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早上,池崇阳先提前送楚凝到办公室,然后他开走,去外面转一圈,再踏着上班时间将车开进公司,在办公楼里,他不但与温蒂走的近,还经常在咖啡吧里与deniel 和 robin谈笑风生。
只有下班的时候,两个人都默契的留下来。这种偷偷的地下情很刺激,刺激的池崇阳肾上腺素分泌极其旺盛,每次下午班车一开走,池崇阳就把车开过来,等楚凝开车门坐上来,他的就凑上来求香香。
求不到绝不开车,真是个小无赖。
晚上两个人吃完饭就坐在一起工作,于小雅的肚子越来越大,楚凝正在把所有的事情接过来,确认生产,配合所有的销售提供全国客户的技术支持,franck在欧洲还不时的扔事情叫楚凝做,只靠白天的八个小时怎么够?!
还好有池崇阳,有的时候,楚凝都在纳闷:他的脑子怎么长的!是脑容量多?还是大脑沟回多?学知识怎么就像海绵吸水似得,不,也不是海绵,海绵还有饱和的时候,他的能力却是无限的。
楚凝指点的时候,有时话只说了前半句,他就明白了,次数多了,楚凝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聪明,智商高的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莫名的害怕,你这样的人,就算被你骗了恐怕也不知道吧,”楚凝喃喃的说:“说不定被你骗了还在帮你数钱呢!”
池崇阳一愣,又像往常一样凑过来舔楚凝的唇,楚凝突然冒出的一丝莫名的失落立刻散了,笑着推开他,说:“别闹,工作,工作。”
他可不是一个听话的徒弟,反正楚凝的力气也没有他的大,反正她现在也越来越开始半推半就,越来越开始享受,甚或主动,昨日,她就悄悄的探出了她那小红舌,一下子被他逮住,一阵吮吸。
有个贬义词叫做沟壑难平,其实也可以形容情侣。池崇阳多次本来也只是想一亲芳泽,可是逐渐呼吸紧促,可是她总是把他推开,跑到自己房间里反锁上门。
他有钥匙的,可是他还是选择洗冷水澡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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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凝开晨会去了,池崇阳敲了敲瑞贝卡办公室的门,进门,关门。
“池帅,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办公室?”瑞贝卡放下手中的笔,笑吟吟的看着来人,“听说池帅已经出师了,已经可以给客户做产品展示了,还听说池帅出马,无往而不利。”
池崇阳没有接话茬,把一杯咖啡放瑞贝卡面前,从上而下俯视着她,说:“给你送咖啡,顺便再聊聊天,怎么,不欢迎吗?”
瑞贝卡笑容不减,嘴上说着:“欢迎,欢迎,我胆子很小的,老板不要吓我,我怎敢不欢迎,应该是老板的大驾光临使我蓬荜生辉。”
“呵呵,”“冰山”现在被他融化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不喜多言,平日里还是他逗她多些,不过,池崇阳发现自己怎么竟然不喜欢多言的人了呢。看来雄激素多的人就是喜欢进攻而不是被进攻。
但是他最近心情好,虽然是一身的欲*火无处可泄,但是,渐渐的,却爱上了现在的这种状态,每次被挑的不上不下,心痒难耐,洗了冷水澡躺在床上,慢慢的回味,慢慢的品,其实是极致的甜蜜。
若是,真享受到了鱼水之欢,便也失去了这种甜蜜,没有办法,总是有得必有失,陪着她慢慢的享受现在的这种状态这种甜蜜也不错。
瑞贝卡看池崇阳低头沉吟的样子,他说话,她也不先说,她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心道:送咖啡是假,下命令是真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她可是九点半就开完会了,看谁抻得住!
果然,池崇阳抬起头来,说:“瑞贝卡,你有没有听说c公司在挖我的or”
我的or,叫的那么维护,当初不是还向自己投诉过说楚凝整天拉着一个冰山脸快要冰死他了吗?还叫嚣着要换了or吗?瑞贝卡说: “好像是的。”
“你说,远在法国的franck知不知道这件事?”
“不知道吧,franck很是相信阿凝对公司的忠诚度。”嗯?瑞贝卡停了下来,眼前这个人说是来和她聊聊,却又怎么会只是聊天?他的话可从来都是有的放矢,瑞贝卡迟疑着说:“前两年,c公司给阿凝开那么好的薪酬待遇,阿凝都没有跳槽,自此,franck对阿凝是彻底放了心。”
池崇阳立在瑞贝卡办公桌前,低着头,不说话,用小勺搅拌着咖啡,脸上没有表情,老板的心思真是难猜,瑞贝卡试探着问:“你是-想让阿凝去c公司?”
--“你是-想要我去劝阿凝去c公司?”
--“你是-嫌c公司给阿凝提的条件不够?”
--“你是-想让franck知道c公司在挖阿凝,给她再次升职加薪,来留住阿凝?”
看来这此终于猜对了,池崇阳抬起头来,反问:“不应该吗?”
“应该的,应该的,阿凝确实早就应该升职了。”瑞贝卡连连说,又问:“您这是想让-我-去告诉franck c 公司在大力挖阿凝吗?”
池崇阳没有说话,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瑞贝卡长出一口气,说:“老板,您下次有命令还是直接直白的说吧,您说,万一我把您的意图领略的差了那么一点,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嘛。”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止是把这件事告诉franck,还得告诉那个全球技术总监,还有也去推动这件事,其实最着急的是,楚凝一走谁帮完成他的攻城略地计划?这几年过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