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蝙蝠:”你刚才不还相信了么,说什么我和辣椒的姻缘是上天的不眷顾;我本是不相信这些的,但经你这么一说,我倒相信起来了。”
红蜘蛛:”咳!那不一样,这信仰可不比那姻缘;他本就是一个有信仰的人,你要让一个人再去改变信仰,那谈何容易,除非他自己领悟到了什么。”
黑蝙蝠:’”不管怎么说,答应别人的约定,就要做到,再说,望恒和跑马哥值得我们一试,再加上他们冷凝民兵队,可以说是人才济济啊!”
红蜘蛛:”别到时去赴个宴,人没拉过来,弄得咱们却暴露了目光;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黑蝙蝠听风识沙,突然感觉到远方有马蹄声响,声音虽然细,但他仍能隐约地察觉,那沙粒从马蹄里迸飞出来的数量。
于是便迎着风听着沙仔细地辨认着奔来的马,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问红蜘蛛:”你知不知道他们是几匹马?”
红蜘蛛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两匹啊!你发现什么不对了吗?”
黑蝙蝠心一惊,仿若是有感不妙:”你听听!”
红蜘蛛和黑蝙蝠一样,向着沙漠的方向张耳倾听,哪知,除了风沙的咆哮声,什么都没听着,转身叹息地面向黑蝙蝠:”我哪能跟你比啊!我什么也没听出来,只听到了风沙声。”
黑蝙蝠:”就是这风沙声,有问题,我听出来并非两匹马,而是有十余匹马。”
红蜘蛛借着黑蝙蝠的分析往下一想:”莫非是日本人追来了?”
黑蝙蝠双腮一动,果断决定:”马上通报城里的弟兄们,国共两军马上展开联合行动,在城外的三公里处打好埋伏,但菜子小姐一进城,便开始慢慢地往回收。”
红蜘蛛点了点头,两眉一挤,若有醉解:”明白了,长蛇口袋阵。”
望恒和路长带着两队人马出来了,****在望恒的带领下埋伏于右侧,****在路长的带领下,埋伏于左侧;黑蝙蝠与红蜘蛛却站在道路中间,作好了迎接的准备。
约模一刻钟,菜子和妞妞分别叫着黑蝙蝠和红蜘蛛的名字呼啸而来,那愉快的劲儿,那奔放的节奏,仿佛拉着风卷着云在移动,又一抹晚霞挂在兰州城的天空,让打好埋伏的国共两军暴露无疑。
跑马哥和武舞随后也下了马,向红蜘蛛和黑蝙蝠复命,黑蝙蝠见菜子小姐安然无恙地返回,便把悬着的心安放下来:”走,我们赶紧进城。”
跑马哥和武舞一对视,两人眼睛斗鸡一转,暗示着不对劲,发现了问题,隐约从光影婆娑中发现了诡异的秘密。
跑马哥定住了脚步:”慢着,我发现了问题!”
武舞也上前了一步:”我也发现有问题!”便走到黑蝙蝠的身后轻声道:”这两侧是不是有埋伏啊?”
黑蝙蝠打量了一下四周,再打量了一下跑马哥和武舞:”有吗?”
跑马哥:”黑蝙蝠队长,你就别再装了,若不是你设的圈套,那定是日军的埋伏。”言罢,便举起枪朝左侧射去。
左侧正好是路长所领导的*如此无礼,便率队而起把众枪指向了跑马哥;此刻,望恒领导的****也从右侧站了起来,把枪瞄向****,两军为了跑马哥瞬间燃起了战火。
黑蝙蝠和红蜘蛛大怒:”你们在干嘛!把枪都给我放下。”
黑蝙蝠转身展眉挤笑向辣椒:”你赶紧和妞妞负责把菜子小姐送进城,其余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于是红蜘蛛和妞妞便乖乖地听话,带着菜子离去,暂住在花椒和雪莲的住所,那里也是黑蝙蝠的住所,只是黑蝙蝠忙于公事,甚少回去。所以,就把菜子暂安排在了黑蝙蝠的房间。
诗曰:
提笔一序诉别离,搁纸触案泪两席,护送伊人远方去,哪知身后竟是敌;细闻马蹄风飞沙,两匹变作十匹马,难辩分解超凡度,几许疑惑鬼胡话;两军交战婆娑舞,娑婆世界泪吞肚,借剑一仗指天涯,信仰不合难共赴。
红蜘蛛在安排好了菜子之后,还是不放心,男人之间,若没个女人周旋,那岂不是会火气冲天?红蜘蛛让妞妞照顾好菜子,自己便摸着黑奔向了兰州城西北郊区。
花椒与雪莲见有日本女孩来,很是好奇,借着端菜递水的献殷勤,好奇地向妞妞打探了个到底;哪知一席话下来,才知道那日本女孩菜子听得懂汉语,很是尴尬。
菜子小姐没她们想的那么可怕,她很是温柔和善地道:”我和你们一样,都是爱好和平的人,我们都一样善良,其实我们两国相邻,文化也相近,应该是好朋友来的。”
妞妞、雪莲、花椒同时叹了口气:”哎!恐怕这朋友啊!是再也做不成了。”
是的,有时民族的大义和个人的私欲,总是会让人不好定夺把握,友谊的小船不知该往哪儿飘,才是彼此想要的彼岸。
红蜘蛛赶到了兰州城的西北郊区,只见黑蝙蝠正在向跑马哥和武舞训着话:”你俩倒是警觉高啊!不过你俩若真是警觉高,就不会因为咱们的苦心,而误把他当作是个圈套了。”
黑蝙蝠在武舞和跑马哥的身边打着转训着话:”你们若真有本事,怎么就没发现身后有日本人跟来呢?”
此话一出,吓得武舞和跑马哥的背心是一阵凉,感觉有万支箭和千颗子弹向他俩飞来,他俩本能的一转身,伏地而攻防。
正是这一趴地,方能清晰地听到有马蹄声向兰州城攻来,武舞和跑马哥抬起头,冲着黑蝙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