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肖廷伟背靠着沙发,二郎腿翘着,一脸得意的看着对面的于德胜和白琴,仿佛是在向她们示威,眼中充满了不屑,小平头就站在一边,嘴角上翘,冷笑的看着白琴,似乎是在嘲笑对方先前的愚蠢,一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模样。
他们的对面,于德胜的额头上已经出了虚汗,虽然脸色阴沉,看向肖廷伟的眼神中也充满了不满和……懦弱,但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谁让人家的门子比他硬呢?
一旁的白琴,原本娇美的面庞,此时却有些苍白。她刚刚签完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虽然心中很不服气,但却无可奈何。这就是社会,你活在这个社会,就必须遵守它的规则,坏了规矩,就要付出代价。
达尔文不是都说了吗?弱肉强食,欺软怕硬,适者生存!
突然被踹开的房门把屋子里面的四人全都吓了一跳,小平头更是从怀中抽出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突然闯入的石林的脑袋,完全不把一旁的于副局长放在眼里。
石林瞥了瞥在场的四人,看样子并没有发生什么肢体上的冲突。对于小平头手中的枪,石林就像没看见似的,若无其事的走到桌子旁,随手拿起上面的一张纸——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石林撇嘴笑了笑,正如他料想的那样,白琴是要破财免灾!
“嘶~!”在众人各色眼神的注视下,石林突然把支票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地上,然后在白琴的身边坐了下来,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带头大哥。
白琴一脸惊讶的看着闯进来的石林,眼中充满了不解,毕竟这件事,她可不想把舒婷的未婚夫牵扯进来。特别是在看见肖廷伟的手下拔出枪时,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心和无力。可是在她还没从惊讶中反映过来的时候,石林已经把支票撕成了碎片,白琴连阻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她想要让石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对方却偏偏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白琴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心脏砰砰跳的跟打鼓似的。
肖廷伟皱起了眉头,他瞥了瞥已经变成碎片的支票,又瞥了瞥门外,四个手下面红耳赤的站着,脸上充满了羞愧,但更多的是痛苦。肖廷伟转过头,看了看对面突然闯入的男人,能在这四个打手的看护下闯进来,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刚子,把家伙收起来!“肖廷伟淡淡的说道,虽然他的心中也很气愤,但他对对方毫无了解,也不敢轻举妄动。
听到他的话,小平头把枪收了起来,不过手却依然插在怀中,警戒的看着石林。
“这位兄弟怎样称呼?为什么伤我弟兄。又扰我生意?”肖廷伟狠狠地看着眼前地男人质问道。
“我是白姐地朋友。今天碰巧来这儿。看到了一些不想看到地东西!”石林神情随意地说道。“本来呢。我是不想管地。但是。白姐刚才请我吃了一份上等地菲力牛排。还有一瓶昂贵地法国红酒。俗话说: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如果我不管。在道义上。似乎有些说不过去。至于打伤你地弟兄。完全是你地弟兄先动手地。我属于正当防卫。而扰你地生意…我怎么不知道呢?”石林不解地看着对方。开始装傻。
“朋友?白琴地朋友?”听完石林地话。肖廷伟突然仰起头。大声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可是笑过几声。肖廷伟突然直起身子。眼中闪着凌厉地目光。狠狠地看着石林再次质问道。“你地意思是说。今天这事儿。你想管喽?哼。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石林听见后看了看对面地肖廷伟。又看了看对方地手下。疑惑地问道:“难不成你们是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
肖廷伟看着石林许久。发现石林并没有回避他地目光。只是态度有些不严肃。他又看了看一旁紧张地白琴。似乎明白了什么。肖廷伟身子再次靠在了沙发上。把目光投到了一旁地白琴地身上。调笑地说道。“白琴。他是谁呀?你什么时候找了个小白脸替你撑腰?难道是你相好地?我记地你地相好不是于…!”
“肖廷伟。你闭嘴!你要钱。我给你就是了。别胡说八道!”白琴突然打断了肖廷伟地话。恼羞成怒地大声喝道。
“胡说八道?呵呵呵哬!”肖廷伟笑了起来,看着白琴说道,“是呀,我知道你白琴有钱,要不然也不会开这么大的酒吧。不过,你的新相好,打了我的弟兄,又破坏了心情,原来是数,已经不够了!”
白琴听见后皱着眉头,狠狠的咬着牙,问道,“你想要说少?”
“两百万!”
“放屁!”白琴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用手指着肖廷伟大声骂道,“肖廷伟,你可别欺人太甚,我白琴也不是好惹的!”
“是吗?那来吧!”肖廷伟有恃无恐的笑着说道,“你的新旧相好都在这里,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帮你?不怕告诉你,现在外面已经聚集了我上百个弟兄,如果今天你少一分钱,我就一把火把你这里烧的一干二净,你不是还有两个夜场吗?我一齐烧了!至于你……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就给我做情妇吧,怎么样?哼,我在北京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人敢在我肖延伟的面前这么嚣张!”说完,肖廷伟嚣张的笑了起来,而他身边的小平头也跟着猥琐的笑了。
白琴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说的出就做的到。她看了看已经坐在角落的于德胜,这么长时间都没替她说一句话,看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