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修和面‘色’惨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林佩之手里还捏着那支‘插’在顾念彬胳膊上的针,却再没有半分力气将‘药’水打进去,‘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针也跟着掉下去,落在地板上,清脆一声响。[,,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访问:. 。
顾念彬睁着一双毫无睡意的眼睛:“你们想干什么?”
‘门’口,蓝祖峰和陆小仙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们。
“爸,我,没有,凯泽,不是……”林佩之瘫在地上,慌得语无伦次。
蓝修和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却总算镇定了些,他解释道:“爸,我看凯泽瘦了,想给他打点营养针,让他快点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顾念彬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冷笑一声:“你倒是说了句实话,让我快点恢复到以前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吗?”
蓝修和惨灰的脸又变成惨白了,故作镇定:“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蓝修和,都抓着现行了,再演就没意思了。”
“你叫我什么?”蓝修和怒气冲冲:“就算我‘摸’黑到你房间来是有些不尊重你,但你也不能这样没大没小,竟敢直呼我的名字。”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为什么不能直呼你的名字?你真以为我不记得了吗?”顾念彬顿了一下,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我不是你的儿子蓝凯泽。”
“胡说,”蓝修和厉声喝斥他:“你怎么不是蓝凯泽?我看你是被那个‘女’佣‘迷’得魂不守舍了,你不想认我这个父亲,难道连爷爷也不想认了吗?”
“够了,”蓝祖峰的声音并不大,却听得蓝修和心里一惊,连忙说道:“爸,你别听凯泽胡说八道,他自从跟这个陆小仙在一起后,整个人都变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看你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蓝祖峰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说:“把你太太拉起来,我有话问你们。”
蓝修和只好过去把林佩之拉起来,林佩之下意识的想去捡那支针,被顾念彬眼疾手快先拾了起来,“这个就留着做证据吧。[在胡说八道?”
蓝祖峰看着坐在对面搭拉着脑袋的大儿子和大儿媳,不由得重重叹了一口气,真是家‘门’不幸啊!
“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真的就是想替凯泽打营养针,因为我们反对他和陆小仙在一起,他现在对我们很疏离,也不肯接受我们任何的好意,实在是没办法,我们才想着等他睡着后,上来替他打一针,真的是为了他好!”
“一派胡言!”蓝祖峰圆目怒瞪:“还不说实话吗?为什么要找人冒名顶替凯泽,他倒底上哪去了?快说,你们把我孙子‘弄’到哪里去了?”
“爸,你怎么了,他就是凯泽啊,他……”
“啪!”顾念彬扔了一个文件袋在桌了:“这是我和你们的亲子鉴定,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我和你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果你不承认,明天一大早,我们又可以去验一次。”
林佩之“扑通”一下跪倒在蓝祖峰面前:“爸,都是我的错,不关修和的事,是我当年骗了他,其实我没有生孩子,是从外面抱了一个回来的,他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林佩之说着就哭起来:“都是我的错,呜呜呜……是我错了……”
看着这对死‘性’不改的夫妻,顾念彬直摇头,“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撑到底又有什么用?小仙,你来说。”
陆小仙看林佩之哭得有些可怜,轻轻叹了一口气:“别哭了,大夫人,他真不是你的儿子蓝凯泽,他是我的丈夫,叫顾念彬,去年夏天因为飞机坠海失踪了,我一直在找他,没想到是你和蓝先生救了他,还把他当作儿子一样看待。”
“你胡说!”林佩之跳起来就要去抓陆小仙的头发,被顾念彬一把将手扭住。
“你想干什么?”蓝祖峰一声怒吼:“快说,你们把凯泽‘弄’到哪里去了?”
“爸,他真的就是凯泽,”蓝修和仍是百般狡辩:“就算他跟我没有血缘关系,毕竟从小在蓝家长大……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蓝祖峰实在忍不住,一个耳光甩过去,打得他往后仰了一下,怒不可抑的说:“他如果真是凯泽,你们为什么要偷偷给他打这种针?不要再狡辩是什么营养针,你们藏在首饰盒里的‘药’,凯力已经找人化验过了,分明就是一种抑制记忆的‘药’。去年你们把受伤的顾念彬带到瑞士,假装是滑雪出了事故的蓝凯泽,在那里,你们买通医生给他用了‘药’,给他植入凯泽的记忆,让他到蓝家来冒名顶替,我说的对不对?”
听蓝祖峰把整件事的过程都说了出来,林佩之和蓝修和知道没办法再狡辩了,莫不作声的垂下了头。完了,一切都完了,原来陆小仙真的就是顾念彬昏睡时一直叫着的那个“仙儿”。
她来做‘女’佣,完全是因为顾念彬,是想找回自己的丈夫。
怪不得她一出现,顾念彬就变得跟原来不一样了,是她唤醒了顾念彬潜在的记忆,是她破坏了他们这样天衣无缝的计划!
只可惜,他们知道得太晚了!
看他们那副沮丧的样子,已经同等于默认。蓝祖峰沉默良久,缓缓说:“到现在为止,这还算是我们的蓝家的家务事,只要你们说出来凯泽在哪?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不说,我就把你们‘交’出去,让警察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