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宝开始着手争村长一事了,这次他可是真上了心了。[网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79xs.-
晚上他从家里出来,靠着夜视眼和聪敏的耳朵秘密探知黑夜中各家各户的‘私’密话语。他要根据掌握的信息了解每一户村民的情况,甚至他们的喜好以及弱点等。
今夜无月,格外漆黑。牛大宝轻轻地走在街道上,几乎没有一点声响。大黑依旧跟在他身侧,那碧绿外的亮。
微风轻拂着,微微发凉。
昏昏暗暗的灯光从各家的窗户上‘射’出来,还不算晚,各种声响纷至沓来。
大宝将耳朵侧着,倾听着眼前这户人家的话语声。
“哎,他爹,俺跟你说,赶明儿你去俺娘家一趟,借点钱来,俺想买几只羊。”
“嗯,俺知道啦。”
“哎,还有,你明个儿再去找一趟村长,跟他说说那承包地的事。”
“嗯。”
“对了,你再‘抽’空看一下二叔,他病了。”
“行了,明个儿的事明个儿再说吧。孩子睡着了,来,俺们亲热亲热……”
一阵熟悉的‘吟’唱进入大宝耳里,闹得他都有些‘激’动了。
大宝继续往前走。
“***马大发,越来越不是东西了,收了俺的东西到现在还不办事。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咋不打雷劈死他啊?”大宝刚停下脚步就听到一个骂骂咧咧的声音。
“行了行了,谁叫你没本事啊?你要是村长还用求他啊?背后骂有啥用啊?”
“娘的,俺明儿个找他去,再不办老子劈了他!”
“哼,吹牛不上税,你要有那本事老娘早就硬气了。”
“唉,俺不是不想惹事嘛。”
大宝听了一阵又往前走。
“啊呀,你小子急个啥啊?慢点,知道不,对‘女’人要温柔。看你猴急猴急的。”
“嫂子,俺不是馋吗?瞧您这对大馒头,俺看着就想捏就想吃。还有你这圆腚,‘摸’着真‘肉’感啊,嘻嘻……”
“去你的,年纪不大,这个啥都知道。”
“哎,俺哥不在家,俺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嘛。俺这玩意你不是最喜欢嘛,咋样?要不来个新‘花’样?”
“着啥急啊?演电影还有个序幕呢,俺俩先热乎热乎啦。”
大宝听着,心里苦涩,这不是馋死人吗?敢情听人家‘弄’这事忒难受了。
他拔‘腿’就走,越听越难受,人家都合唱上了,自己这枪忍不住得走火。
“老头子,没钱了,要不把家里的那些草‘药’给卖了吧?”
“能卖几个钱啊?你还不知道马大发那小子,比地主老财还黑着呢。”
“那咋整啊?没米下锅了。要不跟儿子要点去?”
“别,儿媳本来就瞅俺们眼黑呢,跟他们去要米儿子又该受气了。等俺再想想办法吧。”
大宝走走停停,偷听了十多家。
这一听不知道,听了后收获还是不小的。最起码他知道了一些别人家的隐秘。这些隐秘事对大宝可老有用了,他听着听着嘴角就翘了起来。
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看起来安静了,一切好像随着睡眠进入了休眠状态,实际上仍旧很活跃呢。牛大宝听着还觉得怪有意思的。人生百态,此刻才是最真实的展现。因为白天人们都戴着面具,或许心口不一。
大宝并没有打算回家的意思,而是迈步沿着小路依旧往前走。
“你说你这个死鬼,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那猫‘尿’就那么好喝?啥能耐也没有,喝酒最能。一天三顿喝了你妈的三斤酒,醉的像个王八犊子似的。这日子没法过了。哎,醒醒了。”
“哼哼……”大宝听见母猪哼似的两声,紧接着就听呼噜声大起。
“起来,再喝啊?你个王八犊子不是能喝吗?咋就装死了呢?起来,起来……”
“啪啪”大宝就听到像是两个耳光的声音。他知道张三是村里有名的酒鬼,不管走到哪儿都拎着一瓶酒,整天跟个酒仙似的,从来就没清醒过。有人给他算过,这小子一年能喝几大缸酒。虽然他家日子过得不咋样,但天天有酒喝,顿顿有下酒菜。他婆娘靠出卖点‘色’相从别的男人那里‘弄’几个钱,过得也不知道是啥日子。
大宝摇摇头,这家伙醒了就喝,醉了就睡,整天‘迷’‘迷’糊糊的,唉……真不知说啥好。
“死鬼,唉,别睡了,你娘死了!”那‘女’人声音提高了许多。
“呼……哈……”张三的呼噜富有规律,如一台破旧的风琴,弹奏着不成调的曲子。
“王八犊子,睡吧,老娘正好出去一趟给你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好好睡吧,啊。”
大宝嘿嘿笑着,心说,你给他戴得绿帽子还少了啊?
随着张三婆娘出‘门’,大宝顺着小路拐一个弯。走着走着就听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哭泣声。
渐渐走近,大宝才听清,一个‘女’人边哭啼边说着,“你个该千杀的,自己没本事怪俺啥啊?你那玩意不中用怪谁来?没孩子都怪你,俺明天就跟你去离婚。”
“别啊,凤莲,都怪俺不好,你别生气了好不?都怪俺,俺没用,可俺不是着急嘛。你说俺俩都结婚好几年了也没个娃这咋整啊?”听起来一个声音憨厚的男人说。
哈,原来他老爷们是个骡子不中用啊。不会生小孩,找俺大宝啊,俺就爱做帮助别人的好事。凤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