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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别苑的拱门中,三姨太柳芸带着贴着的丫鬟和婆子,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身边还有看上去年龄和豆蔻相仿的十几岁的男孩,还有一个长相标准的小姑娘。
一行人摆着阵势进来孟青山的别苑,进了院子,柳芸桃花媚眼间透着非比的挑衅,“这大少爷院子中的丫鬟,怎么连通报的规矩都不懂,熊婆,你这丫鬟管家婆怎么当的,山茶连规矩都不懂,怎么能照顾的好大少爷?”
“是奴婢的失职。”这时,从柳芸的身边冒出个年龄四五十的婆子,细眼细嘴,脸上的肉耷拉成风干肉一般垂着,“奴婢这就管教山茶这丫头。”
山茶匆匆的跑出,见了此时来势汹汹的三姨太,眼睛瞄了一眼便深深的低垂下去,大气不敢吭的站在一旁。
只见熊婆踱步到山茶面前,一张老腊肉的脸挂着阴狠和歹毒,一串阴沉的声音从喉咙处发出,“见到三姨太,三少爷和三小姐,怎么不问好,府里的规矩都忘了么?”
“奴婢不敢……奴婢……奴婢只是为大少爷和少夫人准备午餐,不小心忘记了时间。”山茶怯生生的说着。
“啪!”熊婆扬起粗如熊掌的手掌,一巴掌落在了山茶白嫩的脸颊上,顿时,右脸上一个殷红的手掌印,“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这个时辰了才准备午餐,你是想饿着大少爷和少夫人么?”
“奴婢不敢,奴婢是按照大少爷的吩咐准备的……”
未等山茶说完,熊婆的另一只手掌又重重的落在了山茶的左脸上,顿时间,山茶的嘴角露出殷红的鲜血,山茶跪在地上,一颗颗豆大的泪珠落在胸脯上。
“难怪三小姐丢了一对翡翠鸳鸯的耳坠,是不是你刚才趁着府中大家吃午餐的空档,潜入三小姐的闺房,偷了耳坠。”熊婆大声喝道,一双又细又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刻薄刁钻至极。
“冤枉啊,熊婆,山茶冤枉,奴婢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出过这个院子,何来偷东西之说?”山茶捂着灼热的脸,凄凄的哀求着,眼中布满了泪水。
“三姨太,奴婢午餐时间经过三小姐的闺房时,亲眼看见山茶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您居住的翠竹院,至于她偷没偷,奴婢相信,一搜便知。”柳芸身边的小丫鬟站出来,声音酥麻,一双狐媚眼睛却透着坏笑,幸灾乐祸的看向摊坐在地上的山茶。
“给我搜!”柳芸的皓齿之间,冷冷的冒着森冷。
话音刚落,只见一竿子婆子丫鬟和仆人,围进了大少爷院子中。
“住手!”
众人寻着声音望去,只见方晴披散着头发,一方素颜不施粉黛,双手掐腰,一脸冷厉的站在院子当中,一汪青眸中散发着一股股森冷之意,只看的柳芸低下了眼神,不敢与她对视。而她身边的孟青山,堂堂孟府的大少爷,云州城的边防守将孟少将军,则慌慌张张的跟在身后,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脑门上!居然……居然画了一只乌龟!
众人见两人这般模样出现,着实没有搞懂两人的意图,一竿子人些措手不及傻傻的看着,一个个像看耍猴一般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更别说还记着行礼了。
方晴几步跨到山茶面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声音恶狠狠的说,“是谁打了山茶,不知道打狗还得看主人么?这里是青山的别苑,谁允许你们一棒子阿猫阿狗的进来乱窜的?”
“是奴婢!”熊婆看着眼前的这个如疯婆子一般的公主跑出来,心中顿然不屑,虽是自称奴婢,面色却带着讥讽和嘲弄,“奴婢是孟府里丫鬟的总管家,是奴婢教训了山茶……”
未等熊婆说完,方晴猛的提起裙角,右脚飞起,直直的踹向熊婆的右脸,只见熊婆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疼的嗷嗷直叫,方晴又提脚一踹,稳稳的落在了熊婆的左脸,一时间,熊婆的左右两张脸各印着一个脚印,整个人躺在地上,摔的起不来身,嘴上哀求着,“奴婢脚印山茶是因为她偷了三小姐的耳环……”
方晴一双怒眼瞪过去,满是杀气和冷戾,吓的熊婆浑身发抖,唇色煞白,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只顾得在地上慢慢的趴着。
方晴收了眼神,又转身向柳芸身边的丫鬟走去,一双如狼一般的狠劲,直看的柳芸脊背发凉,“少夫人……请注意你的举止,你这样子……不合规矩。”
方晴丝毫没有理会柳芸,而是怔怔的看向她身边的丫鬟,淡淡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叫丁兰。”丁兰一边说着,一边侧身往后退步。
方晴哪里容得了她往后退,伸出手掌啪的一声狠狠的落在了丁兰脸上,冷笑着,“我这一巴掌,是为三姨太打的,你既然当时看见山茶偷了耳环,为什么不上前制止,而是煽动三姨太带一大帮子人来青山别苑中闹事,这样的不安好心又爱嚼舌根的奴才,我想想刚怎么惩罚你好呢……哦……哈哈,有了,应该……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说罢,一阵阵冷笑盘旋在每一个人的耳边,虽然天气已经开始炎热起来,却仍能被方晴的一阵冷笑笑的后脊发凉,惴惴不安。
“少夫人饶命啊!”只见丁兰忽的跪下了,因为她太清楚,方晴此刻冷如冰川,寒含了什么,和昨日里拧断八哥脑袋的眼神简直如出一辙。
“饶命?你家主子不惜你的命,我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