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做恶梦了?”
陆筱画突来的一句,连她自己的都是被吓到了。
“我们……”她苦笑一声,“果然的,是认识的。”
沈微只是笑了笑,而她的视线落在了咖啡店的门口,红唇张扬起来的弧度则是更开了一些。
“小花,”高逸大步的走了过来,一见沈微,脸色也是跟着一变。
“高逸,你来了?”陆筱画站了起来,向他摇了一下手。
高逸过来,脸色不是很好,“我们回去吧,太晚了。”
陆筱画却是有些犹豫,她想要听的还没有听到,想要知道的现在也是不知道,就这样回去吗。当然,她也明白,高逸在这里,她什么也不可能会问的出来。
“算了,”她站了起来,“我先去一下洗手间,一会过来,々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心却是不由的一沉,那种沉,有些难受。
而当她走了之后不久,高逸突然将手按在了桌子上。
“沈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压低了声音,语意中都是带着不难听出来的警告,“我说过很多次了,她不记得你,她也不记得的以前的事,她现在过的很好。”
“很好?”沈微抬起自己的红唇,嗤笑了一声,“她过的好不好?我有眼睛,不用你说,我也看的出来,可是高逸,你不要忘记了,当初你们夺走她的记忆,是因为她没有了女儿,她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当年宋婉弄丢了一次小雨点,让她们母女分离。现在却是换成你,你没有感觉,你和宋婉一样的残忍,也是一样的无耻吗?”
高逸握紧自己的双手,一直斯文的脸此时也是跟着阴暗着,不喜着。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请你以为不要出现在她的身边,你与她现在早就两个世界的人了。”
沈微将手中的香烟掐灭,而后将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面,她拿起自己的小包,站了起来,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而当陆筱画回来的时候,沈微已经走了,只有空气里面,还有一些没有消散的香烟味。似乎上面还有留下有那个女人手指间的体温,人走茶凉,只有这股淡淡的烟草清香,此时留下了一些,而她的指尖上面,也是余有一些,经不起风雨,也是耐不住岁月。
“她怎么走了?”陆筱画有些失望,她还没有问出自己的想要知道的事情,也没有听到自己的过去到底怎么样的,甚至她还是一无所知。
“小花,”高逸突然间走了过来,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那个女人,你最好离她远远的。”
“为什么啊?”陆筱画被他突来的力道给吓到了,还有的就是他此时脸上的跳动的肌肉,以及隐约可见的那一份不是太可怕的狰狞,这些到了别人的脸上,或许不算什么,可他是高逸,他是高逸,他是一名医生啊。
“你知道她是谁吗?”高逸再是加大了力气,几乎都是要掐碎了陆筱画的肩胛骨一样。
陆筱画摇头,其实有些被高逸此时的激动给吓到了,至于深微这个名子,她很陌生,知道的,也只是沈微这一个名子罢了。
而高逸也可能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的激动,他终于是松开了夏若心的肩膀,再是替她整了一下衣服。
“小花,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没事,”陆筱画对他笑着,只是眉心却是不知自的紧了一下。
“高逸,沈微她是谁?”她将自己的手放在身后,然后握紧,也是怕自己的双手忍不住的会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而被高逸看出了什么,他差一些就把她的骨头给捏碎了。
“她?”高逸勾起的唇角加着丝丝的冷,也是让陆筱画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
“她是江南的头牌公关。”
陆筱画愣了一下,她没有想过沈微会是这种身份,江南这个名子虽然叫的好听,很文艺,可是只要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都是知道,江南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那里说的的好听就是富人的销金窟,说的不好听,其实那就是一个于赌于嫖的地方。
可是,沈微不像,不,就算高逸说的是真是,但是,陆筱画仍然是相信,沈微这个人的人品,她可以感觉的出来,这个女人的心在纠结中干净了。
她回过头,视线落在了桌上的那个烟灰缸里面,烟灰缸上面还有那个女人的味道,慵懒随意,却也是,难过。
“我们回去吧”,高逸的抓紧了她的手,陆筱画轻轻点了一下头,可是微垂的眸子里面,却是多了一丝怀疑,这世上,她不知道还有谁的话可以信了。
而她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到底是怎么样的。
哪怕,那不是痛快的回忆,哪怕那里没有一丝的快乐,可是她只有想起,才能知道。
她可以后悔,却不想遗憾。
她可以痛苦,却不能空白。
江南,临海而建,出去不远就是一大片的海域,而江南的是这里十分有名的度假盛地,富蛤在这里消遣,而穷人则是在这里生存。
这里是最黑暗的存在,这有人心的贪婪,穿着暴露的女人有可能只是这里一个可以随处带出去的公关小姐,她们的名子很好听,可是做出来的事,也不过就一个普通的妓(禁)女所做出来的事。但也有可能会是一个富家的千金,她们不缺吃穿,只是缺少刺激。
当然那些穿着光鲜亮丽的男人,有可能是一个输的一穷二白的赌徒,也有可能也是身价千万亿万的富翁,可是你从他们的脸上,却永远也是看不出来