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懒得解释什么,坏坏的勾起的林孙娜的脸蛋,“那我就**一次给你看了。”
“人家不要嘛。”林孙娜笑吟吟逃开了,逃向了卧室里。
唐逸快步追了过去,追到了卧室里,追到了那张松软舒适的大**上,房间里再次响起了火热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心满意足的唐逸穿戴整齐离开了套房。
极度满足后几乎虚脱,浑身香汗淋漓的林孙娜静静的躺在**上,看着**头那包已经被打开的杜蕾斯发呆。
她算什么?
她到底算什么?
在孙图远那里,她只不过是一个泄欲工具,一个可以当做狗一样使唤的工具,孙图远叫她做什么,她就必须做什么,没有拒绝的权利。
林孙娜还记得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被孙图远灌醉,深夜被带回了孙氏集团,就在总裁办公桌上,被孙图远那个恶魔给强暴了。
醉酒的她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大声求饶,可是一点用处没有,不但没有能唤醒孙图远的理智,反倒让他更加兽性大发。
那个没有生育能力,却又欲求不满的男人有多**,林孙娜一辈子都忘不了。
从那之后,她成了孙图远的禁脔,成了孙图远暗地里面的女人。
不管孙图远有什么需要,她都必须第一时间满足。
当抵触变成默默承受,当默默承受变成了理所当然,当她都已经习惯当孙图远禁脔的时候,唐逸这个更强势的男人出现了,强势走进她的生活,击败孙图远,把她给抢了过来。
在她看来,唐逸同样是个坏男人,只不过他比孙图远好的多了,起码他某方便并没有**的需求,起码他给自己保留了最低限度的尊严。
动了动依旧酸软的身体,林孙娜能清晰的感觉到唐逸残留下体温,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双手抱紧双腿,发烫的脸蛋深埋进膝盖里。
在唐逸的心里,她到底算是什么呢,是不是和孙图远一样,只不过是一个工具,可以用来掌控孙氏集团和泄欲的工具而已呢?
林孙娜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过她知道,除非出现意外,否则这辈子她注定是唐逸的,一辈子都是。
回想起刚才和唐逸的疯狂,林孙娜的喉咙又开始发干,那个男人太让她着迷了。
忽然间,林孙娜觉得自己好无能,为什么一定要做男人的附庸呢,为什么就不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为什么要一辈子做唐逸的禁脔,难道就不可以做他更珍惜的人吗?
做贼似得,林孙娜把自己的小包找了出来,找到藏在里面的一根针,拿过**头的杜蕾斯,一个个的刺穿,“你不想给我孩子我偏要,看有了孩子,你该怎么面对我……啊,我的手指,嘶,好疼……唐逸,都怪你,让人家出血了!”
唐逸开着车,冷不丁的打了老大一个喷嚏。
忍不住揉了揉鼻子,暗暗念叨了下到底是谁在背后说自己坏话。
车子一路前行,唐逸开车直奔一个久别的地方…………孙氏集团。
没用多久,巍峨的超高层建筑孙氏集团大厦出现在了唐逸目中。
在黄昏的之下的孙氏集团,依旧气派的很,谁都不敢小视这个江南市第一企业的能量。
自从孙氏集团的股权大战尘埃落定,唐逸和孙柔的事情告吹,他还是第一次回来这里,心里多少有点唏嘘。
等唐逸把车停在停车场,立马有人凑了过来,刘一浩笑眯眯凑过来,“哟呵,今天哪阵纺愀吹来了?”
唐逸打开车门下了车,瞧见刘一浩,还是挺惊奇的,“真没想到,你竟然还留在这里。”
刘一浩说道:“过惯了风风火火的日子,早晚也想要点平淡生活。这里不错,挺适合我的。唐哥你呢,最近过的怎么样?”
“还不错吧,凑合过的去。”
“那就好,我还真怕你为情所伤,想不开了呢。”
唐逸一听哈哈笑了起来,“我像是那种人吗?”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知道啊,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整天发疯。”
“好啊你个臭耗子,又发什么疯呢。”伴随一阵娇俏话语,女司机田芳笑嘻嘻跑了过来,瞧见唐逸在呢,立马大呼小叫起来,“呀,呀,呀……”
刘一浩敲了田芳脑门一下,“见鬼了呢,至于一惊一乍的,唐哥不怕吓唬,我可害怕。”
田芳给了刘一浩一个白眼,笑骂道:“知道你是耗子,就别一个劲说自己胆小了,像谁不知道似得。你真是的,唐哥来了,你也不知会我一声,真不够意思。”
刘一浩说道:“我这不是刚瞧见人嘛。唐哥,你瞧这丫头,自打伤好了回来,整天没大没小的,我都快招架不住了,要不唐哥你把她给收了?”
唐逸笑语道:“我倒是想,田芳,你乐意吗?”
“唐哥你也不是好人,就知道逗我。那么久没见,你就不问问我,伤好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关心一下我,真是的。”
唐逸挠了挠田芳的头顶,“瞧见你那么精神,伤肯定已经全好了,还用问吗?你也是,伤刚好,怎么就来上班了,至于那么敬业?”
被唐逸数落小孩子一样数落,又被他挠头顶,田芳挺不好意思的,“我也不用上班啦,天天来打个卡点个卯,就有工资拿。不干活又有钱拿,我当然是不来白不来了。说起来,我一直想见见唐哥你,当面向你道谢呢。我知道要不是你,那天我准挺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