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了这么多,尚北的心一下子从高处沉下,满满的希冀残忍地摔碎,他眼神落寞,把手收了回去,声音黯哑无力:“明雪,你知道的,我不需要你做媒,我……”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既然她逃避的态度那么明显,就说明还没有对另一个男人敞开心扉,又或者对自己没有男女方面的想法,他不想给她压力,更不想逼她接受,如果她还没有准备好,他宁愿给她时间。
阮明雪望着尚北端正清爽的侧颜,一方面感到心疼,一方面又无能为力,忽而看到湖面上有一尾红额白身的金鱼游了过来,便起了兴致,伸手掬了一捧水往尚北身上洒,尚北不妨,眉梢和鼻翼上都是水珠,冰凉的感觉袭来,他舒了一口气,勉强笑着也掬了一捧水朝阮明雪洒来。
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一阵手机铃声急急传来,尚北以为是有急诊手术,便第一时间接起,谁知电话那头传来米小麦懒洋洋的声音,“尚医生,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