一蒙面男撕开其面罩,见还是包子铺的斗鸡眼男,便再加一猛拳释招辣椒脱仔子男变成了斗鸡眼的葱卷男。
冷酷听闻有动静,便从裁缝屋里跑了出来,上衣都没有穿便朝另一名蒙面人追去,路过辣椒身旁如一阵风扫过;冷酷甩下一句话:”抓一个没偷着钱的斗鸡眼急着眼有什么用?”
辣椒被冷酷的肌肉给迷倒,瞪大眼张大嘴走了神,点着头居然放了斗鸡眼葱卷男,止不住赞叹:”好帅啊!”
冷酷走在大街上无疑成了焦点,所有的人都投去了羡慕的目光,有的少女更是停下脚步对起指指点点:”哇!好帅啊!身材好好啊!还有肌肉,简直了!”
冷酷完全没感觉到初春的寒意,也没有在乎别人的眼光与评论,只是********用感观在搜寻着另一名长手斗鸡眼男;刚有一点眉目,便引来了警察的追赶。
冷酷开始还没有意识到警察是冲着自己来的,直到警察快抓到冷酷的身体时,冷酷急智地像一条泥鳅滑溜地挣脱。
斗鸡眼男一直躲在卖葫芦摊店铺的旁边,身上挂满了葫芦作掩饰,一看见冷酷被警察追,便觉得机会来了,于是挂着葫芦便往反方向跑。
斗鸡眼长手男跑得太匆忙,甚至连身上的葫芦都忘了摘,就是在一旁的老板都没有发现葫芦里还站了个人,看来真是卖错了药一直在看热闹了。
于是葫芦店的老板纠集起店里的员工,个个都是葫芦肚男,拐跑着追向斗鸡眼男;斗鸡眼男见有人追来,于是便摘掉葫芦扔向人群继续疯逃。
冷酷斜眼瞟到了斗鸡眼男,于是便一个急刹错向,粘影带风抓过葫芦,借助葫芦向后的推力,如是踩着风般滑行向前;这更是看呆了众生。
警察被冷酷这么急转一晃,便全体滑倒在地,压倒一片成了黑压压的冷笑话;辣椒干脆地坐在裁缝铺的门槛上当着小粉丝欣赏着冷酷的表演起来。
一听到葫芦铺的老板在喊抓贼,警察们又纷纷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追向斗鸡眼男;冷酷抓过葫芦后,一直对斗鸡眼男穷追不舍,很快便超越了葫芦肚男的追赶。
在离斗鸡眼男三米左右,冷酷抓住两葫芦舀风借力,一个空翻加前扑,开瓢向长手斗鸡眼男,长手斗鸡眼男看到了葱卷斗鸡眼男,便把钱袋扔了过去。
冷酷正欲开瓢向葱卷斗鸡眼男时,粉丝赶在警察前挡住了警察与冷酷的接触,粉丝生扑向冷酷,冷酷只得向后退缩,瞬间人群里出现了踩踏和拥挤,两斗鸡眼男也消失在人群里不知去向。
辣椒赶紧跑过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